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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之緣的女神把千年修為托付到她身上,如果沒有善若水,她即便重生也只是一棵山坡上的草而已。三春感謝女神給她的滋養(yǎng),但是小白話語中更深層次的意義,她明白卻不得不裝糊涂。 因為是水神正統(tǒng)的繼承人,她有著一條可以向上爬的路,但是愈往上走就會暴露自己,隨著能力的提升,接踵而來的也是相應(yīng)的爭斗。 頂著善若水的名頭,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都會被北辰敵視,不得善終。 女神的死給了她上升的可能,飛升成神,脫胎換骨。但是未知的神界,對她而言并非天堂,更像地獄。 石板階梯走上兩個人影,一個活躍些一直在朝她招手,見她半天沒反應(yīng),還主動跑過來。 “師父,怎么站這兒不動彈?”說罷看向了她手上的兩個水桶,主動上去接過來。 手上空空,三春回過神來,看到任焰一張陽光的笑臉,被他推著往家走,“師父快回去休息,頭頂?shù)难垦窟€在呢,你怎么這么不注意,萬一累著了可怎么好?!?/br> 她是長芽又不是生孩子,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 三春搶回一桶水,只道是家里東西都搬到院子里了,自己起得早沒什么事做,這才打點水消磨時間。 隨任焰回到木屋里,季青臨已經(jīng)在桌子上擺好了早飯。 小白沒有起床,因為許久的飛行,身體疲憊,說是要睡到天荒地老才滿足,三人也不上去打擾他。 飯桌上,三春意外的話少,季青臨問她什么,她也要反應(yīng)好一會才聽明白,真擔(dān)心小芽把三春的腦子給吃掉了。只可惜,小芽這個“濃眉大眼”的金芽芽,只取血,不吃腦子。 建造種植園的任務(wù)還在火速進行中,季青臨作為金主,本就有自己的公事要忙,自然不能時時來看著,三春這個老板也被“神的事”給折磨得沒了腦子,就在這缺少領(lǐng)頭羊的時候,任焰爆發(fā)了極佳的管理天賦。 健康的作息讓他早睡早起,一手抓蓋房,一手抓長工,建房開地兩不誤,用有限的人手發(fā)揮出無限的作用。 憑借季青臨的“鈔能力”,和雇傭長工的勞動力,很快就在西坡山腰處建了一所院子,東坡的密林中也建了一個夠兩人住的木屋,用來看林。 七天過去,山丘的土地開墾了一小部分來試種,進入春天不久,山坡上就一片嫩綠。 站在屋頂上,看見四周規(guī)整的土地,冒芽的藥材,三春的心里才舒坦一些,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不多久,木屋擴建完成。 一樓是廚房也是飯?zhí)?,搬走了木床后,屋里明顯寬敞了許多。原先放木床的位置,搭了一個樓梯通向二樓,屋里的照明是普通的鮫人燭,價格不貴,能用到天長地久,還是任焰去了趟仙界蓬萊島采購來的。 二樓比一樓大出一塊陽臺來,陽臺壓在老樹的其中一根粗壯的樹干上,腳下踩的木板刷了漆面,不易臟還好看。 剛收拾干凈的陽臺上面綠樹成蔭,下面卻空蕩蕩的,三春從門口的花壇里挖了兩株放在花盆中,養(yǎng)了幾天后擺在陽臺上,夜晚的時候還會發(fā)光。二樓主要做臥房,季青臨叫人送來了一個衣柜,里面的衣裳不多不少剛好掛滿一柜子。 臥房里只有家具,三春去山下買了幾個花瓶、一些窗簾裝飾自己的小屋,自己哥哥的錢,花著一點不心疼。 “怎么改來改去還是只有一張床?”三春樓上樓下跑了兩圈,也沒看到其他的房間。 任焰收起木鑿子,三春拿了毛巾給他擦汗,又遞過來一碗水喂給他喝。 喝了水,任焰開心地拉著三春又上樓去,穿過臥房來到陽臺上,撥開頭頂?shù)闹θ~,露出一個小梯子,兩人順著爬上去,竟然在樹冠中還藏著一個小房間。任焰炫耀似的打開門,門里只一床一桌的大小,而床鋪的褶皺中躺著一只小胖鳥。 “小白,原來你在這兒啊?!比何孀煨χ?,任焰卻沒好氣的走過去。 “你下來,這是我的房間?!?/br> 小白鳥睜開眼睛看看他,半瞇上眼睛又看向一邊,抬起翅膀伸個懶腰,慵懶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一點都不會尊老愛幼?!闭f罷撲閃著兩只翅膀飛到三春肩膀上。 房間裝修也完成了,三春心情好,帶著小白下山去逛菜市場,很久沒做一頓大餐了,最近辛苦了小焰,多買點rou,做頓好的犒勞他。 走在街市上,耳邊是小白小聲嘀咕:“后天是個好日子,你去閉關(guān)修煉吧?!?/br> “好?!?/br> “我看東坡上的樹林挺密的,你也不用去什么深山,直接在東坡上挖個坑把自己栽進去就成了?!?/br> 挖個坑,埋點土,草妖的閉關(guān)修煉就是這么純粹又自然。 兩人剛到菜市場,就看見前頭rou鋪嗚嗚嚷嚷地圍著一群人。隔著不遠就能看到人群中圍著的中年男人拿菜刀挾持著一個女子,走近些又聽到他口中不斷的說些什么豬豬那么可愛,為什么要吃豬rou。 妖界開化都多少年了,怎么還有人糾結(jié)妖該不該吃某某rou的問題,三春湊上前去,果不其然,那是一只豬妖。 刀刃從脖子上摸過去,被挾持的女子嚇得變出兩只白色的兔耳朵高高的豎著。一旁圍觀的人忌憚著女子的安危,不好上前,焦急地等待官兵來處理此事。 路見不平,三春拔劍出手,眾人還沒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可憐兮兮的兔子姑娘就靠在了三春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