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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男子又是一笑,自顧自地道,“如若他待你不好,你又怎會跟了他。畢竟,本宮給你的可是太子妃之位。” 如今的太子妃之位,未來的皇后鳳座。 他搞不懂,蕭歟究竟有什么好的,為何京城女子個個都想嫁與他? “金風玉露人間至極,不如嫁他蕭歟?” 他輕輕一嗤。 蕭歟待她再好,給她的,也只是一個王爺的妃位,何以同日后的鳳位相提并論? 更何況,對方只是一個半路出家的王爺,絕非皇室之血脈。 就連姓氏,也是皇家賜予他的。 “除去父皇給他的,他蕭瓊之一無所有,懂么?” 他又將臉貼下,湊到華枝左頰。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卻被他強行扳回了腦袋。 “他的姓,是父皇給的,他的府邸,是父皇給的,他的王位,亦是父皇給的。” “待本宮即位,莫說是他的姓氏、府邸,還是王位,甚至是性命。只消本宮一聲令下——” 他咬牙,將一雙涼薄的唇貼下。 “只消本宮一聲令下,這些,都是本宮的囊中之物?!?/br> “懂么?” 華枝瞪大了眼睛,對于蕭景明的親.熱,她自然是十分抗拒。雖說上一世她傾心于他,苦苦追隨了他一輩子。自從他一紙皇命將她華府了結,她對他的奢求也自此了結。 華府上上下下那么多條人命。 過河拆橋,他真狠的心。 她的手被他高舉過頭頂,兩手狠狠地握成拳頭,欲反抗他,腕間又是一緊。 他猛地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太子——” 華枝亦是咬牙。 一對美目微瞪,眼里盡是怒意。 蕭景明卻不管她的情緒,一雙唇便要親吻下來! 不要—— 前世的光景忽地躥上腦海,如噩夢般,在華枝的眼前一幕幕閃現。 “報——” 就在唇面即將相觸的那一瞬,殿門口突然傳來一道頗為尖利的叫聲。蕭景明十分不悅,將眉頭皺起。 “何事?”聲音微揚,帶著幾分情緒。 傳報之人跑進來,聲音急促,微喘道:“太、太子爺,不好了!太后娘娘她暈過去了!” 蕭景明猛地轉過頭去,“暈過去了?” 不是說有巫人進宮驅邪嗎? 怎么無緣無故的,就給暈過去了呢? “是??!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已擺駕慈肅宮,殿下,您看您……” 正說著,他的眼神不安地瞟向蕭景明與華枝。 碧袍男子這才將手一松,轉身吩咐道:“去慈肅宮?!?/br> 又轉過頭來,“今日算你走運。如若你還敢與他有半分瓜葛,本宮便要了他的命?!?/br> 華枝心底一驚。 慈肅宮內。 暗色的床帳被人放下,若有若無地垂在地面之上。帳中之人探出一只手,有氣無力地搭在床邊。 床前坐著一位身穿龍袍的男子,緊皺著眉頭,腿上還放著剛遞上來的一道奏折。 “太子到——” 蕭景明轉過屏風,走了進來。 一進屋,發(fā)現蕭歟亦是立在一側,蕭景明不由得冷笑一聲。 “父皇?!?/br> 蕭景明朝皇帝一揖,“皇祖母的身體怎么樣了?!?/br> “太醫(yī)說了,無甚大礙?!?/br> 皇帝揉了揉太陽xue,至于為何突然暈倒,太醫(yī)們卻支支吾吾,說不明白。 床前跪倒了一排太醫(yī),和哆哆嗦嗦的巫人。一聽皇帝說這句話,各個將頭埋得更深了。 言罷,皇帝將腿上的折子一攤,遞給太子。 太子疑惑上前,接過奏折,只看一眼,便大驚失色。 “朝天圣臺上的圣火滅了?” 眼下,朝天圣臺雖說還未建造完成,可圣臺之上早已燃起了圣火。一則是向上天為太后的身體祈福,更重要的是,祈求上天保佑大蕭的國運昌盛。 畢竟濱西大水肆虐,皇帝極為信奉神靈,便尋求玄學之道。 如今這朝天圣臺上的圣火滅了,太后也突然暈倒...... 皇帝面色灰敗。 恰在此時,床上太后的手猛地一抖,下一刻突然從床上坐起身子來。 眾人皆是一驚。 緊接著,床上之人發(fā)出了一陣凄厲的叫聲,叫聲刺耳而可怖: “步辛蕊,你不得好死!” 殿下蕭歟面色微微一變。 “咚”的一身,女人又直直地摔了下去,背部狠狠地砸在床上,磕出一道不小的碰撞聲。 有太醫(yī)率先回過神來,連忙跪著爬到太后床前,顫抖著雙手,“取、取針來!” 皇帝面色不善地站起身,掃了一眼匍匐在地的巫人,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領頭的那位。 “你隨朕來?!?/br> 那人打了個顫兒,唯唯諾諾地從地上爬起來,隨著皇帝的步子,走到殿外。 四下無人。 巫者一顆心跳動的極快,本來太后娘娘突然倒地就足以讓他的腦袋掉上十幾回了,現如今皇帝又單獨召他...... 他緊張地攥了攥衣角,言語也不禁結巴起來:“圣、圣上......” 皇帝略一思量,瞧向他。 迎上那對目光,巫人又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