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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聲音漸小,小狐仙鼓起勇氣走進院里去,三春也終于看到了這位島主的真面目。 一只白底黃花的——貓。 許是因為生氣顯露了原形,映入眼簾的不是想象中的貓耳男子,而是人身貓頭,連手也是貓咪一樣的爪子,那粉色的rou墊,真的不是軟糖做的嗎?rou眼可見的柔軟粉嫩,好想摸! 深綠色的貓眼盯著三人,島主問小狐仙:“啥事兒呀?” 小狐仙一五一十說給島主,了解大概,島主氣呼呼的攥緊了貓爪,“恁沒看著俺氣成啥樣了,還擱這兒跟俺鬧呢,不賣不賣,趕緊走!” 因丟失愛寵,島主十分急躁,不耐煩地伸手請三人離開,長袖下一只貓爪伸出來,三春頓時什么都聽不清了,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雙手握住了那只貓爪,超級軟和!這是什么神仙大貓貓! 喜悅溢于言表,三春下意識捏了捏那rou墊,心里炸開了兩朵煙花,草生無憾。 “哎呀,俺滴個娘嘞!恁是個啥人啊,介不懂規(guī)矩呢?”大貓貓嚇得抽出手后退兩步,不知是哪里來的無禮之徒敢摸他的手。 貓貓一叫,三春也反應過來他原來不是要跟自己握手,趕忙鞠躬道歉。這一鞠躬不要緊,歉意太深,彎腰幅度太大,竟看到對面墻角有只小東西在動。 島主還在撥弄爪子,三春小聲道:“請問,墻角那兒是您的寵物嗎?” “嗯?”貓貓轉(zhuǎn)頭。 愛寵失而復得,島主手捧著毛絨絨的白色倉鼠,發(fā)出了放松的“呼嚕呼?!钡穆曇簦钟H又蹭,怎么也摸不夠。 平復心情后島主恢復人形,是個微胖的青年,長相還算清秀,留一雙白色的貓耳朵豎在頭頂。 看在小玉米的面子上,島主也對三春客氣了一點,親自請三人進屋坐下。倒上茶水,島主一手托著小玉米一手拿起茶盞,“俺叫大貍子,恁也可以叫俺島主?!?/br> 明人不說暗話,三春直道:“我們想買您那個鎮(zhèn)店的仙丹?!?/br> “哦。”大貍子并不很在意,“俺這兒忙滴很,木那閑功夫跟你談價錢,一口價,一千。” 話音剛落,大貍子慵懶的坐在藤椅上,伸出一根手指,三春迅速起身,抓了一大把金瓜子塞在他的手上,“成交!”速度之快,毫不在意這數(shù)不清的金瓜子。 跟著小狐仙出門,三春戀戀不舍的回望大貍子,忍不住跟他揮手道別,“大貍子,再見?!?/br> 手感那么好的貓爪爪,不多見啊。 心思不正!大貍子翻了個白眼,“砰”一下爆出一身白毛來,托著小玉米舒坦的窩在躺椅上,心想,這是哪來滴個傻丫頭?俺才不想再跟恁再見嘞。 在蓬萊島上逛了一圈,回到云海上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逐漸暗下來。 木屋里亮起了溫暖的燭光,坐在老樹上的孤傲參靈今天終于走進了大鍋中,和小野雞一起燉湯,鮮美無比。 結(jié)界里一片溫馨和睦。 黑暗的艾蘭軒里,小晴在房中點起幽弱的燭火。 四下一片寂靜,沐凝也不見了蹤影,小豆子早早地睡了,除去后院那個瘋女人,整座仙山上只有她一個人。 “我會不會老死在這兒?!毙∏鐠行淖詥?,自己沒做過什么壞事,只是不如小風聰明,斗不過她,成王敗寇落到如今這個境地。 珍妃娘娘太過依賴小風,即便是丹房丟了東西也被小風掩蓋得很好,這樣下去,她難有出頭之日。 正坐在床尾深思,破了洞的窗戶外飛進來一只傳音鳥,落在桌上張開嘴,傳出小風的聲音。 “藥給你,明天放進沐凝的飯菜里,一點小事,別辦砸了。” 傳音鳥扭扭身子,抖落了一個小瓷瓶,而后起身飛走,翅膀煽動的風將唯一的燭火也吹滅了。 狡兔死、走狗烹。 小晴苦笑起來——這下連老死也做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偶爾會修改捉蟲修字,內(nèi)容不變。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L. 曉 ii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37 夜空寧靜,結(jié)界之上泛著神圣的白光,木屋里,床上一大一小睡姿端正,床下躺著一位,睡意正濃。 后半夜小白悠悠轉(zhuǎn)醒,吧唧吧唧,口中發(fā)干,從被窩中爬起,走到桌邊倒了口水喝。 走回床邊時,床上的三春忽然一個翻身把沐凝抱在懷里,十分愜意似的蹭蹭孩子的發(fā)頂,熟睡中的沐凝便在姑姑的懷里找一個舒服的位置接著睡。 多可愛的兩只,比那只蠢了吧唧的王蛇可順眼多了。 只是看著她們,小白的眼中也溢出柔情,直到三春嘟囔了幾句清晰可聞的夢話,“大貓貓”、“好軟和啊,拜托你讓我摸一摸吧”、“超喜歡你”……烏魯吧唧的,句句不離那只大貍子。 僅一面之緣就被那只大貓俘虜了,三春可真是傻草,那只大貍貓連官話都說不清楚,不如他有錢也不如他博學,有什么可稀罕的。小白不言語,繼續(xù)爬回被窩睡覺,淺眠之中,心里逐漸擰巴起來。 這感覺可真難受,就像是自家養(yǎng)的孩子突然想跑到別人家里,三春人雖在這,心卻隨著夢飛到蓬萊島去了。他堂堂一只神獸竟然比不上一只貓半仙,顏面掃地。 清新的早晨,青草上還掛著露水,就像一片散落的珍珠,大珠小珠落入青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