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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雋道:“我一直挺奇怪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的。鄭安秋手里肯定有李欣麗的把柄, 但要說是誣陷原阿姨的那件事,似乎又不太夠分量?!?/br> 畢竟事情過去了那么多年,原笑娟已經去世了, 她當年有沒有跟其他人感情過界,原本就是很模糊的一個說辭, 更沒辦法拿出具體證據來。 鄭安秋總不可能自己跑去跟裴洋說,他故意接近原笑娟是受了李欣麗的指使演戲,那裴洋第一個要撕了的人只會是他,拿這件事威脅李欣麗,未免太蠢了, 不像鄭安秋的風格。 這人就像是一條滑不溜手的魚,看著滿身都是鱗片,想動手抓的時候,卻半點破綻都找不到,他不會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 原拓道:“邵阿姨跟他最近的關系怎么樣?” 童雋聳聳肩:“挺好。” 他給邵玉琳那邊打過一次電話,旁敲側擊地試探了一番,兩人的夫妻關系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自從上次星辰杯的事情過去之后,母子兩人的關系也很尷尬,更深入的話童雋也沒的說了。 這樣的平靜,更像是獵豹捕獵之前的蓄勢待發(fā),只能說明,鄭安秋要不就是沒問題,要不就是正在等待著某個時機,再做點什么。 童雋逗原拓玩大勁了,晚上被收拾的沒睡好,想著這么費腦子的東西,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原拓騰出一只手,蓋在他的眼睛上,溫和道:“快睡吧,醒了就到家了?!?/br> “你也好好享受最后的人生吧原小拓?!?/br> 童雋伸了個懶腰,身子后靠,閉上了眼睛:“等我回家把什么都告訴我爸和我哥,你死定了!” 原拓道:“我很期待那一天。” 童雋哼了一聲,抬起有些酸痛的胳膊,拉了下帽檐。 晚上到家吃飯的時候,童雋在飯桌上提起了這件事,問童海生和童磊,最近有沒有被邵玉琳那邊聯(lián)系過。 童磊聽到母親的名字就發(fā)出冷笑,說道:“沒有,我不輕易接不熟的人電話?!?/br> 自從上次星辰杯那件事之后,他也算是對這個母親徹底寒心了。 他從小沒跟著邵玉琳,兩人之間的關系冷淡點,童磊雖然覺得別扭,也不會太過在意。 但童雋是跟著母親長大的,邵玉琳都可以這樣做,他只覺得這女人無可救藥,心疼弟弟之余,連聲媽都不太想叫。 童海生的語氣也不好:“她又找你了?” 童雋道:“沒有。我就是聽原拓提了一句,說是她和鄭……叔叔最近好像在做什么生意,我怕他們經濟上周轉不開,找你們借錢?!?/br> 童磊道:“她應該不會找我,我是咱們家最不待見她的人,借也不給,她自己心里肯定清楚?!?/br> 童海生沉吟了一會,倒依稀記得秘書好像跟自己說過,邵玉琳來過公司一趟,但他早就特別叮囑過不見這個人,因此被保安擋了。 他對邵玉琳極其不滿,但也不愿意在兩個孩子面前表現(xiàn)的多么討厭他們的母親,便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她應該也沒來找過我?!?/br> 想了想,童海生又叮囑道:“雋雋,要是你mama跟你提什么要求,你就告訴爸爸,我會考慮,不要自己做決定,知道嗎?” 童雋知道父親這么說是照顧自己的情緒,畢竟他以前一直防備父親依賴母親,童海生怕童雋對邵玉琳還有感情,直接拒絕邵玉琳的要求會讓他難過。 童雋也是擔心這一點,畢竟原著中童家因為邵玉琳而破產的劇情他還記得。 童雋聞言道:“我也不會答應她。原拓說她跟鄭叔叔做的也未必是什么正經生意,咱們不摻和這事?!?/br> 童磊往童雋碗里扔了個丸子,奇怪道:“呦,我們家二少爺開竅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鄭安秋了嗎?抱著他大腿都不愿意松開,怎么現(xiàn)在態(tài)度變得這么大?!?/br> 他開了這句玩笑,想了想覺得不對味,臉色又一變:“是不是他也跟著媽做了什么,欺負你來著?” 童磊說的都應該是屬于原主的經歷,童雋自己對鄭安秋是很無感的,他正要說“沒有啊”,卻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忽然閃過了幾個陌生的畫面。 好像他小的時候真的見過鄭安秋,對方笑著抱起他,將他扛在肩頭逗弄。 自己那個時候有多大?好像是三四歲的年紀,或者更大一點,跟鄭安秋玩的很開心。 后來……好像是爸爸過來了,又好像不是同一個場景,童海生面色鐵青地將他搶過來,抱著大步離開。 這不可能是屬于原主,應該是童雋自己的記憶,可是在此之前,他竟然全然沒有印象。 如果是現(xiàn)實世界中他的三四歲,那么父母從來沒有離過婚,時間節(jié)點也沒到邵玉琳出車禍死亡的時候,所以為什么會出現(xiàn)鄭安秋這個人,還抱過他? 這些是在什么情況下發(fā)生的?為什么他會到了現(xiàn)在才突然記起了這樣的一幕? “雋雋,雋雋?” 童磊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引起了童雋那么大的反應,見他臉色不好,神情恍惚,嚇了一跳,連忙放下筷子,攬住童雋的肩膀:“怎么了,想什么呢?” 他就是全家的中心,眼看童雋神色有異,童海生也緊張地站起身來。 童雋回過神來,道:“沒事,爸你坐。就是哥剛才提到了鄭叔叔,我就也很奇怪,過去明明挺依賴他的,他也一直對我挺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沒那么親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