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習(xí)擼管
“沒什么意思啊?!比絾⑼o辜地攤手,“你上去吧,我走了?!?/br> “等會兒,”沉斯雀皺著眉鬼鬼祟祟往四周看,宿舍樓下人來人往的,“你,你看我短信吧?!?/br> 她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宿舍樓,拿出手機給他發(fā)短信:為什么提起網(wǎng)戀? 冉啟庭看著這條短信,笑意盈盈地往停車場走,邊回她:只是隨便說說罷了,現(xiàn)在壞人那么多,如果網(wǎng)戀昏了頭,發(fā)了裸照,就會被保存下來吧? 沉斯雀長吸一口氣:晚上開個房間等我,給我把話說清楚。 冉啟庭迅速地給她發(fā)了一個地址,是個小區(qū)。 到底怎么回事?沉斯雀不相信他只是隨便說起了網(wǎng)戀,裸照,她自己最近不就是在網(wǎng)戀嗎,不就是發(fā)了裸照嗎? 有這么邪門? 她也不困了,在宿舍來回走,室友都奇怪地看著她,“你咋了?咋成螃蟹了呢?” 她老干部一樣揮手,“我著急我焦慮,我......我追的一個小說還沒更新!” “哎呀,出去逛街吧!”她室友猛跳起來換衣服,“走走走,都去都去,一個個一點都不朝氣蓬勃,還是不是最活力十足的學(xué)生了?” 沉斯雀被拉得半推半就,還是和姐妹一起逛街了,她尋思著暫時忘記這個事情能冷靜冷靜。 沒想到冷靜得直接就把這件事兒忘了,逛街吃飯喝奶茶,不亦樂乎,冉啟庭打給她說吃晚飯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吃了,“我說你別總吃飯吃飯的,回回都吃飯,沒點新鮮的。” 冉啟庭好脾氣地回,“你是忘了晚上見面吧?” “這......現(xiàn)在想起來也沒區(qū)別,吃完我就過去,你自己隨便吃點兒吧。” “不知道你今天非找我有什么事,我反正不著急?!?/br> 冉老師,小罐茶,更清新。 沉斯雀估計了一下時間留給他吃飯,然后就和室友說自己不回去了,往冉啟庭發(fā)的地址趕。 她上了樓按門鈴,冉啟庭剛洗完澡,下半身圍了浴巾,濕漉漉的頭發(fā)往下滴水,順著他白皙的脖頸流過胸前,身上還有淺淺的傷痕。沉斯雀看他故作帥氣的笑容,暗罵一聲sao包。 “這是你家?”她脫了鞋換上他準(zhǔn)備的拖鞋,語氣嘲諷,“這個拖鞋的大小,老師你平時沒少往家里帶人啊。” 冉啟庭跟在她身后幫她倒水,“還可以,一周叁個而已。” 你也不怕得??? 她腹誹完,單刀直入地問,“老師,你說吧,到底是什么意思。” “?。课艺娴臎]什么意思啊,這是個網(wǎng)戀的年代嘛,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我的學(xué)生而已?!?/br> “不要再裝了冉啟庭?!彼哪托牟欢嗔耍_始直呼他的名字。 冉啟庭一愣,感受到了她的不愉快,也不再一問叁不知了。 他的臉上消逝了笑容,重整表情回她,“我說過,我這身傷早晚要找你算賬吧,你不會以為我是隨便說說?” “你想怎樣,打回來?” “我倒是想,你看呢?” “為什么還問我,征求我的意見???”沉斯雀覺得有一種突如其來的熟悉感,還不等細(xì)想,冉啟庭解開了浴巾,光溜溜地站在她面前。 “這叫人性化,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原樣打回來,二是你幫我擼出來。” 他的roubang還是疲軟狀態(tài),沉斯雀實在不想看,這種狀態(tài)也太丑了吧? 她在回答之前,又問他,“你認(rèn)識陳影?” “算完帳,想問什么都會告訴你的?!彼渲樥f。 根據(jù)理智推斷,他要么認(rèn)識陳影,要么在自己手機安了什么監(jiān)控軟件,要么他......就是陳影。太荒唐了,太荒唐了,她的情感告訴她不敢這么想,一想感覺全世界都天旋地轉(zhuǎn)了。 她皺眉想了一下,打,不行,她怕疼,也怕留疤,擼管也沒什么大不了,也不是用嘴,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擼管吧。” 