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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拾看著她精致好看的側(cè)臉,聽不太懂,是在夸他長得好看的意思嗎? 白喬忙活了許久沒得到任何進展,“解不開?!?/br> “那怎么辦?”阿拾乖巧的問道。 他語氣突然軟下來,白喬還有些不習(xí)慣,“給我點時間?!?/br> 將他身上的傷口全部處理好,外面依舊靜悄悄的,這里像是被人遺忘的角落。 阿拾突然有了傾訴欲望,“她曾經(jīng)也幫我上過藥,不過比你溫柔多了,她怕我痛一直哄孩子似的安慰我,嘖,呵氣如蘭的吹傷口,說這樣就不痛了……” “對我好是真的,想要我的心臟也是真的?!卑⑹案锌?,“精靈族真的渾身是寶,如果你……” 白喬打斷他接下來要說的血腥之語,“那女人呢,死了嗎?” “沒有?!彼拖骂^不想再提。 白喬陪他沉默了一會才想起正事,“你被抓來多久了,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這嗎,那些人有沒有透露過抓你的原因?有沒有見過鮫人?” 阿拾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妖獸生來壽命便比人類長的太多,修行也多走的體修一道,或是依靠傳承,尤其是體內(nèi)有上古靈獸血脈之后輩,從傳承的記憶中甚至可以了解到曾經(jīng)諸神混戰(zhàn)的輝煌,妖獸覺醒后甚至生出許多奇特的天賦異能。 人類修煉卻只能按部就班的依照法決突破,有些人便生了貪婪之心。 將罕見的妖獸抓來做實驗,或可從他們的血脈中得到天賦傳承,若失敗也無妨,妖丹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總之妖獸到了這里,連死都不能留下全尸。 阿拾的身體突然開始顫抖,那只黑色的眼睛竟然流出血淚來。 “怎么回事?!” 身體被捆仙索綁著,阿拾疼的只能咬著牙,連就地打滾都做不到。 冷汗浸潤身體,淡淡的藥香彌漫整個房間,他吐出嘴里的血沫,“有人用那只眼珠窺探天機……咳咳,我若死了,眼珠便也無用?!?/br> 還有他的心臟,明明從出生起便遭遇悲慘,那人卻說用他的心臟可以改命成為天道寵兒,真是笑話。 想以美人計讓他心甘情愿的獻祭。 他就像是一具活著的藥引,活著就是笑話。 阿拾看了一眼白喬,若連你也是別有所圖的靠近,哈……那就都去死吧。 “啊……”外面突然響起尖利刺耳的叫聲,像是遭受了極致的痛苦,那聲音仿佛有共情能力,白喬聽的心頭悲涼,恨不得當(dāng)場去世。 阿拾輕聲道,“鮫人泣涕,海浪傾覆?!?/br> 白喬突然直起身。 “你去哪?”他表情淡然,眼神卻帶著怕被人拋棄的惶然。 “我很快就回來,你等我?!?/br> “好?!卑⑹翱粗谋秤跋г谘矍?,心中情緒復(fù)雜難言,失望的次數(shù)太多,他竟然對人性還抱有希望。 剛才響起的聲音過于凄厲瘆人,還能無差別讓人感知到他的痛苦,除了白喬,周圍突然多出許多黑袍人。 白喬混在人群中并不起眼,她小心的朝聲源處走去,一個十米長的池子出現(xiàn)在眼前,池邊躺了一個渾身染血的鮫人,身下的長尾被強制割掉,斷尾竟然還在輕輕的甩動,血紅的池水看的人目眩頭暈。 池子里有鮫人也有一些別的水生物,目睹眼前場景,全都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白喬赫然看見池中一張熟悉茫然的臉,是阿浪。 她氣息有些不穩(wěn),怕引起警覺,白喬立刻低下頭。 幾個上位修士急匆匆飛來,“怎么回事?” “池上附的雷網(wǎng)被觸發(fā),那條鮫人的尾巴被斬斷了?!?/br> “還愣著做什么,鮫人之血也是入藥之物,你們就眼睜睜看著血被浪費?!?/br> 白喬閉上眼,深呼吸許久才將暴怒的情緒壓下去,這些人都該死! 那道宛如電網(wǎng)之類的法器被撤下,還在哀鳴的鮫人被拖走,池子安靜的如同一灘死水。 “拉出一只貌美的騰蛇,有修士出了高價?!?/br> 白喬站在那,不停的想著自己該如何做才能混入其中不被察覺的將阿浪救出來。 不遠處的閣樓突然響起爆裂的聲響,赤紅的火焰沖天而起,不等在場諸人反應(yīng)過來,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響徹耳際,陰暗的天空被映照的恍如白晝。 空氣中傳來的灼熱氣息透著熟悉,言玨動手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這突如其來的炸響引去,白喬順手從儲物袋中摸出個東西扔到了那一方水池內(nèi)。 她將斗篷往下拉的更低,亦步亦趨隨人流退下。 雷電罩住池子時閃爍了一下,而后銀色的雷光一如往昔。 言玨鬧出的動靜不小,不將搗亂的人找出來,拍賣會不可能照常進行,再加上之前那個鮫人的下場太過慘烈,池中其他人不會再趁機溜走,白喬淡定的回到阿拾那。 她腳步輕緩無聲,阿拾閉目笑了笑,他也不是一直那么有眼無珠。 白喬抽出斗篷將他周身裹了,她不知道捆仙索如何解,只能選擇先將人帶出去。 “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了?” “曾相識的道友將這里炸了,我們正好趁機離開?!?/br> 阿拾不置可否,“沒用的,那人有我的眼珠,我若是離開會被他察覺。” “那怎么辦?” “不知道?!彼Z氣光棍的將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