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頁
書迷正在閱讀:傲嬌神醫(yī)福公主、反派女配逆襲系統(tǒng)[穿書]、恃寵而嬌[快穿]、我們不是分手了嗎、穿成暴君便宜爹后我懷了他的崽、許愿曲、打真軍、穿成炮灰白蓮花后我成了萬人迷、[綜漫]走丟的亂步大人、寵嬌
白喬心潮翻涌,修仙之人果然厲害,按照劇情千滄雨的確死于他追求的極美之道,她若不插手,事情會順著最初的設(shè)定走下去,因她這個變數(shù),棋局已亂做一團,局中人現(xiàn)在準備跳出設(shè)定扭轉(zhuǎn)乾坤了。 千滄雨輕笑道,“嚇著了,還是在生氣為師收你為徒居心不良?” 白喬搖頭,“以我當初資質(zhì),師傅若是不收下我,我至多做個雜役弟子,怎會得到師傅和師兄們諸多寵愛,人要學會知足。” 不論他當初存了什么心思,白喬享受到靈蘊峰小師妹所有的便利是事實。 千滄雨按了按她的頭頂,“只要你一直像現(xiàn)在這般好看,師傅會一直寵你。” 白喬被他按的縮了下身子,所有失落瞬間煙消云散,“師傅眼光好,但是真的很不會說話。” “哦,是嗎?!彼钟窒霃棸讍棠X門,她連忙側(cè)了下身子,“師傅,你都說了我是你唯一的生路,好歹給我最起碼的尊重,若覺得手癢,你就撓撓?!?/br> 千滄雨笑的后仰,“小丫頭?!?/br> 他笑的雙頰生暈,本就風情萬種的臉惑人似妖,壓下笑,“未來充滿變數(shù),為師也不知將此言挑明是好是壞,倘若我最終還是應(yīng)了劫,你別難過,命數(shù)向來難逃?!?/br> 白喬咬著下唇,千滄雨只是原書中不甚重要的角色,他的死同樣用了寥寥筆墨,她沒有說安慰之言,只是用靈氣把棋局中斷了的路接上,“說了要當師傅的救命恩人,我便不會食言。” 千滄雨溫柔的順了順她的長發(fā),“小丫頭要一直這么好看才是?!?/br> 白喬拿開他的手,“師傅,回到最初的話題,我要外出歷練。” “去便去,注意安全便是?!鼻嬗暾f道,“瞞下收徒的真正原因也是為了護著你,為師活了數(shù)百年,敵人也不少,若是被旁人知曉你是破我死劫之人,肯定尋你報復?!?/br> “我知曉。” 白喬拱手行禮后要離開,千滄雨戲謔的聲音傳來,“小丫頭可要學推演之道,興許能看出誰是你的如意郎君呢?!?/br> 白喬步子頓了頓,“多謝師傅的好意,徒兒還是喜歡自己爭取?!备Q破天命哪有那么便宜,還不知要付出什么樣的慘痛代價。 白喬一路慢悠悠從峰頭往洞府走,途中愣是一個人也沒有遇見,白喬摸著腕上的紅繩,再次想起本命法器的事。 走到半道一個藍衣男子突然從天而降,幸虧白喬躲的快才沒有被壓扁,等他撥開遮了臉的亂發(fā)白喬才發(fā)現(xiàn)那人是罹決,衣衫破爛,身上還染了不知是血還是顏料的紅色臟污,從未有過的狼狽。 “三師兄?你這是什么情況?” 白喬上前一步,想把他扶起,罹決忙擺手,“別碰我,渾身都是毒。” 白喬用靈氣給自己設(shè)了個防護罩,離他數(shù)米遠,“三師兄是不是又胡亂找人試藥了。” 罹決頹廢的坐在地上,往嘴里塞了一把丹藥才悠悠嘆氣,“老是玩人有什么意思,高階妖獸才更有挑戰(zhàn)哪,可惜掌門那只坐騎脾氣不太好?!?/br> 白喬耳聞?wù)崎T有一只火云獸,不僅口吐人言,此獸還有麒麟血脈,在萬象仙門的地位比一峰長老還要高,罹決還真是喜歡攀登高峰,“三師兄,活著不好嗎?” “小師妹此言差矣,麒麟血大補,我若是能用藥草仿制出來,咱們?nèi)f象仙門定能更進一步?!?/br> 他艱難的直起腰,白喬這才看見他后腰處三道利爪劃過的血痕,皮rou翻卷,森森白骨曝露在空氣中。 罹決毫不在意,隨手往上面糊了一把藥草,他疼的嘴角抽搐,卻還端著師兄的架子,“小師妹盡可忙自己的事去,若有中意的花草與我說便是?!毕乱凰菜阌鶆︼w去,空氣中還有他抽痛的低叫,“咝,獸蹄子還挺厲害?!?/br> “嗷嗚!!!”妖獸憤怒的吼叫使山峰震顫不止。 白喬無言以對,三師兄這個研究怪人還真是舍命搞科研。 片刻后她才想起自己本想問他白耀之事,從儲物袋中拿出紙鶴傳給罹決,白喬將聶連卿留下的儲物袋拿出來,神識飄過,她愣在原地。 “碧水鱷的尸體……呵呵,男人果然都是奇怪的生物?!卑讍萄壑泻?,她看了一眼罹決消失的方向,若是以此做衣,想來也能擋下火云獸幾分攻擊。 給三師兄找些事他應(yīng)該不會再輕易挑釁那些高階妖獸,白喬拎著儲物袋追著罹決而去。 ………… 是夜 聶連卿破開喬仙兒屋中設(shè)下的禁制,里面整潔如新,所有擺設(shè)一如他曾看過的那般,就連床上的薄被都保持著微微掀開的樣子。 空氣中也嗅不到別的氣味,聶連卿手中的風抽絲剝繭般將整個院子籠罩在一處,白玉床頭隱現(xiàn)的紅光稍縱即逝。 “是白喬的血?”聶連卿詫異的將那絲快要消散的紅光圈住,除此之外再無異樣。 到底要如何才能一點點將人的神魂吞噬,還能做的如此隱蔽難查,龐大的宗門那人如入無人之境,還將他與白喬牽扯其中。 如今喬則寧還帶著喬仙兒的尸體消失,他卻是無法從喬仙兒那查出更多。 聶連卿將一只木質(zhì)鳥雀放在梁木上,如來時一般離開。 罹決果如白喬所想,碧水鱷的皮堅韌無比,既想利用此物便不能用強硬的法子將之毀了,他一門心思沉浸于剝皮抽骨,靈蘊峰再次陷入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