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
書迷正在閱讀:帳中一捻嬌春、那個起點文男主不開后宮、傲嬌神醫(yī)福公主、反派女配逆襲系統(tǒng)[穿書]、恃寵而嬌[快穿]、我們不是分手了嗎、穿成暴君便宜爹后我懷了他的崽、許愿曲、打真軍、穿成炮灰白蓮花后我成了萬人迷
軟軟的胸脯……娘親如果能抱他的話,會不會也是這種感覺?炎葬想著又躺倒在床上,左右他剛出獄,今天不用去學(xué)府。就這么躺一天好了…… “吱——”門被推開。 靠著兩只烏鴉近侍刷臉,一人兩鳥走進(jìn)來,從遠(yuǎn)處圍觀床上的小王子。一烏欣慰的夸耀,“不愧是三王子,只是躺著都那么神氣?!?/br> 聽見烏鴉的聲音,炎葬從床上坐起來,本想趕他們出去,不成想面前還站著長生草。 “你怎么在這兒?” “他們帶我來的!”三春指向兩只烏鴉,表示自己非常清白。 “我不喜歡你!你給我出去!”炎葬從床上站起來,兩條小短腿撐著微胖的身體,指著門口要三春離開。 竟有這等好事?出府,出城,出魔界,三春在心底竊喜,“既然是您發(fā)話,那我就走啦?” 邁著小碎步往門口移動,還沒碰到門邊,就聽到一聲凄慘的鳥叫,一烏叫嚎著飛到炎葬身邊勸誡:“王子不要??!三春姑娘可是陛下賜給您的,到了時間還要送回去的,要是在咱們府上丟了,陛下會生氣的!” 道理擺在這里,可是說出口話要怎么收回,炎葬糾結(jié)地哼了一聲,三春更加開心,加快速度往門邊走,半個身體都已經(jīng)出門了,門口的仆人也不攔她,可是把她高興壞了。 人都已經(jīng)出門了,卻聽得里面小小一聲奶音,“除非她晚睡之前給我講故事?!?/br> 啥?三春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探頭進(jìn)去看,果然如兩只烏鴉所說,小王子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看見她又進(jìn)來,像炸了一樣后退兩步,指著她語無倫次。 都說小孩子的脾氣陰晴不定,她碰到這個可是前面打雷下雨要弄死人的魔頭,后面突然變成一個真正的小孩子。落差挺大,但是很可愛。 三春噗呲一聲笑出來,既然如此,暫時就不走了。 七天后。 夜色初上,三春在飯?zhí)贸酝盹?,順道與對面一起吃飯的大廚交流做飯經(jīng)驗,學(xué)習(xí)頗多,又問道路口幾家酒館的特色菜品,哪處有轉(zhuǎn)角的糕餅店,哪處又是菜市場。一來二去將府外的一層路線摸了清楚,還學(xué)到不少做菜的新招式。 扒完最后一粒米飯,兩只烏鴉如期而至,指著王子臥房的位置請她前去。 三春收拾了自己的碗筷與大廚告別,在這兒呆了幾天,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哪里是來做近侍的,分明是育兒保姆,這個炎葬什么生活能力都沒有,指使人卻有一套。 進(jìn)門便見一個大澡盆擺在正中間,四下無人,三春在房間里找了一會,發(fā)現(xiàn)了躲在桌子下化成狼形的炎葬,身上還有一片被水打濕的痕跡。 三春向他招手,“過來洗澡。” “不去!”態(tài)度堅決。 不聽話也有不聽話的解決辦法,三春伸出手去,長生藤從手腕上跑出來,飛快得綁住了小狼崽,在他召喚碎魂之前先給他毒暈了,毒得他口吐泡泡,粉紅色的小舌頭都吐出來了。 趁小狼崽被短暫麻痹這一陣子,三春迅速上手給他洗個干干凈凈,拿毛巾包上,一邊擦干,小狼崽也慢慢清醒過來,都擦干躺進(jìn)被窩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睡覺時間到了,三春照常給他講故事,看著外頭一輪明月,突然明白為什么小王子暫時變不回人形了。 三春撫順?biāo)砩匣宜{(lán)色的毛,捏著肥嘟嘟的rou,拍兩下還直哆嗦,好像一只大肥貓,也很像小狗,但是性子更像貓,很兇還會抓人,只有安靜的時候特別喜人,就像現(xiàn)在一樣。 可惜他安靜的時間太短了,炎葬剛緩過來,張口又咬在了三春手上,呲溜呲溜吸口水。三春抽出手來擦擦口水,“你現(xiàn)在還想吃我?” “想?!?/br> “那我給你一片葉子,你以后不要再欺負(fù)我了行嗎?”趁著孩子乖巧的時候好好商量,說不定能少受點罪。 “不行,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毖自釃?yán)肅道:“至少兩片!” “好!殿下可不許抵賴。”三春俯下身子從裙邊撕下一片長長的葉子,折成兩半交到炎葬爪子上。 得到長生草葉子,炎葬放進(jìn)嘴里咀嚼,一口草味,還帶著長生草的余味,香香甜甜,估計再過一會就沒味兒了。 咽下葉子,炎葬又道:“明天要去城外野獵,你陪我去?!?/br> 城外?驚喜來的太突然。她才剛把府外一圈的路摸清楚,上來就要陪炎葬去到城外,果然跟在炎葬身邊有好處。她當(dāng)然要去,尋找傳送門,運氣好的話直接就逃跑了,還等什么年節(jié)做刺身。 第二日,太陽升上來,三春急不可耐的收拾了東西等在炎葬門外。 自從有了三春,兩只烏鴉難得能有一陣子休息時間,正巧是外出野獵這三天,趁著王子不在府上,二鳥請假去旅行休閑一下,這可是他們跟了三王子以來第一次請假,不到時間,打死也不回來。 走在街上,三春突然明白為什么炎葬不需要兩只烏鴉而是要帶著她出來,因為她有人形,可以騎馬,騎高頭大馬帶著炎葬,倍有面兒。 參加野獵的都是城中皇家官家八到十四歲的孩子,隨行的隊伍也浩浩蕩蕩,從街頭排到街尾。 作為隊伍中唯一的王子,炎葬竟然不是走在前列,恨得他牙根癢癢也沒有當(dāng)街發(fā)作。三春好奇的瞅瞅前頭領(lǐng)隊的女孩和男孩,好像是一對雙胞胎,金童玉女,周身散發(fā)的靈氣也很強(qiáng)大,好像故意為了壓制什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