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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是他抱了她,于情于理,他都該為此事負責。 他齊予恭還不是那種占了女兒家便宜就不認賬的貨色。 “那我明日帶你進宮去找圣上提親呀?”卿衣說,“你今晚就留下來,多同我說說話,不行嗎?” 齊予恭說:“可是……” 卿衣晃晃他袖子,又撒起嬌來:“等圣上賜婚了,他肯定要拿什么婚前不得見面當借口,不讓我見你。你忍心讓我這么久見不到你嗎?” 毫無疑問的,齊予恭心軟了。 他就這么留在王府里,果然沒走。 然而沒等到天黑,齊予恭就后悔了。 原因無他,齊予恭實在是沒想到小郡主所謂的同她說說話,地點竟是在她房里。 她可著勁兒地勾他! 第30章 郡主她又離家出走了3 起先是在亭子里。 全京城皆知, 圣上對小郡主的寵愛, 不僅體現(xiàn)在隔三差五便召小郡主入宮侍奉,連同賞賜下來的王府, 圣上都能從私庫里掏錢, 每年給修葺一番,生怕小郡主住得不舒服。 這便致使和皇宮比起來不怎么顯眼的王府,里頭種種卻比皇宮更好,不論往哪個方向走, 走幾步, 入目處處是景致。連隨意建在水邊的一座小亭子,欄桿上的花紋都是由大家精雕細琢出來的,堪稱佳品。 此時卿衣和齊予恭便坐在這亭子里說話。 兩位主兒總算不再逛,碧桃立即著人呈上荔枝。 荔枝是卿衣午睡那會兒, 宮里來人傳信時送的, 用冰塊鎮(zhèn)一個時辰,放到現(xiàn)在入口剛剛好。卿衣也沒叫碧桃動手,她親自卷了袖子, 蔥白指尖輕輕一掐一劃, 果rou便露出來, 泛著淡淡光澤, 晶瑩剔透。 她看了眼,沒舍得自己先吃,轉手遞到齊予恭面前。 “給?!鼻湟抡f,“很甜的?!?/br> 這喂食的舉動, 放在她和齊予恭身上,著實是過于親密了。 于是齊予恭避讓開來,道:“多謝小郡主美意,我自己來?!?/br> 卿衣說:“謝了就吃呀?!?/br> 她把荔枝又往前遞了遞。 齊予恭再避了避。 卿衣說:“就是剝給你吃的,你躲什么?” 說著又往前遞,就差直接遞到齊予恭嘴里了。 齊予恭哪里受過這般待遇,當即避得更開,仿佛那顆荔枝是洪水猛獸,接近了就能要他的命。 卿衣被他這姿態(tài)給氣到了。 “不就是吃個東西,”卿衣找系統(tǒng)吐槽,“他至于嗎?” 系統(tǒng)說:“至于啊?!?/br> 這次的大佬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世子。 大佬他表面上安安分分十幾年如一日地當著質子,背地里也兢兢業(yè)業(yè)地謀劃大事,這種人哪有空去找女人? 可還別說,剛到手的資料里,這段就寫明了在卿衣之前,大佬別說和女人這樣接觸過了,大佬的世子府里的女人也不是廚娘就是婆子,半個年輕點的姿色好點的都沒有。 系統(tǒng)把這段資料一念,卿衣聽完說:“我懂了?!?/br> 系統(tǒng)問:“你懂什么了?” 卿衣說:“我得調.教調.教他?!?/br> 系統(tǒng):“?” 卿衣:“不調.教調.教,回頭我要是嘴對嘴地喂,他豈不是會躲得更歡?” 系統(tǒng):“……” 行。 你的大佬,隨便你怎么調.教。 系統(tǒng)心平氣和地收起資料。 于是心神重新放回到面前的齊予恭身上,卿衣不依不饒地繼續(xù)遞荔枝,大有一定要讓他吃下去的樣子。 齊予恭避了又避,見實在避不開,便道:“小郡主,你再這樣,我就回去了?!?/br> 卿衣果然沒再把荔枝往齊予恭面前遞。 但下一瞬她站起來,反手將荔枝扔到他身上:“回去就回去!誰稀罕你!” 她氣沖沖地往外走。 夕陽西下,天色開始變暗,鋪著鵝卵石的小道上剛點了燈,燒得不亮。卿衣不習慣這亮度,更不習慣這條小道,沒走幾步就一個趔趄,扭到腳了。 嘶。 那一瞬間,腳腕鉆心的疼。 卿衣下意識想扶住什么,卻反過來被扶住手臂。 她轉眼一瞧,是齊予恭跟過來了。 齊予恭扶著卿衣,讓她在就近的石凳上坐好,隨即便蹲下身,想檢查她的傷勢。 卿衣側過身,不讓他看。 齊予恭只好跟著移動。 誰知卿衣又側了側身,還是不讓他看。 齊予恭也不惱,只說:“小郡主,你這脾氣有點大了?!?/br> 卿衣說:“脾氣大又怎樣!”她似乎是氣得狠了,拿另一只腳踹他,“嫌我脾氣大就趕緊走,別來招我。” 齊予恭抬手握住她腳踝。 他低低嘆道:“是你先招我的?!?/br> 這話聲音太低,卿衣沒聽清。 她不由問:“你說什么?” “我說,我不走?!饼R予恭松開她這只腳,轉而捧起受傷的那只腳,隔著羅襪輕輕推捏,“哪里疼,是這里?” 卿衣說:“往下去一點……嘶?!?/br> 盡管沒脫掉羅襪,卿衣也很明顯地感到那里肯定腫了,一碰就疼。 齊予恭這時道:“我不僅不走,我今晚還會同你好好說話。好不好?” 這話毫不意外地吸引了卿衣的注意力。 她正要回話,就聽“咔”的一下,齊予恭給她骨頭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