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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平常那些貴婦人給她送禮的可不少,也沒見她對哪個誰多熱絡一點,我媽她本質上就不看重這些,她要是喜歡你,你送串葡萄她都高興,她要是不喜歡你,你傾盡所有她都懶得多看你一眼?!?/br> “那也不能就帶一串葡萄上門?!奔t菱又想了想:“把你那只電子寵物帶上怎么樣?還挺可愛的,也沒有毛,充電就好,也不用費心照顧。” “好?!卑字Z很大方:“我們再養(yǎng)帶毛的小貓?!?/br> “嗯、我記得你說夫人喜歡蘭花的,我有個朋友也愛鼓搗花呀草的,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的品種拿點怎么樣?” “也行?!卑字Z點點頭:“紅jiejie你好會呀,送人禮物都往人心里面送,我媽肯定會特別喜歡你的。” 紅菱聽完小孩兒的夸獎,才幽幽說道:“我也沒給人送過禮物?!?/br> 紅姐去給人送禮,但是這幾個字它聽起來就怪怪的,她就是愿意送,也不見得人家就愿意收。 “那這么說,我是你第一個送禮物的人嘍?”白諾的尾巴立馬就要翹起來了,神采飛揚的。 小孩兒還是小孩兒,最喜歡確認自己獨一無二的身份跟地位,尤其是在愛人的心里,一定要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那可不一樣?!奔t菱湊近,吻住了小孩兒的唇,輕輕咬著,低聲說道:“你不知道嗎?送給你的,可不是什么禮物,那是我的老婆本,老婆本給你了,你就是我的了,明白沒有?” 白諾哪里還顧得上別的,小手捏著紅菱的衣角,不知道是要主動還是要拒絕,睫毛顫顫巍巍的,仿佛有只小精靈在歡快的舞蹈著。 在收到女兒要回來的消息時,白清雅也正為難,面對著滿妝臺的化妝品,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 “你說什么不好,非要說我生病,我怎么就生病,我、小諾一回來就發(fā)現(xiàn)了。” 那語氣是真的焦灼還有一點慌亂:“怎么辦呀?” 白振雄倒是不以為意:“本來就是騙她回來一下,我不這么說,那丫頭心都野了,怎么可能會自己回來?你又說了,我還不能強迫她回來,那能怎么辦?” “真要裝病呀?”白清雅拿著粉撲往唇上按了幾下,越按心里面越不踏實:“不然還是算了吧?” “就裝一下,我話都說出去了?!卑渍裥墼谄拮宇~頭上親了一下,然后主動拿過粉撲幫她掩飾:“借機留她在家里多住幾天,你不是想她了嗎?差不多了,能瞞過去,乖,現(xiàn)在到床上躺著睡一會兒去?!?/br> “可是、” 白清雅是不忍心騙女兒的,但是丈夫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她也沒有辦法,就只好按照計劃行事,乖乖躺到床上假裝生病。 當白諾拎著紅菱回來的時候,只有管家出來接了她們兩個,管家很恭敬的表示夫人病人,先生在房間陪著,然后問大小姐是先去看夫人,還是先收拾一下再去看夫人。 “好好的怎么就病了?現(xiàn)在怎么樣?” 白諾其實一開始就是覺得她爸肯定是騙她忽悠她的,mama的身體一向都很好,平時包養(yǎng)得也好,她爸只有有時間還會帶著mama一塊兒去運動鍛煉什么的,身體狀態(tài)比她這個十八歲的少女都還好。 就算是生病,可能也就是小感冒什么的,并不會太嚴重,換一萬種說法來看,要真是嚴重,她爸都不會跟她在那兒磨磨唧唧的,畢竟在爸爸心里面,mama才是天下第一重要的,肯定早就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拎她回家盡孝了,怎么可能還有心思跟紅jiejie談判呀什么亂七八糟的。 所以白諾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怎么往心里面去,可以回家,那感覺立馬就又不一樣了。 之前在外面的時候可能心卻是跑野了,這會兒回到熟悉的環(huán)境里,那種小女兒的情緒立馬就控制不住,之前的理智全都煙消云散,二話不說立馬就立馬要跑去看她mama。 剛跑了兩步,又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停下來,對管家說道:“你先帶紅jiejie去我房間休息。” “紅jiejie,我先過去看看情況,你先去我房間休息一下,等mama情況好一點的時候,我再帶你去見她?!?/br> “好,我都聽你安排。”紅菱想幫她把亂掉的發(fā)絲整理一下,到底還是克制住了這種沖動,環(huán)境不一樣,這是在白家,她不能再為所欲為,應該守規(guī)矩一點。 “大小姐,先生吩咐紅小姐要住客房,不能住大小姐的房間?!惫芗夷樕蠋е芸蜌獾男θ荩骸跋壬€說了,要紅小姐也一起去見夫人?!?/br> 前半句白諾很想反駁,聽完后半句,立馬拉著紅菱就往前走,直接就把前半句給暫時忽略過去了。 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人都已經(jīng)來了,還能怎么樣? “一會兒,她來的時候,你看看就好,不要發(fā)表意見,知道不知道?”白振雄正在叮囑妻子:“本來小諾一顆心就已經(jīng)撲到她身上了,心里眼里全是那個人,我們當父母的,總得冷靜著給女兒把關才好,她已經(jīng)深陷熱戀中,根本就不冷靜了,我們不能再火上澆油,好不好?” 白清雅頻頻點頭:“我知道了,女兒的終身大神,我肯定是要嚴格把關的,你放心好了,小諾說得再好聽,那也是她自己說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我都懂,我會好好看看的。” 兩個人正說著呢,房門就被敲響了,白振雄還沒開口,門就自己打開,從外面露出來一個小腦袋,白諾伸頭進來看了看,果然就看見她mama披頭散發(fā)地靠在床上,臉上還帶著倦色,唇色有點泛白,真的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