說著,她就要湊近他,他卻冷笑一聲說,“你不會就這樣穿得整整齊齊給我擼吧?我怎么提的起來性趣?” 事兒批。沉斯雀暗罵。 她也不是好脾氣的人,站在原地張開雙手盯著他,“做人還是要勤勞一點吧老師?” 本來冷著表情的冉啟庭差點忍不住笑,趕緊告訴自己憋住,“這還要我來?有沒有誠意?” 兩個人居然就這么相對著站著,半天沒人動。 沉斯雀氣得想生吞了他,邊脫衣服邊給自己心理建設(shè):別生氣,別生氣,生氣給魔鬼留力氣。 等她脫得就剩內(nèi)衣褲了,實在是不好意思繼續(xù),光溜溜的冉啟庭直勾勾地看著她,她的耳根變紅,退到沙發(fā)邊靠坐著,眼神胡亂游移,梗著脖子喊,“就這樣了!你過來?!?/br> 冉啟庭本來還想為難她,可看她的樣子,確實是害羞還硬撐,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柔軟起來,走了過去。 那軟了吧唧的東西離沉斯雀實在太近了,她真不想蹲下去讓那東西離她更近,燈光映在她抬頭看他的眼神中,閃閃亮亮的。 “老師,”她笑了一下,“你不會是讓我把它變硬吧?” “......不然呢?”冉啟庭疑惑了。 “我從來不碰硬不起來的東西,老師,我想你不會那么沒用吧?”她的語氣赤裸裸地嘲諷。 “我?”冉啟庭來勁了,說誰沒用呢?“還是對你太溫柔了是嗎?這么和我說話?” 沉斯雀不想糾結(jié)太久,上去就勾住他的脖頸給了他一個纏綿悱惻的吻,他起先還想推開,實在是頂不住她的柔軟香甜,正要沉迷其中的時候,她卻突然結(jié)束了這個吻,看著他的下面說,“這還差不多。” 她自顧蹲下,雙手慢慢握住他的roubang,抬頭笑,“一個吻就硬,你也太差了吧?” 冉啟庭不是太差了,他只是面對沉斯雀會被輕易勾起欲望,但他不會說的。 沉斯雀的手在他的roubang上來回用力,冉啟庭時不時皺一下眉頭,過了一會兒他終于忍不住開了口,“有點......有點疼,不是這么做的。” 一聽這話,沉斯雀馬上惱羞成怒,加了點力氣握他的roubang,“怎么不是?!” “哎哎哎,你別,你別......”命根子握在人家手里,他也不好亂動,也不好多說,“等一下等一下,我教你,你先放開?!?/br> 她滿是不愿意地放手,嘴上還說,“不用你教,我會著呢?!?/br> 她是嘴硬,唯一交的那個男朋友,都沒有讓她幫擼管過,只想讓她舒舒服服的就好了,她哪里干過這種事。 冉啟庭坐在沙發(fā)上,教她怎么握roubang,然后自己的手握住她的手,慢慢擼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沉斯雀仿佛變成一個工具,他自己帶動著合適的頻率,感受著她掌心的溫度,逐漸加快速度,roubang被磨擦得起了一點點干皮,光滑的蘑菇頭頂端滲出了液體。 雖然沉斯雀沒有得到任何快感,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冉啟庭真是太好看了,他在沉浸情欲的時候,時不時發(fā)出短促的喘息,低沉性感??粗难凵裼行┦Ы?,好像一個脆弱易碎的瓷質(zhì)塑像,他的一切都被她掌握。 “沉斯雀,沉斯雀......”他忍不住叫她的名字。 “我在。”她的心情也平復(fù)了很多。 “你......”他輕輕笑了一下,“學(xué)會了嗎?” “老師教的很好,我......學(xué)會了?!边@么一張帥氣迷人的臉,被她手上的動作所控制,她也回了一個甜甜的笑。 這個笑容使冉啟庭腦袋一熱,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射出來了,顧不上和她說,直接射在她的胸前,蕾絲邊的內(nèi)衣上勾連著他的jingye,緩緩流下,空氣中都是jingye曖昧的味道。 我的內(nèi)衣...... 冉啟庭爽了,剛剛還平心靜氣的沉斯雀又來了脾氣,怎么不說一聲呢?這內(nèi)衣怎么洗??? 她拽了幾張紙巾擦手擦身子,起身坐在他身邊,“你說吧,網(wǎng)戀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