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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撈針一樣尋找著襲擊之人,然而就在這時,白色的身影卻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背后,一陣慘叫聲頓時從冀州軍的背后傳來。正在前方搜索的冀州軍立即轉(zhuǎn)身向后殺來,不過如同先前的翻版,這些人又如貍貓一樣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之中。由五行使者調(diào)教出來的特種兵將冀州人打的焦頭爛額一悉莫展。 前方,趙云的先鋒將冀州軍死死的拖住,后面的袁新利用這個時間率三萬士兵正全力追擊而來。三萬對五十萬,這個比例相差確實有點懸殊,但是袁新堅信,兵貴精不貴多,袁新自有其取勝之道。 首先,冀州軍經(jīng)過幾個月的長途中跋涉已經(jīng)疲憊不堪,減員非常嚴(yán)重,實際數(shù)量已經(jīng)只有四十萬左右了,而袁新除了這三萬士兵還有一萬在冀州軍的后勤線上活動,一萬則在冀州軍的附近時刻準(zhǔn)備配合大部對其實施打擊,這些人都是百戰(zhàn)之師,訓(xùn)練有素,裝備精良,再加上幾個月來的養(yǎng)精蓄銳,現(xiàn)在一個個壯的就像嗷嗷叫的小老虎,其戰(zhàn)斗力是非常驚人的。 其次,冀州軍不適應(yīng)遼東的認(rèn)氣候,軍中多有傷寒流行,再加上缺衣少食,體質(zhì)已經(jīng)急劇下降,在雪地中的行動更是步履為艱。反觀遼東軍,因在本土作戰(zhàn),對寒冷的氣候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再加上袁新為每個人都配備了滑雪板,在雪地中的行動速度大為增強,可以不間斷的對冀州軍任意一點實施不間斷的打擊,牢牢的掌握了戰(zhàn)爭的主動權(quán)。 第三,冀州軍士氣衰弱,加之士兵在嚴(yán)寒的打擊下歸心似箭,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大減,而袁新軍因是本土作戰(zhàn),將士同仇敵愾,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了對方,有些三點,袁新就有了必勝的信心。 山巒之間,茫茫的白雪之上,無數(shù)腳踏滑雪板的遼東軍快速的向前行進(jìn)著?!昂呛?,主公,這滑雪板真是太好使了,這要是不用邁步就一下到底了。” 廖化樂呵呵的說道。 廖化的話讓袁新不禁有些得意,嘴中不由說道:“我這知識啊,都學(xué)雜啦?!?/br> “那是當(dāng)然,以主公的英明神武,又有什么不知道的,簡直就是非人類呀?!?/br> 徐庶在一邊溜縫道。 說實話,徐庶走的這段時間,袁新真覺的寂寞的很,身邊連個吹牛拍馬和自己拌嘴的人都沒有,又有什么意思?袁新說道:“我說元直,咋幾天不見這拍馬的功夫又退步了呢?這拍馬屁要拍的不露聲色,要讓領(lǐng)導(dǎo)聽著順耳,看著舒心,還要別人不惡心,你這也太露了吧,小心引起別人的反感?!?/br> 徐庶一搖頭嘆道:“哎,這年頭連說句真話也不敢哪!” 徐庶一臉無奈的表情。 “靠!還沒完了你,廢話少說,前面就是冀州軍了,立刻加緊行軍,我非捉到袁紹,把這個胖子爆扁一頓不可。” 一提起袁紹,袁新就一肚子的氣,自己沒惹他,他總是找自己的麻煩。 “我看還是免了吧,袁紹可捉不得。” 徐庶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是為什么呢?” 袁新有些納悶的問道。 “主公你想啊,袁紹若被殺,冀州一定大亂,那么離冀州最近的曹cao就會近水樓臺先得月,等主公你千里迢迢趕到時,冀州早已成了曹cao的天下了。曹cao是世之梟雄,可比袁紹難對付的多,與其養(yǎng)肥一個強大的敵人,不如給他制造一個強大的對手,這樣我們就可以趁他們兩敗俱傷之時一鼓作氣蕩平冀、青、幽、并、兗、豫各州,天下何愁不定?” 細(xì)細(xì)的品味了徐庶的話,袁新覺得很有道理,看來此時袁紹還真動不得,自己可不能讓曹cao撿了大便宜,想到這,袁新下了決心。 “主公,我下去嘍!” 廖化興奮的大叫起來,袁新抬頭看去,原來已經(jīng)到了山頂之上,廖化一馬當(dāng)先走在最前面,只見他兩腿一蹬,哈哈大笑著如離弦之箭向山底滑了下去,然而初學(xué)乍練的他滑到一半時卻突然一個重心不穩(wěn),連滾帶爬的折了下去,等他從雪堆中爬出來之時眼中、鼻中、口中,全身各處全都是雪,特別是那向外支出的胡須也變成了白色,活脫一個古典版的圣誕老人,見到廖化這個模樣,眾人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也走!” 