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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喬淡笑,如今她到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定義兩人的關系了,她知道聶連卿太多秘密,而他似乎也沒有滅口的意思。 從來到這個世界不久,她接觸最多的人就是聶連卿,喜悅或苦難陪在身邊的也都是他,若是彼此都能放下芥蒂,他們大概會是最貼心的隊友或是朋友。 迎著聶連卿不解的眼神,白喬攙他躺下又撫平翹起的被角,語氣真誠的說道,“哥哥,我是真的想當你meimei。” 也許,在她佯裝小白花哄騙旁人卻從未對自己顯露怪異表情時,聶連卿大概會這么想。 或是他記憶太好,腦中總回蕩著她打量自己下身時羞澀的表情,哥哥meimei這幾個字似乎也多了股別的意味。 聶連卿合上眼皮,有些敷衍的嗯了一聲。 白喬肩膀耷拉,她的示好對方好像并沒有接收到,不過無所謂了,他既一諾千金,結丹前兩人還有得磨。 ……… 數(shù)日后歸來,靈蘊峰一如往昔,白喬將朱果給了六師兄后他便瘋了似的尋三師兄去了,四師兄怕這兩人溝通不好遂跟著同去。 白喬回住處前特意去師傅那拜見。 彼時千滄雨正執(zhí)筆作畫,所畫之人長相俊美卻陌生的很,瞧見白喬進來他隨意揮揮袖子示意她上前一看。 “如何” “劍眉星目,氣質(zhì)高潔,臨崖而立的颯爽英姿令人見之忘俗,喬兒沒見過畫中人是何模樣,不過師傅畫技高超,定然將其本人的風采付諸此畫?!卑讍陶绽煌ú屎缙?。 “你這丫頭?!鼻嬗晷χ赝?,眼神落在她眉間淡淡的水波印記時微微挑眉,畫筆輕抬在她眉心落下,靈氣閃過,她眉心光潔如初。 “師傅” “勿動?!鼻嬗甓嗽斔桨l(fā)精致的五官,凝眸片刻,畫筆在她眉心輕輕掃動,朝后退了半步自上而下打量白喬,千滄雨滿意的點頭,“小丫頭到是越來越好看了?!?/br> 水袖浮動,白喬面前顯出一道水鏡,鏡中人一身藍衫,長發(fā)高束,眉心灼灼盛開的芍藥點綴的她略顯柔婉的臉多出惑人的清艷,較之先前的水紋,這花鈿裝飾更能凸顯她驚艷的眉眼。 白喬摸著平滑的眉心有些奇怪的問道,“師傅為何要在我臉上畫出一朵花來。” “自然是這樣更美?!鼻嬗昀硭斎坏恼f道,畫好的美男圖被收起,他又細細瞧了白喬幾眼,“若非為師今日已畫了人,定然好生替你裝扮一番為你摹圖。” 白喬干巴巴的笑了,師傅果然無愧他恃美如命的稱號,她還以為師傅更好奇她突然洗去的靈根,或是對她擅自去往秘境之事生氣,合著他關注的只是自己筑基后變美的長相。 “師傅,徒兒是來認錯的?!?/br> 千滄雨招來軟塌,渾身無骨般仰臥其上,柔和的光線在他身上撒下點點光斑,“你既已平安歸來師傅自然不想多問,秘境中機緣甚多,倘若當初為師阻你,以你五靈根資質(zhì),之后仙路定然崎嶇,如今成了天靈跟卻是極大的好事?!?/br> “能活著出來便說明你的選擇沒錯,師傅胡亂怪罪豈不是顯得很沒眼光?!?/br> 千滄雨說著朝她扔來一塊方佩,“水靈根雖好,某些邪修卻喜歡走捷徑以女修做爐鼎,你在他們眼中就是香噴噴的肥rou,這塊玉佩能遮掩你身上的氣息,日后出外歷練也不至于被人輕易盯上?!?/br> 說到這他又無奈的笑,“為師怎能忘了美貌是原罪,以你如今資質(zhì),日后怕是越來越美。” 明明很嚴肅的話題,他說著說著偏又歪了樓,白喬捏著玉佩無奈的垂首,“多謝師傅,徒兒以后歷練一定加倍小心。” “嗯?!彼麘袘械膽?,眼皮倦怠的閉上,就在白喬準備離開之際他又突然睜眼,神色一掃憊怠,朝白喬勾了勾手指,“為師帶你看個好東西?!?/br> 嗯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千滄雨已經(jīng)拽著她的手臂瞬移至一處高臺,四面輕飄飄的白紗遮了外面刺眼的光線。 比陽光更刺眼的是什么,若是以前,白喬一定會說人心,但是現(xiàn)在…… 看著垂在半空輕輕晃動的卷軸,每幅畫中人都像是謫仙降臨,清純妖艷,圣潔魅惑,陰柔俊帥,或男或女,或持書坐臥抑或花間起舞,每個人都美的超凡脫俗,這般美顏暴擊下,白喬竟覺得不可直視,尤其那些畫中還有裸男…… 千滄雨留戀的摸過那些卷軸,“這些都是師傅歷練中所遇之人,有些只是凡人,不過廖廖數(shù)年便芳容已逝,令人扼腕。” 白喬稍稍瞇眼打量,聶連卿那張臉赫然在目,她竟然有種果然不出所料的感覺。 “為師恨不得將世間絕美之人盡皆入畫,卻苦于無人分享心得,丫頭,日后你若遇上美人便替為師留意著?!?/br> “師傅畫這美人圖有何用” 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無所事事整天尋找何處有美人,他是怎么修煉的 千滄雨神秘的笑笑,“不過是為師道心偏僻,待時機合適為師再告知你?!睋]袖間眼前的美人圖隨之消失,又出現(xiàn)幾張面容熟悉的畫像。 “這是你大師兄上官凌白?!鼻嬗陣@息著搖頭,“沒想到為師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白喬有些不解的多看了幾眼那位英姿勃發(fā)的年輕男子,模樣俊的很,帶著江湖俠客特有的瀟灑與肆意。 “這是他沒長胡子前。”千滄雨不愿多提,手指指著云深道,“這是你二師兄?!彼凵衤陨?,竟然再無旁的話語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