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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擔(dān)心我被人暗算,我可以不跟著你們。” 聶連卿拒絕,“不行,我要看著你。” 他還握著自己的手指,肌膚相觸的地方似乎帶了輕微的電流,白喬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你是不是對我太好了?” 聶連卿眼睫遮住了眸中的色彩,厲長青湊過來,“你哥哥不是向來如此,事事以你為先,仙途處處危機,你不在眼前,聶兄更放心不下?!?/br> 白喬掙開他的手,“好,我收下。”心里打定主意,除非死局她絕對不會輕易讓彩虹吃了女媧石。 厲長青往正心派傳了紙鶴,三人順著追蹤印記一路西行。 繞了一路,最后竟然又回了月亮城。 靈氣異常之處竟然是從城內(nèi)穿過的河流,月亮的上弦朝東分出一條岔流,流向不知名的地方。 厲長青掌中蘊著靈氣朝水中打去,水花四濺,泥沙斑斑點點落了一地。 “問題不在這?”厲長青又仔細查看,甚至泅水游到溝底,渾濁的河水再普通不過。 韓幼微最后消失的地方的確是這里,他們明知有蹊蹺卻一籌莫展。 “劫掠女修為所有正道修士不齒,他們能存在那么久,自然有無數(shù)保命手段,既然看不出這里有何異常,不如我們先離開,尋個隱秘的地方監(jiān)視,如何?” 聶連卿點頭,隨后問厲長青,“正心派的人還未有回信?” “沒有?!?/br> “走吧,他們不著急,我們何必過于煩憂?!?/br> 厲長青看著還在蕩漾波紋的河流,只能無奈的嘆氣,但愿那丫頭有保命手段。 白喬沉默的跟在聶連卿身后,她那么喜歡厲長青,肯定不愿被別的男修沾染身子,被別人以雙修的方式奪走元陰,恐怕會生不如死,修仙界太殘酷,便是你不去招惹敵人,本身的存在有可能就是別人覬覦的存在。 白喬慨嘆,想要隨心所欲,便要凌駕于所有人之上,讓世人對她只能仰望。 溪流旁有不少人家,三人租賃了一處爺孫倆暫居的小院。 白耀給他們倒茶后便沉默的退開。 白喬摸著杯子,心里琢磨著如何救人,她與韓幼微相識時間太短,談不上什么交情,只是那些人只對女修下手,她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那些人來去無影,他們找不到對方行動的軌跡,干等下去,受難的人肯定還會增加,還不如化被動為主動。 白喬轉(zhuǎn)過身子,仔細打量白耀,雖然模樣被改了些,但若是細細裝扮冒充女修應(yīng)該也能成功。 他是傀儡,身上沒有靈氣,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法子讓他變成低階女修。 “主人?” 白喬朝他笑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聶連卿。 “或可一試。” 厲長青眼前一亮,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法器,“你若不提我到忘了還有這個法子?!彼麑⒂癍h(huán)套到白耀手腕,玉環(huán)瞬間縮至合適的粗細。 也不知厲長青做了什么,白喬再去打量他,便覺眼前之人是個煉氣中期的修士,且氣息極為陰柔。 “這樣就行了?!?/br> 白喬往他身上撒了一層粉末,無論做什么,他都是那副微笑的模樣,白喬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們只是將人引出來,不會有危險的。” “能幫到主人是我的榮幸?!?/br> 白喬給他換了柔美的外衫,又松松挽了發(fā)髻,才讓他去到之前的地方盤桓,沒把邪修引出來,卻見到了令他們詫異至極的人。 厲長青將傳音的紙鶴拂到一旁,看了一眼面色僵硬的聶連卿與白喬。 “是正心派的人,路遇妖獸暴動才耽誤了時間。” 身著統(tǒng)一紫杉的修士中一個女修死死盯著他們,眼中的驚訝幾乎具現(xiàn)。 當(dāng)前的灰衣男子似乎是結(jié)丹修為,神識朝他們掃來時帶著威壓,白喬愣在那不知作何反應(yīng)。 那個氣勢凌然的女修持劍走來,不太確定的上下打量她,“小喬?” “表姐。”語氣莫名有些干澀,眼前灼灼其華的少女赫然是曾經(jīng)與男主訂下婚約的葉昭昭。 “你怎么會在這,而且你現(xiàn)在竟已是筑基修士?”她又看向旁邊,聶連卿冷淡的瞥了她一眼。 “你們怎么會在一起?” 厲長青有些莫名,“他們是兄妹,在一起不是很正常。” “兄妹?”葉昭昭反問,原本嬌弱乖巧的表妹沉默的看著她,眉眼間全無當(dāng)初的柔婉,數(shù)年不見,她變化大的讓她恍然有種不識之感。 灰衣男修向他們走來,“昭昭,你認識他們?” 葉昭昭輕輕點頭,“萬師叔,我們的私事稍后再談,韓師妹的安危最為重要?!?/br> 厲長青目光從她們身上飄過,不知道這位女修與聶連卿他們有何牽扯,只是他們皆沒有開口的意思,厲長青便將之前的事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唔……辭了職,飯局有點多,之后不知道能否日更 晚安 第67章 被擄女修 原本繞著水邊閑走的白耀撫了下被風(fēng)吹起的袖子, 回到白喬身邊。 “主人,接下來還需要我做些什么?”臉上一如既往的微笑在此時看來有些怪異。 “沒事?!?/br> 葉昭昭上下打量過容色出眾的白耀,心中對于表妹的變化越發(fā)好奇了。 那位萬師叔手中握了個與羅盤相類之物,似在推演此處是否設(shè)了陣法,平靜無波的溪水逐漸泛起波瀾, 先是輕微的漣漪, 而后水中咕嘟著冒泡, 就像沸水被燒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