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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shí)間,竟將這位庶出的公主慣得趾高氣昂,甚至可以在宮里頭橫行霸道。 凝棠公主見了華枝,冷哼一聲:“這位便是太子哥哥即將迎娶的太子妃罷?!?/br> 正說著,一道審視的目光便從她那邊掃來,上下打量著華枝。 美目輕佻,眸光有些凌冽。 嬤嬤彎身,應(yīng)是。 “哦?” 凝棠歪了歪頭,將食指一挑,指向一側(cè)斂目垂容的華枝。 “你,過來?!?/br> 華枝面色未變,隨著她的話上前了幾步,來到凝棠身前。 “抬起眼來。”凝棠公主吩咐道。 華枝便抬眸,一雙眼平靜地望向?qū)Ψ剑恐泻翢o波瀾。 凝棠的目光像是帶著刺兒,語氣也有些不悅:“模樣倒是好模樣,也難怪太子哥哥會喜歡上你。恰巧本公主要去祠堂為太后娘娘祈福,你身為未來的太子妃,也同本公主一同去罷?!?/br> 她微楊著頭,用一點(diǎn)下頜對準(zhǔn)了華枝。 凝棠公主的話,這些下人們哪里敢反駁?于是先前引著華枝的那名嬤嬤忙不迭地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和道:“為太后娘娘祈福,是應(yīng)當(dāng)?shù)氖?,其余的事理?yīng)先放到一邊的。” 華枝想了想,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她沒有反駁,凝棠勾了勾唇,將海棠色的衣袖甩了甩,便邁開步子走了。 華枝亦是不卑不亢,在她身后跟上。 一路上,眾人皆是無言,凝棠的步子稍微有些快,沒一陣兒幾人便來到了祠堂外。 “你們幾個(gè),先退下罷。” 公主回首,揚(yáng)聲吩咐道。 宮人們應(yīng)是,恭恭敬敬地退去了。 凝棠抬手,將祠堂大門推開。 一股肅穆莊嚴(yán)之氣,頓時(shí)撲面而來。 祠堂正中間的是一樽佛像,佛像前,放置著一個(gè)精致的香爐,爐中有幾根已經(jīng)燃掉了三分之二的香。 凝棠不去看華枝,徑直上前去,又點(diǎn)燃了幾株新香,朝那佛像拜了三拜。 她拜完,華枝也走上前來,三拜。 凝棠一雙眼睥睨著對方,等后者拜完,她將香插上,雙手合十。 兩眼也闔起,向著佛像作祈愿之狀,口中也不知道在小聲念叨著什么。 一副虔誠之狀。 凝棠這般,華枝也分外有耐心地在一側(cè)候著。誰知,等凝棠公主將雙眼睜開時(shí),卻一指一側(cè)的蒲團(tuán)。 朱唇輕啟,一個(gè)字便這般吐了出來。 “跪?!?/br> 華枝一怔。 “怎么,”凝棠轉(zhuǎn)過頭,將眉毛挑了挑 “不愿么?” 佛祖在前,她怎敢說不愿?只是…… 華枝輕聲解釋道:“今日身子不爽,怕是不便久跪?!?/br> “本公主又未讓你久跪,怎的,身為大蕭未來的太子妃,連為太后娘娘祈福都不情不愿么?” 凝棠冷笑一聲,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尖利。 屋內(nèi)的宮人都已經(jīng)被凝棠遣散,偌大的祠堂中,只剩華枝與凝棠公主二人,頗顯寂寥。 言罷,凝棠也不管她,兀自在蒲團(tuán)上跪下。 雙手一抱,交疊于胸前,模樣恭敬而虔誠。 神明在上,華枝亦是不敢不恭,便也隨她跪下。 心中思量著,雖來了葵水,可跪上少時(shí)也是不怎么礙事的。 凝棠乜斜身側(cè)女子一眼,似為輕嗤。 “嬌氣?!?/br> 她自幼在馬背上長大,性子?jì)煽v,自然看不慣華枝這類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 尤其是……要嫁給太子哥哥的大小姐。 凝棠翻了一個(gè)白眼,將頭扭過,不去看她。 華枝亦是微闔著眼,祠堂圣地,講究的是心誠則成。她暗自思量著眼下的處境,只求神靈保佑她,莫再重蹈覆轍。 一佑父親、華府平安如意。 二佑能夠逃脫蕭景明的魔爪。 三佑…… 一顆心兀地一動,她的眼前突然閃過那人。 蕭歟。 華枝睜開雙眼,仰著頭,看向祠堂之上供奉的那一樽佛像。佛像肅穆而慈祥,兩手疊在膝蓋之處,嘴邊掛了些隱隱的笑意。 蕭歟...... 她抿了抿唇,再次將眼睛合上。小腹之處卻突然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之感,讓她輕嘶出聲。 似是聽見動靜,凝棠也睜開眼,瞟了華枝一眼。瞧著身側(cè)女子鎖起的雙眉,又不屑一笑。 “你日后,是要嫁給太子哥哥的人。等你當(dāng)上這太子妃,定要好好服侍太子哥哥,孝順太后娘娘。怎么,我不過是叫你同我一起跪了一會兒,你便不樂意了” 凝棠公主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站起,將衣裙理了理,便居高臨下地瞧著華枝。 “即便要當(dāng)太子妃,那身上的責(zé)任便要更重一些,就更該為太后祈福,保佑太后娘娘身體康健。本公主要求也不高,為太后娘娘跪兩個(gè)時(shí)辰,總也行吧?” 華枝蹙眉,抬眼望向凝棠:“公主這是在罰我跪?” “你可莫要誤會了,本公主是叫你來,為太后娘娘祈福?!?/br> 凝棠勾唇,一笑。 凝棠與太子蕭景明雖為兄妹,可自幼一同長大的情分也不是旁人能及的。在她眼里,華枝便是搶了她的東西。 既然是搶了她的東西,她又怎會讓對方好過? 時(shí)下雖為秋日,可烈日炎炎,房內(nèi)亦悶熱不已,今日的太陽更是十分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