第216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們不是分手了嗎、穿成暴君便宜爹后我懷了他的崽、許愿曲、打真軍、穿成炮灰白蓮花后我成了萬人迷、[綜漫]走丟的亂步大人、寵嬌、死對頭失憶后對我下手了、給大佬生了個娃、[綜漫]橫濱第一魔術(shù)師
柏有綸說:“你沒見過我。” 卿衣說:“沒有?!?/br> 初星出事之前,一直和父母生活在別的城市。出事后,親戚們擔(dān)憂她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就把她接了過來。 像這家書店,就是初星過來后接手的。 初星倒沒打算靠開書店賺錢。 她就是想有個屬于自己的小天地,可以讓她龜縮在里面,慢慢等著年華逝去。 親戚們也不指望她掙錢。 親戚們覺得她能好好地活著,就足夠了。 這時柏有綸又問:“你學(xué)習(xí)盲文了嗎?” 卿衣說:“沒有?!?/br> 柏有綸說:“我要開始看書了。我可以念出來嗎?” 卿衣說:“店里沒有其他客人的話,可以?!?/br> 柏有綸說:“就我自己。” 他把保鏢給忽略了。 卿衣也沒指出保鏢所在,只說:“那你隨意。” 柏有綸這就拿起保鏢剛才送來的一摞書中最上面的一本。 是本現(xiàn)代詩歌集。 隨手翻開其中一頁,他念:“In me, past, present, future meet,To hold long chiding ference……” 他的英文發(fā)音很標(biāo)準(zhǔn),聲量不高,淡淡的,聽起來好像沒什么情緒。 可卿衣卻覺得聽著他念詩,內(nèi)心可以變得很寧靜。 她不由朝他靠近了點(diǎn),以便聽得更清楚。 他繼續(xù)念:“……Ihe tiger sniffs the rose.Look in my heart, kind friends, and tremble,Sihere your elements assemble.” 一首念完,柏有綸沒繼續(xù)念下去,有人進(jìn)來了。 來人剛進(jìn)店門,就喊:“初星,你昨天說的糖,我買到了?!?/br> 卿衣說:“在哪買的?” 璇璇說:“我跑到城西那邊小學(xué)的小賣部里買的?!?/br> 璇璇繞過收銀臺,這才發(fā)現(xiàn)專屬初星的櫥窗前居然多了個坐輪椅的人。 注意到對方手里拿著書,璇璇忙說了句不好意思,伸長手臂把糖盒放到櫥窗邊上就回到收銀臺,沒再過來打擾。 卿衣摸索著把糖盒拿在手里。 卿衣先問了系統(tǒng),得知品牌名后,想起她以前吃過這種糖,她憑著記憶撕開封口上的包裝,打開捏了顆,送進(jìn)嘴里。 不太甜,帶著點(diǎn)酸,和記憶中的味道一樣。 卿衣含著糖,正要合上蓋子,想想把糖盒朝柏有綸的方向遞了遞:“你也要吃一顆嗎?” 柏有綸垂眸看著糖盒。 糖盒扁平,整個巴掌大小,剛好蓋住少女白嫩的掌心。 柏有綸伸手拿了顆糖。 “謝謝。”他說。 “不客氣?!?/br> 卿衣把蓋子合好,糖盒抱在懷里,離地的小腿輕輕地晃。 不知道是因?yàn)樘鹗衬茏屓诵那橛鋹?,還是這具身體習(xí)慣使然,卿衣含著糖,晃著腿,不自覺哼出點(diǎn)調(diào)子,輕快極了。 哼著哼著,她停下來,問柏有綸:“你不念書了嗎?” 柏有綸說:“不念了。聽你唱歌。” 卿衣說:“我這不叫唱歌。” 柏有綸說:“很好聽。” 卿衣說:“謝謝呀?!?/br> 她繼續(xù)哼,更輕快了。 直到嘴里的糖融化完畢,她舌頭頂了頂腮幫子,有點(diǎn)渴了。 她手撐著櫥窗臺子滑下地,往前探了下:“能讓讓嗎?我想喝水?!?/br> 柏有綸還沒答話,那邊璇璇聽見了,說:“喝水?我給你倒。” 說著從一干杯子里找出專屬初星的星星模樣的杯子,還另外拿了一次性紙杯,給保鏢和柏有綸也倒了水。 柏有綸捧著紙杯,沒喝,只看重新坐回臺子上的少女繼續(xù)晃著小腿,好像喝水都可以讓她很快樂。 柏有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著她小腿。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她腳踝上有個刺青。是顆星星。 他放下紙杯,伸手握住她的腳踝。 卿衣眼睛看不見,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 他沒說話,只指腹慢慢摩挲起那顆星星。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得早起出門辦事,不能熬夜,所以今天更新就這么多了TUT 詩歌是西格里夫·薩松《于我,過去,現(xiàn)在以及未來》,余光中翻譯: 于我,過去,現(xiàn)在以及未來, 商談著,各執(zhí)一詞,紛紛擾擾…… ……心有猛虎,細(xì)嗅薔薇。 審視我的內(nèi)心吧,親愛的朋友,你應(yīng)顫栗, 因?yàn)槟遣攀悄惚緛淼拿婺俊?/br> 第99章 拯救殘疾大少3 腳踝那兒的皮膚有些涼, 被柏有綸這么一摩挲, 很快生出點(diǎn)熱意。 卿衣動了動腳。 “你干什么?快松手, ”她說, “不然我踹你了?!?/br> 柏有綸沒松手。 他反而將她握得更緊。 卿衣只好抬起另只腳往他那邊踹。 這一下, 卿衣明顯感到自己踹中他了, 且踹中的地方不出意外就是他那殘廢了的腿,他卻仍然沒松,只一遍遍地摩挲著,仿佛個許久沒摸過人的癡漢。 與此同時, 卿衣看不到的,是他空著的手?jǐn)[了擺,不讓保鏢過來。 好像她的腳踝遠(yuǎn)比他的腿重要千萬倍。 由于卿衣挑選替身時非常匆忙,瀏覽資料時也很匆忙,她并不知道這具身體的腳踝上有刺青。只又動了動腳, 感到柏有綸還是沒松,她問:“你足控?戀足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