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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道:“還疼嗎?” 只是當時稍稍崴了一下而已, 回來的路上就不疼了,童雋道:“已經(jīng)沒事了?!?/br> 原拓抬起他的腳腕親了一下, 用手揉了揉, 這才直起身,將童雋抵在身后的臺子上。 說不上緊張還是什么其他的情緒,童雋的心臟跳得很疾。 他清清嗓子,掩飾緊張, 低聲道:“你怎么這么突然?!?/br> 原拓也覺得自己太著急了, 但實際上他已經(jīng)從飯店忍到現(xiàn)在,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好耐性。 原拓干咳道:“……不突然,我……” 他好幾次都想解釋刺猬的事,但實在難以開口。 關鍵是從他倆還沒在一塊的時候童雋就開始擼刺猬,這么久過去了,突然告訴他自己也會有感應? 這……太尷尬了。以后叫童雋怎么直視那只刺猬。 原拓動了動嘴唇, 覺得自己被當成了色鬼,但有口難言,干脆也不解釋了, 完美地履行了一個色鬼接下來應該做的事。 憑著那點少的可憐的經(jīng)驗,童雋依舊不能完全適應愛人的節(jié)奏與力道。 他控制不住的頭皮發(fā)麻, 雖然被原拓的手鉗在腰間撐著,依然抖的站不住。 勉強撐了一會,童雋不得不把雙手拄在了盥洗臺上,腳尖忍不住繃緊踮起來又放下,手背上起了青筋。 原拓安撫地親吻他的肩頭后背, 因為過于激動和滿足,他的手臂也在微微顫抖著,總算得償所愿。 小刺猬在浴室外面繞了兩圈,開始聽見里面的水聲停了,還奇怪童雋為什么不出來。 它還想繼續(xù)要摸摸,爭取把狗男人憋死在浴室里。 然而很快就有一種奇怪的撞擊和嗚咽聲傳出來,小刺猬腳步停住,全身一震,忽然一個翻身,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癱成刺猬餅。 為什么每次都……它氣死啦啊啊啊啊啊啊?。?/br> 跟刺猬最同病相憐的人,應該是無意中撞破了兒子秘密的童海生。 他回到家后,大半個晚上沒睡著,腦子里翻來覆去想著童雋和原拓的事。 雖然極力想證明那不是真的,但童海生自己心里其實也明白,親生兒子他總不會認錯。 而且這時候再回過頭來,想想童雋和原拓之間的那些舉動,確實是過于親密了一些。 他一開始是覺得荒謬,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這兩個孩子居然會發(fā)展出這樣的感情,同時還覺得拳頭發(fā)癢,有種想去把原拓那個臭小子捶一頓的沖動——畢竟童雋他是怎么樣都舍不得責怪的。 但打完了又能怎么辦呢?明確的告訴他們不可以這樣嗎? 童海生想到當時童雋臉上的笑,又陷入了迷茫。 他也經(jīng)歷過年少沖動的感情,更明白一個人在那時的心情,別人的話是聽不進去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跟邵玉琳結婚。 所以現(xiàn)在這樣的方式,真的能讓童雋過的開心嗎? 第二天一早,他好不容易熬到覺得兒子應該醒了,就給童雋打了電話。 昨晚從浴室出來,兩人又去了床上,折騰到半夜一點多。 不知道原拓到底是什么毛病,每回明明是他非??簥^,偏偏又要小心翼翼,好像覺得童雋是脆紙糊的一樣,一碰就碎。 這種顧忌導致他的動作又緩又慢,反倒延長了這個過程,使得那種脹痛和酸麻更加難以忍受。 鈍刀子捅人一樣,折磨的要命。 原書劇情已經(jīng)基本得到了顛覆,成功地改變了他的咸魚屬性之后,系統(tǒng)最近好像有其他事要忙,童雋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原拓半吊子的“經(jīng)驗”中,教育片起了很大的功勞。 他只是在精神上和身體上都非常疲憊,幾乎連眼皮都抬不起來,電話鈴響了很久才聽見,迷迷糊糊地撈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童海生。 “爸?!蓖h清了清嗓子,掩飾住聲音中的沙啞,“怎么了?” 童海生盡量語氣自然,笑著問道:“雋雋,起來了嗎?我想問問你,這周末回不回家呀?爸爸給你做好吃的?!?/br> 童雋也沒多想:“噢,我昨天晚上已經(jīng)回來了,因為時間太晚,就在原拓家里住的。爸,你別忙活了,我最近拿獎又賺錢,中午我請你和哥出去吃大餐。” 童海生這么一聽,心里僅剩的那點僥幸情緒也沉了下去,時間和人都對的上,他絕對不可能是看錯了。 因為已經(jīng)有了昨天那大半個晚上的緩沖,在這種情況下,童海生都已經(jīng)淡定了,頓了頓,他居然也可以若無其事地笑著說:“好,那爸爸中午就等著你了。” 童雋掛了電話,若有所思,原拓正好聽他醒來就進了臥室,問道:“誰???” “我爸。”童雋沉吟道,“我怎么覺得這個事不太對勁?” 他的發(fā)絲凌亂地垂在額前,衣領敞著,露出里面精致的鎖骨,因為衣服薄,愈發(fā)顯得人瘦。 鎖骨上有兩處淺淺的紅痕,讓人不由想到昨夜的旖旎。 原拓抿了下唇,伸手過去幫童雋將扣子系上,溫柔地順了下他的頭發(fā)。 他問:“哪里不對?” 童雋說:“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我爸有點怪怪的……” 他猛地拍了原拓一下:“哎,你說他不會是知道咱們兩個的事了吧?” 以原拓的性格,這要是換了任何一個人,他肯定都會滿不在乎地說句“無所謂,知道了又能怎樣”,唯獨童雋的家人,那自然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