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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洋不置可否,閉著眼睛淡淡地說:“回老家干什么去了?” 李欣麗道:“就是看看我爸媽?!?/br> 裴洋呵呵笑了一聲,也聽不出來是什么意思。 李欣麗知道自己說回家就跑回去了這種行為看起來很像鬧脾氣,裴洋多半是有點窩火的,但這點她也沒辦法。 李欣麗打量著裴洋的神色,提起了自己想說的事: “老公,我這次想跟你商量一下亞輝出國的事。過年那兩天聯(lián)系人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他們可能2月初就要開課了,我算算離現(xiàn)在也沒有幾天,要不然讓亞輝提前一點走吧。免得耽誤了。” 裴洋閉著眼睛,任由李欣麗殷勤捶肩,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她說話,連個態(tài)度都不給。 這不像他的作風,李欣麗覺得有點發(fā)毛,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這孩子性格太浮躁了,我怕他去那邊沒人管著胡鬧,想出國陪他一陣。老公,你看……” 裴洋終于緩緩開口了,問了一個李欣麗絕對想象不到的問題:“錢誰出?” 李欣麗愣?。骸班??” 裴洋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送那個不知道哪家的野種出國留學,你還想跟著,錢誰出?這么多年,騙的我給別人養(yǎng)兒子,你能耐啊,李欣麗?!?/br> 李欣麗猛地打了個寒噤,踉蹌著向后退了兩步,驚恐地看著裴洋的背影。 這一刻,寬敞幽靜的房間中,只有兩夫妻越來越重的呼吸聲,窒息般的沉重壓抑,幾乎叫人心生絕望。 李欣麗感覺自己的腳好像踩在荊棘上,整個人抖的不成樣子,完全無法自控。 她哆嗦著說:“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呀……” 說完這幾個字,李欣麗也覺得自己語不成聲,于是閉嘴。 “不明白?不明白你害怕什么?” 大概已經過了剛知道實情時的暴怒,裴洋目前的聲音冷靜的可怕。 他站起來轉過身,面對著李欣麗:“我先后找了三家鑒定機構,裴亞輝是你的親生兒子,跟我沒有半點血緣關系。李欣麗,別想抵賴了?!?/br> 兩份親子鑒定書被他甩到了李欣麗的面前。 其實陰差陽錯中,李欣麗做的一個最正確的選擇,就是過年這幾天不在家。 裴洋是大年初三知道這件事的,震驚之下勃然大怒,簡直差點腦溢血,正好裴亞輝撞到槍口上來沖他要錢,直接就被裴洋給了幾巴掌,關了起來。 要是李欣麗在,恐怕要比她一無所知的兒子慘上十倍。 現(xiàn)在裴洋已經冷靜下來了,但是心中對這個女人的憎惡卻是一點都沒少。 李欣麗的冷汗涔涔而落,喉嚨里面干澀的好像要出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裴洋沒有說話,慢慢走到李欣麗的面前,冷冷看著她,李欣麗蹭著腳尖往后退,冷不防被裴洋一把揪住領子,重重扇了五六個耳光。 裴洋這幾下子應該是發(fā)xiele胸中全部的憤怒,李欣麗被打的眼冒金星,鼻子里面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她狼狽不堪地用袖子去擦,裴洋嫌惡地松開手。 “賤貨?!彼@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冒出來的,“要不是當初為了孩子,我怎么可能娶你這種女人,你居然敢騙我。臟心爛肺的東西,一輩子都見不得人!” 李欣麗的腦子嗡嗡的,兩邊的臉頰也腫了起來,問道:“亞輝呢?你把他怎么了?” 裴洋冷笑:“有這么個媽,他就配去破爛場里撿垃圾吃。還想臟了我裴家的地方?” 是啊,裴家家大業(yè)大,自己戳中了裴洋的死xue,他有一萬種方法可以收拾他們母子。 她為了掩蓋這件事,殺了人,犯了法,這輩子都要注定活在陰影中,結果竟然還是被裴洋知道了。 哪怕早知道一天,她又何必去找鄭虹? 恐懼、后悔、絕望,諸般情緒推拉著她,李欣麗反倒有種瘋狂的失控感,她索性冷笑起來。 “是,我是臟,我跟別的男人睡過,還給他生了孩子。那裴洋,你呢?你男人女人都玩過,這么多年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了吧?你不臟?” 裴洋怒極反笑:“行啊你,會還嘴了?” 他指著李欣麗:“別以為自己多理直氣壯。這話原笑娟跟我說也就罷了,你不配!我愿意找誰找誰,我圖樂子,對方圖錢,難道你不是?” “你跟我來往之前就知道我是這么個人,一心想攀高枝,當時下作的招數(shù)用盡了,嫁到裴家來,這會又來假惺惺裝什么委屈?”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我裴洋不吃這套!” 裴洋的話刻毒極了,李欣麗被羞辱的渾身發(fā)抖:“不管你吃不吃這套,你也娶我了!” 她尖聲道:“現(xiàn)在覺得原笑娟好,覺得我配不上你,比不過她,晚了!你當初把發(fā)妻和親生兒子趕出家門,養(yǎng)別的的孩子養(yǎng)了這么多年,是不是覺得很憋屈?不好意思,那也是你自找的!” 第95章 李欣麗的話戳中了裴洋內心深處最隱痛的部分, 使得他驟然變色。 裴洋積聚了好幾天的怒氣幾乎要噴薄而出,又見李欣麗滿臉都是那種譏笑而可惡的神情,正向著自己湊過來。 他想也不想, 一腳就踹了過去:“離我遠點!” 李欣麗猝不及防,身體向后仰出去, 把旁邊的瓷燈也給帶倒了, 這件難得的工藝品嘩啦一聲碎開,滿地都是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