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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弟親啟,兄今日得一古玉藥鼎,甚是玉雪可愛,正與吾弟相配。” 巴掌大的顏色雪白的藥鼎被仙鶴殷勤的叼過來。 花潮看著‘玉雪可愛’那四個字,忍不住掩面扶額。 “吾弟親啟,兄今日得一美玉寶匣,機(jī)關(guān)奇巧無比……” 送完東西還不夠,每日還要派仙鶴問候一日三餐: “吾弟吃了么?” 花潮:“吃了……” “吾弟睡了么?” 花潮:“睡得很好?!?/br> “歸云櫻桃熟了,送與吾弟一盤……” 花潮:“謝謝,不用了……” 來來去去的仙鶴翅膀都要斷了。 花潮還特地找個了盤子裝水,方便這些呼哧呼哧的仙鶴喝點水解解渴。 聞寄語下了禁令不允許他離開聞府,約莫是怕他郁悶,也尋了不少稀罕的玩意送給他。 大大小小的盒子堆滿了花潮的屋子,花潮每日拆‘快遞’拆到懷疑人生。 他在屋子里來來回回的走,一只紅頂?shù)南生Q又撞開窗子飛進(jìn)來,它背上背著一摞書,撲棱著翅膀把書放下后就急著找水喝,顯然一路飛過來快要累壞了。 一張紙條在空中幻化出來,上面寫著: “小花潮,師兄派人在凡間買了當(dāng)下最流行的話本子給你送來,知道你最愛看……” 落款是七師兄賀清袖。 花潮拿起書一看:《魔尊輕點寵》。 ??? 再拿起一本:《霸道魔尊的逃家小萌寵》。 花潮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剛翻開第一頁他就驚呆了,看了十五頁后他對書中主角的人體生理結(jié)構(gòu)產(chǎn)生了深深的疑惑…… 晚上聞寄語回來,就見小徒弟拿著一本書坐在床榻上看的津津有味。 小徒弟雪白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耳根和脖子后面也跟著紅透,一條大長腿微屈起,腳尖微微蜷縮拍打著床褥。 哦,是什么看的入神? 聞寄語放輕腳步走近一看,書名赫然是一串醒目的大字:《蝕骨危情:風(fēng)流孽徒與他的臠寵師尊》。 作者的筆名叫海棠常客,聽起來倒是挺文雅的。 這個海棠常客寫的話本無一不是男男風(fēng)月之事,且文筆細(xì)膩香艷,rou香四溢。 只是此人嗜好古怪,喜愛描寫兩性兼具的柔美男子與人日夜承歡。雖然有些駭人聽聞,但海棠??鸵惨蚧钌愕奈墓P聞名三界。 聞寄語眉毛微微一揚(yáng),悄無聲息的走上前隨手將那本書從花潮手里抽/了出來。 翻開第一頁便是香/艷淋漓的段落,讀上幾句邊覺得這書汁水四溢,拿在手里手心都有點發(fā)癢,再看下兩行就讓人耳根灼熱面紅耳赤。 聞寄語立即合上書,繞有興味的問道:“是誰給了你這如此不堪的話本?” 花潮驚的跳起來,訝聲說道:“師尊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連忙去搶伏城手中的話本子,聞寄語反手將他的手掌抓住,把他兩只手絞在一起,那齷齪骯臟相當(dāng)不堪的話本子就掉了在地上。 啪的一聲,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花潮看著聞寄語戲謔的臉色,只好清了清嗓子苦笑道:“師尊,我看點這些東西不過分吧?!?/br> “怎么會過分呢”,聞寄語似笑非笑:“潮兒竟喜愛看這種話本,為師從不知你胃口這樣大,喜歡這樣雙性之人,莫非嫌棄為師只有一竅,不能讓你盡興?” 花潮:“……”不不不,你要是再多一個我怕是早晚死在床上。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總覺得那里涼嗖嗖的,據(jù)說這是男人腎虧的征兆之一。 聞寄語還是似笑非笑的樣子,慢悠悠的說道:“為師是天地孕育,雖然化了男身但再化一欲竅也不算難事,況且為師初嘗這顛鸞倒鳳的滋味,正想要些新花樣好讓潮兒盡興?!?/br> 花潮膝蓋一軟,差點當(dāng)場給他跪下,趕緊瘋狂搖頭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師尊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能讓徒兒盡興了!” 他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很’字,桃花眼泛著一層水光,柔軟纖長的睫毛一陣亂顫,顯然十分害怕聞寄語一言不合真的化出一個欲竅,雙管齊下將他全部榨干,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天吶! 想一想都很絕望好么! 聞寄語一開始只是說笑,想逗逗這個心眼黑壞黑壞的徒弟。 現(xiàn)在看他這幅怯怯的小模樣,顯然是打心眼里害怕,讓聞寄語一下子就生出懲治他的心思來。 他挑起花潮雪白的下巴,食指揉著那一點嫣紅又誘人的唇珠,微微笑道:“潮兒,尊師重道的你可沒有挑三揀四的權(quán)利。” 花潮的唇珠被他揉著,腰身被他的手臂攬著,后退無法后退,逃離無法逃離,絕望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他顫顫巍巍的說道:師尊饒了我吧。” 聞寄語微微勾唇一笑,揉捏著他的臉蛋輕聲細(xì)語,言語溫存:“潮兒莫怕,既然你有如此想法,為師今夜一定讓你盡興,叫你好好風(fēng)流一回,也對得起你這樣絕好的顏色?!?/br> 花潮:“……” 他的眼里泛起了幾點淚花,可憐兮兮又怯怯懦懦的抬眼看著聞寄語,漆黑的眼珠濕漉漉的,相當(dāng)惹人愛憐。 這個黑心肝的,這時候倒會賣起可憐來了。 聞寄語輕嗤一聲,伸手去扯花潮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