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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無極山的地界,雪精靈飄在半空淡淡的注視著他們。 白喬:“多謝。” “后會有期?!?/br> 山上白雪覆蓋,下方卻全是綠色植被,兩個季節(jié)被一道無形的線隔開,修仙界的玄妙便能從此處窺探一二。 白喬正琢磨著它口中的后會有期有何深意,空中突然飛過幾道劍光,稍縱即逝,激蕩著樹上的落葉輕飄飄的落到地上。 白喬本未放在心上,聶連卿卻開口道,“氣息有些熟悉,剛巧也是我們要去的方向?!?/br> 厲長青催促,“那還等什么,咱們已經落后許久?!?/br> 聶連卿招出長劍,抱著白喬的腰倏然飛向半空。 厲長青開始后悔跟這兩人一塊出來,當初扯了兄妹關系遮擋,他還覺得自己多余,如今他們更是明目張膽的秀恩愛,往后還不知要瞅著他們多么親密,看的人眼酸。 肚腹中的酸水更是不停的往上涌,厲長青白眼都要翻到背后去,心里琢磨著他怎么就遇不上讓他喜歡的姑娘。 三師兄留下的玉石突然開始變燙,白喬有些緊張的把玉石握在手中,像是信號接受不良,神識中傳來的話斷斷續(xù)續(xù),“不要去……妖修陰謀,假的……” “三師兄?” 聶連卿稍稍減緩速度,“怎么了?” “三師兄被白耀帶走,走前他給我留下的玉石能通過神識傳信,只是不知何故信息不全,我聽不出他想表達什么意思。” “當前引得整個滄海大陸轟動之事,便是劍仙傳承,三師兄所說的陰謀應該便是仙府一說與妖修有關?!?/br> 白喬:“仙府傳承是所有修士的追求,沒有確鑿的證據,別人不會相信此事只是妖修用來誘惑我們的陰謀?!?/br> “算了,先不管這些,追上前面的人再說。” 聶連卿臉色越發(fā)奇怪,前面御劍之人所行的路線赫然與玉簡中標注的仙府之地吻合。 依照白喬所說,仙府該是極為隱蔽之地,妖修怎會知道。 厲長青追的疲倦,尤其背后看他們恩愛擁在一起的身影,感覺自己像個插入不了的第三者,可憐又無助,“喂,路線沒錯吧。” 劍光猛地一個急轉,聶連卿隨之轉了方向,用風靈氣帶著厲長青一道朝下落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兩個锃亮的光頭反射出來的光線將這朗朗白日映的越發(fā)透徹。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氣質卻迥然不同,珈蘭寺那對雙生佛修。 他們所追之人同樣收了劍,當先那人雖是男子,五官卻帶著艷,虧得周身淡然自若的氣質中和了長相的姝麗,才沒讓人覺得其男身女相,正是曾被擄劫過的言玨,跟在身后的人有兩張熟面孔,葉昭昭與王柔。 言玨問道,“兩位師傅突然將我等攔下所為何事?” 凈心眉眼祥和,灰褐色的僧袍上還沾著斑斑血跡,“諸位道友可是要去仙府傳承之地?” “正是?!?/br> 凈心道:“劍仙傳承本是傳說,鄙寺主持參星象,尋羅盤,得知此事乃妖修陰謀,仙府之地無稽之談也?!?/br> “人修與妖修敵對數千年,本就因著修煉資源生有齷齪,約定的百年免戰(zhàn)之期已過,妖修早就蠢蠢欲動,劍仙傳承的消息更是來的蹊蹺,道友們還是謹慎為佳?!?/br> 言玨謝過他們好意,卻不改初衷。 凈空百無聊賴的靠在樹身上,“同樣的話重復了上百遍,一個人也沒勸走,磨那嘴皮子作甚?!?/br> “善哉善哉,我佛慈悲。” 言玨等人繞過此地離去,不久又是幾道劍光被此處設下的障礙攔下。 凈心拍拍僧袍,不厭其煩的重復著之前的話。 再次被婉拒后,凈心回到蒲團前坐定。 白喬指了指頂上的防護罩,“咱們也過不去?!?/br> 聽到腳步聲,凈心施施然合手念道,“施主……” 聶連卿直接打斷他,“不必多言,我們主意已定,不打擾師傅勸道,告辭?!?/br> 凈心頓了頓,“原來是聶道友,好久不見?!?/br> 凈空隨手將防護罩撤去,笑中邪肆盡退,那張臉與凈心別無二致,“阿彌陀佛,小僧觀施主面相極佳,若要破解妖修險局非聶道友不可?!?/br> 白喬:“不是說傳承作假?” 凈空笑呵呵的看著她,“世間諸事皆是因人而異,變通才有生路?!?/br> 厲長青戲謔,“原來佛修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讓道友見笑了?!?/br> 倆和尚皆虔誠的看著他們,看那架勢根本沒給他們拒絕的余地。 佛修不同于世俗眼中的和尚,只是尋求長生之道的一個分支罷了,倘若遇上敵人,佛修手上也不吝沾染鮮血,沒看那位原書中代表善意的凈心佛修身上毫不遮掩的血跡。 “不知師傅先前說貴寺主持算出仙府乃妖修布局是真是假?!?/br> 凈空還是笑著說出那句萬金油的話。 厲長青想跟白喬說個悄悄話吐槽下這倆佛修,聶連卿總頂著那張死人臉盯他,讓他滿肚子的腹誹愣是憋了回去。 略過此事不提,山川河流交匯之處并無仙府矗立,反而被籠罩在一片濃霧中,不論初生的日光,正午的烈陽還是遲暮的黃昏,光線照在上面皆像是打在鏡面上,愣是如何都透不出光來。 聽聞先前曾有人進到霧里一探究竟,之后再沒出現過,生死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