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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怯怯的偷看聶連卿的表情,他卻對自己柔情小意的模樣毫無心動,漣漪有些不開心的輕輕在自己小腿上捶了一下,“都怪你不爭氣,夫君都不喜歡我了?!?/br> 以往她這樣撒嬌,夫君早就溫柔的安慰她了,為何今日反而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夫君?” 聶連卿:“看我作甚,不是說要練舞,你跟別人不一樣,用嘴皮子跳?” 他說的刻薄,漣漪嚇了一跳,“夫君,你怎么了?” “離我遠點?!甭欉B卿捏了下鼻骨,記憶中他應(yīng)該很愛眼前這個女人,可事實上她靠自己近點,他都想舉劍把人砍了。 漣漪腦子有點想炸,卻故意可愛的噘嘴,“我知道了,夫君肯定是與我開玩笑的,我一定要學(xué)會那支霓裳舞,夫君要好好坐在這里看著我跳哦?!?/br> 聶連卿更想懟她了,哦個什么鬼,不拿捏腔調(diào)就不能好好說話,非要黏糊糊的加些語氣助詞膈應(yīng)人。 他坐在軟榻上,按著自己的太陽xue,緩和這股突如其來的暴躁情緒,睜眼時看到面前的長琴他不耐煩的推到地上,每日盯著股市波動就花去了大半時間,哪有心思做這等附庸風(fēng)雅之事。 才意識到不對,現(xiàn)代的記憶又被另外一種陌生的經(jīng)歷覆蓋,聶連卿只能閉上眼,靜靜的思考。 漣漪捏著水袖暗恨,若說先前毀了雙眼容貌可怖,他不動心便罷,可她如今貌美嬌俏,她又將那個賤.人的記憶刻錄在聶連卿腦海中,怎的他還能心如磐石。 她不信,人類中的雄性皆是被容色支配的種族,他肯定也不會例外。 漣漪將腰身扭的越發(fā)嫵媚動人,偏那人側(cè)過身子閉眼不看她這絕美舞姿,媚眼拋給瞎子看。 ………… 阿浪始終拉著白喬的手不放,白喬覺得別扭,每次拒絕迎上他那種:我們是朋友,我就拉下你的手怎么了的表情,她便再沒法開口。 “你娘親究竟在哪,怎地還未尋到?” 阿浪也有些不解,“往日都是在這附近的呀,難道她又去尋小姑姑了?” “小姑姑又是誰?” “就是我父親的meimei呀?!?/br> 白喬:“……” “不然我們直接去找你小姑姑?!?/br> “可是她住在蚌殼里到處飄蕩,除了娘親,我不知道去哪找她?!?/br> 阿浪晃了晃白喬的手臂,“我可不可以看看你那個能變化的珠子?” “不能!” 阿浪耷拉著肩膀,臉上的鱗片都失了光彩,“我們不是朋友嗎?!?/br> 那副模樣像極了被欺負又不知道怎么反抗的小孩子,白喬狠下心,“先找人。”作為陸地生長的人類,在水里她完全沒有安全感,而且一直陪在身邊的聶連卿和厲長青也不見蹤影,她的心時刻都是提著的。 “好吧。”阿浪很好哄,乖巧的帶著她朝前游去。 水里不知從何處飄來絲絲縷縷的血霧,腥味雖然被海水稀釋的很淡,但里面蘊含的那股靈氣卻透著熟悉。 白喬停下擺尾,閉眸分辨了片刻,她眼中含著喜意,真的是他。 白喬用靈氣催動傳音螺,有些緊張的問道,“聶連卿,能聽到嗎,你在哪?” 另一處空間內(nèi)的某人立刻睜眼,待要仔細聆聽好似從空中傳來的聲音,卻好似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斷。 聶連卿按著眉骨輕嗤,記憶錯亂不說,便是耳朵都開始幻聽了。 白喬晃了晃傳音螺,“哥?” “親哥?” “聶連卿!” 對面沒有任何回應(yīng),白喬有些納悶,難道這片海域還能屏蔽聲音不成。 不過既然這些血霧中藏了聶連卿的氣息,她若循著血霧逸散的方向去尋總能找到人。 阿浪看著她作出各種奇怪的動作,等她停下才問道,“你哥哥叫聶連卿嗎?” “嗯?!?/br> “他名字也好聽?!?/br> 白喬禮貌的笑笑,他不僅名字好聽,長的也好看。 “我好像感覺到他的位置了,跟著我走吧?!?/br> “好?!?/br> 血霧消散的位置毫無人影,卻停了一個碩大的蚌殼,殼子緊閉,令人越發(fā)好奇里面藏了何物。 阿浪驚喜道,“就是這個,小姑姑便是住在這里面?!?/br> “可你娘親并未在這?!?/br> 阿浪恍然道,“我想起來了,娘親要去參加公主的成年禮儀式,她走前與我說了,是我忘記了,走走走,我?guī)闳タ垂鞯某赡甓Y,肯定有很多好吃的東西?!?/br> “先等等?!卑讍汤@著蚌殼轉(zhuǎn)了幾圈,趴到上面仔細嗅聞,鼻子聳動時像極了某種動物。 “奇怪,怎么又沒了那股氣息,明明是在這里消失的,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br> 白喬扯了下阿浪,“你知道蚌殼怎么打開嗎?” 阿浪搖頭,“小姑姑睡在里面,便是娘親來尋,她也是不理的,每次都是娘親說些勸慰的話,可她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這蚌殼也從未張開過,大概需要小姑姑主動……” 白喬手指不知按到什么位置,緊閉的殼竟然自己開了。 “這……” 她才露出疑惑的眼神,蚌殼忽地將她與阿浪圈在里面,又啪的一聲合上。 仿佛經(jīng)歷了一瞬間亦或是很久很久。 白喬再睜開眼時有些眩暈,她感覺自己快被曬成魚干了,銀白色的魚尾輕輕在地面上拍打,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