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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很想在主系統(tǒng)背后狠狠扎上幾個陰刀。 這一堆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還沒解決,此時再看sunshine這個男團(tuán)里的男婊塑料情就特別沒意思了。 一個個都在這蹦跶啥呢! 他為什么要給他們眼神? 花潮心情特別煩躁,索性就特別任性的違約了,今天也是不想營業(yè)的一天呢。 他說走就走不帶半點含糊,當(dāng)著鏡頭的面就拖著行李箱出來了,導(dǎo)演和一眾工作人員呆呆的站在一旁,大家都懵逼了。 他的隊友們一個個的也懵逼了。 這綜藝剛剛開始拍,最紅的一個流量就撂挑子不干了,那綜藝的收視率拿什么保證? 鄒希? 木沐? 他們倆個加在一起也沒有花潮一半的流量大??! 導(dǎo)演和其他的工作人員軟的硬的說了一大堆,但花潮軟硬不吃,他在心里面想道:本就是一個虛擬世界,一切都是代碼,誰會在海市蜃樓里辛苦打拼,一切都是鏡花水月,那我還搞那么多幺蛾子干嘛? 我為什么要拼死拼活的工作? 每個世界賺下的錢也帶不走,而且世界不一樣錢幣也不能通用。 那我忙碌什么呢? 花潮非常瀟灑的拖著行李箱走了。 他愉快的回到了西渡,直接給謝聞打了電話,特別直白了當(dāng)?shù)恼f道:“把違約金替我付了吧,我不想拍那個團(tuán)綜了?!?/br> 那綜藝是他還沒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簽的。 他一開始只是抱著一點體驗生活的想法,沒想到這個劇組的剪輯對他充滿惡意。 他在綜藝中的形象被無限妖魔化,在當(dāng)時掀起了好大一片的腥風(fēng)血雨,路人緣直線下降,光是公關(guān)費用就花了近千萬。 現(xiàn)在再回到這個世界,想體驗的都體驗完了,花潮覺得拍這東西簡直得不償失,這簡直就是扶貧,白白給快要涼的男團(tuán)送熱度。 謝聞在電話里說道:“我現(xiàn)在養(yǎng)著你,違約金當(dāng)然會替你付,這幾天有沒有想好干什么。” 花潮的頭上壓著主系統(tǒng)這么一座大山,一時間覺得一切都可有可無,于是熱情不高的說道:“我還沒想好,暫時歇一段時間吧?!?/br> 花潮意興闌珊的掛了電話。 謝聞皺著眉放下手機,眼神眨也不眨的看著那個通話記錄。 花潮的情緒一直很低落,團(tuán)綜不愿意拍,也不想拍電影談代言,好像什么都不想要似的。 可見花潮還是不愿意跟他,還在試圖掙扎著和他劃清界限。 謝聞的臉上泛起一絲冷笑。 謝聞知道感情的事強求不來,可他就是沒辦法放下他。 他偏要強求。 一想到余下的生命里沒有花潮,或者花潮跟別的什么人在一起,謝聞光是想一想就覺得能把自己逼到發(fā)瘋。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如果花潮一輩子都無法愛上他,他也要用盡手段把花潮留在身邊。 化妝師給謝聞補妝時被他陰沉的臉色嚇了一跳,拿著化妝刷的手都有點顫抖。 導(dǎo)演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于是拍了一條后問謝聞:“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拍,你的情緒繃的太緊了。” 謝聞?chuàng)u頭,淡然的說道:“蘇導(dǎo)放心,我能控制住自己?!?/br> 接下來的戲謝聞一直控制的很好,沒把心中翻涌的負(fù)面情緒帶到戲里面去。 可是出了戲回到家,打開門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屋子,空氣一瞬間變得沉悶又死寂。 謝聞的胸口沉甸甸的,幾乎感到自己不能呼吸。 那個小鬼又走了嗎? 又趁著他不注意想偷偷離開他的身邊嗎? 謝聞的手指有些脫力,他像一只處于瘋狂邊緣的野獸,手指不受控制的痙攣著,連續(xù)按了三次才按亮燈光開關(guān)。 水晶吊燈一亮,屋子里的黑暗褪去,謝聞這才看見沙發(fā)上鼓起了一個小包。 花潮裹著毯子在沙發(fā)上睡的正熟,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那張比女明星還要小上一些的臉?biāo)募t撲撲的,臉上稚氣未退,臉頰飽滿柔軟,看上去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謝聞慢慢呼出一口氣,看見少年那一刻他的心中倏地平靜下來,負(fù)面暴戾的情緒如退潮的海水,心中有些淡淡的欣喜彌漫開來。 他看花潮睡的正熟,于是又伸手把燈關(guān)了。 屋子仍然是黑暗的,卻沒有方才那樣死寂的感覺,反而多了一絲溫柔的靜謐。 謝聞放輕動作走上前,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捋著花潮的頭發(fā),花潮的頭發(fā)蓬松柔軟,發(fā)量又多,摸上去手感很好,有種摸著小動物腦袋的感覺。 謝聞的手指拂過發(fā)絲,他的心無端有些癢,著魔似的低下頭親了親花潮的發(fā)頂。 親完后又笑自己有點純情,什么時候?qū)e人這樣小心翼翼過。 可轉(zhuǎn)眼一想花潮這小家伙剛過完生日,自己足足比他大了9歲,可不就是要小心翼翼的把人捧在手心里嗎。 現(xiàn)在這年紀(jì)小就這么不好拿捏,也許長大后翅膀硬了,真的會變成一朵食人花,吸干他的血之后毫不留情的拋棄他。 花潮的脖子動了動,眉頭微微蹙起,估計是沒有枕頭睡的有點難受。 謝聞動作輕柔的把花潮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紅撲撲的臉在他大腿上蹭了蹭,找了舒服的姿勢,臉朝著謝聞的襯衫下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