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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常沒懂她口中所言,只是問她,“你為何不怕我?” 白喬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開始給自己加戲,她沒看到被子,只能抓著自己的衣角驚慌失措的蜷縮起來,“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你為什么抓我?” 廉常歪著頭打量她,“我沒從你身上聞到恐懼的氣息,你并不怕我?” 白喬仔細看了他幾眼,容貌氣息還有感覺都與聶連卿完全不同,她初時以為之前被自己輕易看穿,他這回特意做了更高級的偽裝,只是細細想來又覺得不可能,他都已經(jīng)坦言自己在編造劇本,沒必要再做些似是而非的行為讓她猜測。 除非眼前之人并非聶連卿。 她身上靈氣恢復(fù)正常,神識外散時被一股黑色的霧氣阻攔,霧氣中逸散出的能量太過陌生,讓她想到某種不詳?shù)纳铩?/br> 廉常嬉笑,“現(xiàn)在的表情正常多了?!彼麥惖桨讍躺磉厗査拔覄偛湃肓四愕膲簦裁词遣?花賊?。俊?/br> 不管對方究竟是什么身份,他現(xiàn)在對自己并無惡意,白喬也不想表現(xiàn)出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平復(fù)著過度活躍的心跳,她淡然道,“就是趁夜半無人偷入別家的竊賊,簡稱采.花賊。” “你撒謊!”廉常嘴角微微耷拉,鬼魅的臉上生有一雙純黑的瞳仁本就瘆人,他再這么冷下語氣,真像日本恐怖片中的鬼魂,好像下一秒他就要玩一出生撕活人。 白喬隨口問道,“哦,我騙了你什么?” “你就是那朵待人采摘的花?!彼焓钟霭讍痰哪?,被她敏捷的逃開。 “不要躲,我不會傷害你。”他眼睛彎彎,“你長的真好看,比魅魔還討人喜歡?!?/br> 白喬心忖:果然是魔族,聶連卿,再不來你老婆真的要給你戴綠帽了。 第110章 番外三 “你既無害我之心, 為什么要將我抓到這里?” 廉常手中捏著一粒石子,隨意上下擲弄,“人類雖然也有欲.望, 但是你們所求之物千奇百怪,我實在好奇,金銀珠寶,美色寶器這些便罷,為何有人在夢中渴求什么相愛之心, 若要取人心肝,以利器剖出便是,何必做許多令人不解之事?!?/br> 白喬不自覺勾了下眉梢,若是那些可具現(xiàn)出來的實物便罷, 情愛之事的復(fù)雜程度,那可真是能愁煞人的心肝。 見她沉默,廉常有些不耐的問道, “你不知道?可我將你抓來時看到你在那個幻境中發(fā)生的一切,你所有的情緒都被人拉扯著,跟別的陷入情網(wǎng)之人一樣?!?/br> 白喬看了他一眼, 用手扇動空氣,看微弱的風(fēng)吹拂他鬢角的頭發(fā), “情愛就像風(fēng)一樣,能讓人感知卻無法觸摸, 你若想知道, 不如自己身處其中?!?/br> 廉常看著她的臉輕笑, “好?!?/br> 白喬迎上他直白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嘖,有被冒犯到。 值得慶幸的是, 廉常沒有取她性命的意思,他正是對人類好奇的時候。 兩人正說著話,石壁被重力攻擊,灰色的粉塵飄灑了一地,白喬按著石床穩(wěn)住身子,剛要開口,廉常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黑影閃過,眼前的景象隨之生出變化。 白喬踉蹌著站穩(wěn),去扶手邊的支撐時才發(fā)覺自己身上衣著有了變化,半開的窗戶刮著被花染香的風(fēng),屋內(nèi)點著不甚明亮的燭光,白喬借著光線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她掐著自己的手背,“竟然不是在做夢?!?/br> 她將窗戶推的更開,月光下繁盛的綠葉紅花與白日所見并無二致,白喬滿眼迷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記得聶連卿說過要與她演繹什么深閨千金與采花賊的故事,等至夜深他未出現(xiàn)不說,反而是一個身形飄忽的魔現(xiàn)身,將這里的幻境打破后自己便被他抓走,兩人從情愛之說談到人類的起源,山洞被攻擊后,再睜眼所有的場景來了個倒帶。 都說莊周夢蝶,這來回倒騰的變化已然讓她分不清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白喬按著太陽xue覺得自己腦仁疼。 想不通當(dāng)下是什么境況,白喬直接推門出去,皎潔的月光照出一條蜿蜒曲折的石板路。 聶連卿猛然收了攻勢,他將神識依托在風(fēng)上,循著白喬的氣息追蹤,探查到她身處某洞xue,才稍稍用了些靈氣試探,對方竟然照著他之前行徑造出一個與之前相似的小城。 他能感覺到白喬也在這個幻境中,且并無危險,而那個形影不定的魔卻像條泥鰍似的,消失不見…… 廉常附身在白喬頭上的玉簪上,隨著她走動的路徑四處打量,偶爾看見某個花枝開花的角度不好看,廉常還特意動動手指給它調(diào)整方向,外沿的閣樓造的不夠精致,他再耗費些靈氣精雕細琢,堆砌的假山下引流出的水在夜色中潺潺流淌,他嫌寡淡順手造了些斑斕的錦鯉在里面游動。 自覺將這個幻境造的完美了廉常才滿足的點點頭。 他不僅能將那個人造出來的幻境打破,還能循著之前所見重設(shè),就算他能找到自己又怎樣,他可是魔,那人再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傷到他。 簡而言之,無非是兩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在斗法,白喬大概是其中被殃及的池魚。 白喬走了好一會突然停下,“一個人都沒有,這是搞了個鬼城?” 廉常微愣,造人,這個他不擅長啊。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悅耳的簫聲,音調(diào)如訴如泣,讓這本就昏暗的夜色更添鬼魅,白喬晃了晃手臂,她詫異的看著指尖上氤氳的靈氣,氣息流轉(zhuǎn),才發(fā)覺自己如今依舊是元嬰期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