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第五次)
男人的精力是很莫測的,他們可以做一次就說已經(jīng)累了,也可以做四五次都說自己還能繼續(xù)。 精疲力盡的沉斯雀,上了車就歪頭睡著了,不料自己竟然是被插醒的。 為了能盡量好睡一點,她坐在車后座,迷迷糊糊地低頭,就見冉啟庭的手指摳挖著xiaoxue。 他手指撥開yinchun,雙手并用,陰蒂和花xue沒有一處放過。 沉斯雀都沒勁兒生氣了,她下面被cao腫了,水也沒有平時多,只懶懶地抬腳輕踢了他一下。 冉啟庭抓著她的腳,“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都射了叁次了?!?/br> “可是……我?guī)Я怂膫€套,回家之前如果不用完,豈不是白帶了?!?/br> ?這是什么歪理? 沉斯雀皺著眉,渾身沒勁兒,“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你看我水都沒那么多了,還腫了,我會痛?!?/br> 拿出會痛這個大招,冉啟庭就會投降,他停下動作,想了想,抬起頭委屈可憐的看她。 完了,自己都教了冉啟庭些什么東西啊! 偏他帥得人神共憤,裝出這個樣子太讓人心憐了。 “你……我……”她猶豫。 “讓我試一下好不好?如果你真的很痛,我就不做了?!?/br> 承受不了他的眼神攻擊,她敗下陣來。 “那你…試一下……??!” 她話都沒說完,就被一捅到底,驚叫一聲。 在地下車庫不比在教室,她雖然要控制音量,但不需要那么在意,總算是能放縱一點的叫。 本以為他會溫柔地慢慢來,卻沒想到上來就是又深又快的抽插,xue口完全撐開,卡著roubang,露出一些鮮紅的媚rou。 詭異的是,這樣反而壓抑住了痛感,無限的快感攀升,xuerou饑渴得不停收縮,yin水飛濺而出,在車內(nèi)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光澤。 “痛嗎?”他低喘著問。 “嗯…不痛……” “那shuangma?喜歡嗎?” 沉斯雀勾著腳趾呻吟,“好爽,好喜歡……” 冉啟庭揉按著花蒂,滿手的黏膩。 車座上積了一灘水,沉斯雀被他翻了身,面對著車窗外,翹著屁股挨cao。 冉啟庭甩了她一巴掌,“扭給我看。” 她聽話地扭動迎合著抽插的roubang,被cao熟的xue里極敏感,沒一會又抽動著涌出熱流。 冉啟庭沒完沒了的做,沉斯雀哭腔越來越高,求他快點射。 冉啟庭無法,只得加快了速度射出來。 沉斯雀像一條瀕死的魚,失焦地看著車頂,被他抱在懷里細細密密地吻。 終于回了家,洗好澡躺在床上,沉斯雀累得眼皮打架,沒骨頭似的窩在他懷里,聽他講睡前故事。 她將將要睡著,他突然停下,手機響了一聲。 “怎么了?”她含混地問。 “沒什么?!彼戳艘谎巯⒕屠^續(xù)給她講故事。 她很快睡著了。 冉啟庭打了個哈欠,今天確實太累了,抱著她也睡下。 第二天,姜守千找他吃午飯。 “昨天消息看見了嗎?” “看見了?!?/br> “周萌回國了,說是一起吃個飯。” “知道了。” 他不當回事,姜守千促狹地笑,“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樣,初戀女友回國了都一點沒反應?!?/br> “初戀怎么了,分手了不愛了還要有什么反應?還有,誰是我女朋友?” 他顯得警惕,生怕又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傳聞,再叫沉斯雀不高興。好不容易有這么溫情的發(fā)展,他可不想又被別人打擾。 “簡璇說的,那天在你家碰見你女朋友了,奇怪了,你不是有個單戀嗎?” “同一個人。”他松了口氣,解釋,“當時在和我生氣,我也不想她誤會我和簡璇,就說她是我女朋友,但是她還沒有同意和我在一起,我們其實沒說過在不在一起的事?!?/br> “你給她按了女朋友的帽子,她有生氣,有反駁嗎?” “生氣倒是沒有,反駁是有的?!?/br> 姜守千老神在在,“她不是在把你當魚養(yǎng),就是真的對你也有感情?!?/br> 這還用得著他分析?冉啟庭無語。 “我們之間一直很難說,我沒法判斷她到底怎么想的,暫時先這樣吧?!?/br> “我還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把你給迷住了,你把她叫出來一起吃個飯,我還能幫你觀察一下,旁觀者清嘛?!?/br> 他一提,冉啟庭也意動,愿意見另一半的朋友,是一件判斷對方對自己是不是認真的一項很重要的數(shù)據(jù)。 他仔細措辭,可是沉斯雀拒絕了。 他苦笑。 周萌人如其人,大眼圓臉的美女,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這樣的長相也不顯老,而且她是白富美,駐顏有術,一點看不出來馬上叁十了。 她和冉啟庭是校園戀愛,因為她后來出國了,異地戀分手,要說大矛盾其實也沒有,兩個人是和平分手,還能做朋友那種。 一起吃飯的時候,聽姜守千說才知道他有心上人了,問他怎么不在一起。 “他們很復雜的,女方還沒對他動心呢,還有可能只是把他當魚養(yǎng)。”姜守千說。 “還有不被你這張臉迷惑的女人?”周萌興趣十足,“要不然我?guī)湍?,我去和她交朋友,給你當臥底?!?/br> “大可不必?!彼芙^。 吃完了飯,周萌堅持送姜守千回家,然后又堅持送冉啟庭回家。 車停在地下車庫,她眨巴著眼睛問,“不請我上去喝杯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