袁新大叫著向下滑了下去,只見他在高速滑行中從山坡中間一個凹形的陡坡里面向空中一躍而起,以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跳臺滑雪姿勢在空中直體側(cè)空翻720度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耙?!” 在袁新的大叫聲中,眾人一時目瞪口呆的立在當(dāng)?shù)亍?/br> 正文 第134章 山路設(shè)伏 深夜,外面寒風(fēng)刺骨,可袁紹的大帳內(nèi)卻溫暖如春,幾個隨軍的丫環(huán)正在不停的為他擦拭著身體。袁紹兩眼紅腫的瞇成了一條縫,正躺在貂皮被上不住的呻吟著,那一身的肥rou不斷的顫動著,活脫一只沒毛的大熊貓。 只見袁紹的眼中不斷的湛出淚水來,不停的用絹布擦拭著。請不要誤會,袁紹可不是為士兵受苦受難而覺的傷感,他只是因為白雪折返陽光太過刺眼而得了雪盲癥而已。冀州人對遼東這白雪皚皚的世界真的知之甚少,很多人因為刺睛的雪光而得了雪盲癥,兩眼什么也看不到了,對這樣的士兵,袁紹二話不說,把他們往后隊一扔,任由其自生自滅了,當(dāng)然,他自己倒是個例外,而且被侍候的很好,每天由八個人分成兩班輪流抬著舒舒服服的趕路,晚上又有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大屁股meimei服侍,舒服的要死。 “哎呀,給我輕點!” 袁紹大叫著,一腳把正在給他揉腳的丫環(huán)踹倒在地,嚇的小丫環(huán)如搗蒜般的不住磕頭求饒。 “都給我滾!” 袁紹大罵道。幾個小丫環(huán)連忙退了下去,袁 紹又躺在床上“哎喲、哎喲……” 如殺豬般的叫了起來。還是郭圖了解袁紹的心事,立即將以前抓來的兩個美女送了過來,袁紹用力的睜著那眼中間的那一條小縫,終于讓他看清了兩個如水蔥般白嫩的軀體,不管怎么樣,正事還是不能耽誤的,天天不重樣,夜夜做新郞的準(zhǔn)則可不能丟,想到這,袁紹瞇縫著兩只熊貓眼撲了上去…… 三日后,冀州軍終于過了昌黎,袁紹那顆一直懸著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下,只要再過了前面的柳城,就可以越過長城進(jìn)入中原了,到那時,一切就安全了。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這么樂觀,比如田豐就是一個,在整個冀州軍中,田豐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他為人清高,說話剛直,敢于直言犯上,幾乎所有人都被他得罪遍了,他這一生中,只交了一個朋友,這個人就是沮授。 沮授也是一個才華橫溢、足嗎智多謀的人物,在三國早期,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大腕,但沮授與田豐不同,他更擅長的是治理地方,而且他相較田豐起來,更顯得老練圓滑一些,田豐很多時候口無遮攔得罪人,最后都是沮授給他擦屁股。在如今這個非常時期,兩個人又聚在了一起。 “則注(沮授字)你看我們前途如何?” 田豐問道。 “元皓(田豐字)雖說已經(jīng)過了昌黎,可我總覺得袁新不可能就這樣讓我們溜回去,他一定會做點什么?!?/br> 沮授說道。 “不錯,我也這么認(rèn)為,從昌黎到鄴城之間,只有柳城附近與右北平附近群山環(huán)繞,地勢險峻,而右北平離此太遠(yuǎn),況且又與冀州相近,易于我冀州我軍進(jìn)行支援,袁新是不會舍近求遠(yuǎn)在那里對我軍進(jìn)行攻擊的,換而言之,他只能在柳城以西的山地之中設(shè)伏,那里是我軍的必經(jīng)之地,也是他最好的機會?!?/br> “元皓兄,你說的不錯,我也認(rèn)為袁新在那里設(shè)伏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們有必要提醒主公。” 沮授說道。 “我這就去?!?/br> 田豐火急火燎的就要去見袁紹,但沮授一把拉住了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元皓兄,你的脾氣太烈,有些話恐怕主公聽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