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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那段失敗的婚姻當(dāng)中,他有了兩個最愛的孩子,寄托了曾經(jīng)滿腔的少年深情,也留下了最青澀但最純粹的一段快樂時光。 唉,可是又說回父母的角度,原拓畢竟是個男的啊,從小家庭情況特殊,脾氣也不怎么好,萬一他欺負(fù)童雋怎么辦? 童海生想著明明是兩家的事情,不應(yīng)該讓自己一個人鬧心,于是在幾天后的宴會上見到裴老時,他假作無意地跟他談起了子女的教育問題,并將話題成功引到了原拓身上。 裴老這么大歲數(shù)了,童海生覺得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孫子喜歡男人,肯定會比自己受到的刺激還大,不好這樣刺激老人。 于是斟酌再三,他決定有意無意地進(jìn)行一些暗示。 他狀似無意地說道:“……我一向是主張孩子們成年之后早一點(diǎn)談戀愛的,相互之間有幾年的相處和了解,如果最后真的能結(jié)婚,性格不合的幾率也小?,F(xiàn)在我就經(jīng)常鼓勵我們雋雋找女朋友,早點(diǎn)帶回家給我看看?!?/br> 他又問裴老:“我記得原總比雋雋還要大上一歲吧,現(xiàn)在有沒有對象了?。俊?/br> 之前原拓也跟裴老說過,童家還不知道他跟童雋已經(jīng)在一起了的這件事,裴老聽見童海生這么說,以為他還被蒙在鼓里,只覺得很是心虛。 一方面是覺得對不住人家,另一方面,他十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如果童家那邊真的給童雋安排相親對象,原拓那個臭脾氣,一定會鬧的天翻地覆,而自己根本管不了。 裴老想想可能出現(xiàn)的場景就覺得頭疼,他斟酌片刻,也覺得應(yīng)該試探一下童海生的態(tài)度。 裴老道:“這個我倒是不急,還是隨孩子喜歡吧。現(xiàn)在社會開放,感情上也沒有那么多限制,他看上誰就自己去追,我也不好干涉?!?/br> 童海生心道這老頭子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隨和了,在他的印象中裴老可從來都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 他笑著說:“裴老現(xiàn)在這么說,回頭他要是找個您不滿意的回來,恐怕還是要煩心的。” “也是?!?/br> 裴老嘆了口氣,然后盡量拿出自己的全部慈祥來,笑著說道:“要說我最喜歡的,還是童雋這孩子。聰明,長得好,性格也好,也不知道童總是怎么教育的。” “小拓天天跟他在一塊玩,脾氣也都變好了,要是他能找個這樣的對象,我真是死了也瞑目?!?/br> 童海生:“……”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裴老說的是好話,這樣夸獎童雋他也愛聽,甚至讓童海生油然生出一種“倒也是,我兒子這么好,原拓會喜歡他也很正?!钡哪铑^。 可是反過來想想,還是不對勁啊。裴老這種觀念,怪不得原拓會跑偏了。 ——你們家從上到下的教育都有問題,老的小的都在惦記著我兒子! 童海生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又不好跟一個不知情的老人計(jì)較,只好道:“過獎了。” 裴老故作豁達(dá),呵呵笑著,說出自己都覺得很廢的屁話:“我看你啊,也別太cao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日子是他們自己的,過得舒心才最重要。” 兩人聊到這里,有人過來敬酒,談話就此被打斷,童海生沉思著,心里的念頭還是發(fā)生了動搖。 裴老的態(tài)度讓他開始有點(diǎn)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大驚小怪了。 或許現(xiàn)在的社會就是這么開放,連一個老頭的思想都比他前衛(wèi)? 回去之后想了一路,童海生也只能嘆氣。 仔細(xì)想想也確實(shí)是,能有什么辦法呢?打罵童雋他舍不得,打罵原拓不合適,挑撥離間棒打鴛鴦這樣的事他也干不出來,糾結(jié)根本沒有意義。 讓那兩個孩子再處上一陣吧,兩個人需要面對的問題,在相處的過程中也會顯現(xiàn)出來,或許不用他說,童雋自己就會去想明白他想要的東西是什么。 等到寒假回來,時間多了,再跟他好好地談一談。 童海生湊巧地跟童雋想到了一塊去,父子雙方保持著這一默契,相安無事。 而很快的,釘子那邊的調(diào)查消息也傳了過來,而且有了非常重大的發(fā)現(xiàn)。 ——他查到,鄭安秋投資的公司名,跟李欣麗那份合同上寫的竟然是同一個名字。 “也就是說,李欣麗跟裴洋要錢,壓根就不是所謂的‘為了她哥哥’,而根本就是要給鄭安秋這個公司注資?” 這件事越來越離奇,童雋都忍不住要腦洞大開了,猜測道:“鄭安秋不會是在販/毒吧?我只能想到這一件事,能夠短時間內(nèi)牟取暴利,讓他們這么瘋狂。” 槍子說道:“童少你這可就想差了,因?yàn)槲乙呀?jīng)調(diào)查過,這家公司非但沒有什么暴利,而且說不定會賠錢,他們每天購買材料,制造一些非常廉價的仿造品售出,經(jīng)常壓貨?!?/br> 原拓就是做生意的,對這樣的情況最敏感,一聽便道:“洗錢?!?/br> 把別人的投資都賠出去,損失大家一起負(fù)擔(dān),落下的錢就進(jìn)了他的口袋,偏偏這樣的情況證據(jù)很難調(diào)查,一切只能靠猜測。 槍子道:“我覺得也像,要不然哪有這么做生意的?!?/br> 童雋臉色凝重,說道:“你能不能找?guī)讉€人盯著鄭安秋?盯緊一點(diǎn),他這么大規(guī)模地?fù)棋X,不是長久之計(jì),我怕他想弄一筆錢就跑。” 槍子說:“可以,我之前一直是自己盯著他,我再找點(diǎn)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