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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潮驚呆了:“不是吧太子殿下!您知道古代的女人要早起兩個時辰用來梳頭么,你要是今夜和我做那種事,明日我還怎么從床上爬起來?” 洗漱、穿衣、梳發(fā)、上妝、用早膳,確實要花費不少時間。 師鐸猛地掀開被子躺在花潮身邊,陰沉著臉說道:“穿什么里衣,難道我還會對你做什么不成?” 花潮頭發(fā)凌亂的躺在一旁,身上青青紫紫,衣服破碎不堪,十分能激起人的凌/虐欲 。 師鐸暴躁的閉上眼,一把將花潮牢牢的塞進被子摟在懷里。 “誒,很熱!” “閉嘴!”,師鐸非常暴躁的低吼。 花潮嘟囔:“真是的,那么兇干嘛,聞公子就從來不會這樣?!?/br> 師鐸的腦門上已經(jīng)冒出了青筋,怒睜著一雙金色眼眸狠狠的看著他,他額間隱約現(xiàn)出金印,光芒流轉燦然生輝。 屋里氣壓極低,花潮立即安靜如雞,兩眼一閉。 師鐸咬牙切齒的盯著他的臉,最終還是狠狠的哼了一聲。 這一夜花潮睡的很不踏實,半夜睡的太熱就下意識往旁邊拱,拱了半天沒找到熟悉的冷源,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的卻不是聞寄語那張霜雪天降般的臉,而是一個模模糊糊到處都泛著毛邊的輪廓。 師鐸身上比較熱,體溫是正常人類的溫度,但花潮想起他眉間若隱若現(xiàn)的金印,再想想他那暴躁的脾氣,又下意識覺得他的體溫或許比正常人還要高上一點。 于是這么一想感覺被窩又很悶熱,悶出來的熱汗順著腦門流下,讓花潮十分懷念起有聞寄語的被窩。 反正這一宿睡的很難受。 這導致他第二天起床時無精打采的,師鐸的親信宮女進屋來給他穿衣梳頭。 花潮暈暈乎乎的穿上粉色宮裝,坐在銅鏡前讓心靈手巧的宮女給他梳妝。 大宮女打開了一個精致的鎏金粉盒,里面的香粉潔白如雪,散發(fā)著一種頗為雅致的淡香。 花潮臉上被上了一層香粉,另一個宮女將一盒淡粉色胭脂放在手中揉開,在花潮臉上細細的抹了一層。 銅鏡里的美人面如桃花,一雙失了焦距的眸子茫然的對著鏡面,眸中水光點點,似是含情又是無情,極為的動人心扉。 宮女拿著螺子黛給花潮畫眉,他的眉毛沒怎么畫,只是稍微添了一下顏色。 貼花鈿的時候幾個宮女商量了一陣,詢問道:“美人喜歡什么樣的花鈿” 花潮說道:“隨便?!?/br> 師鐸坐在一旁,對宮女說道:“貼桃花吧?!?/br> 于是花潮眉心又多了一枚精巧的桃花花鈿。 選頭面的時候又犯了難,花潮的眼睛又是個瞎的,幾個宮女拿不定主意。 師鐸又說道:“選那套白玉粉瑪瑙頭面吧,發(fā)飾要簡單些,不用太隆重?!?/br> 花潮也不知道自己被倒騰成了什么模樣,他餓的前胸貼后背,肚子咕咕咕咕一直在叫。 師鐸讓人拿了一疊點心,花潮吃了一口就不肯吃了。 聞寄語問道:“怎么不吃了?” 花潮懨懨說道:“沒有齊大叔做的好吃?!?/br> “齊大叔是誰?” “是聞府的廚子?!?/br> 于是師鐸的臉又黑了,狠狠將那疊糕點摔到了桌上。 屋子的侍女太監(jiān)跪了一地,花潮也被嚇了一跳,茫然不安的轉動著腦袋。 他非常困惑的問道:“你跟我們聞府的齊大廚有仇嗎?” 還‘我們’! 他倒是把自己當成聞府的人了! 師鐸一腔郁氣積在心間,冷冷道:“沒有?!?/br> 花潮聳聳肩,再也不吭聲了。 蕭皇后是一位非常美麗的皇后,她早就坐在皇宮里的御花園里等候他的兒子和他的兒子即將帶來的姑娘。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看到了那位姑娘。 這姑娘的個子比普通女子高了許多,不過樣貌是罕見的漂亮,就是眼神看上去不太好。 師鐸扶著花潮,對皇后說道:“我的這個妾室生過一場重病,眼睛和嗓子都不大好,怕是不能對母后行李問安了,” 皇后笑道:“無妨,原來是這樣一個美人,難怪你一直藏在屋里不肯帶出來給大家瞧瞧?!?/br> 皇后身邊坐著幾個看熱鬧的嬪妃,此時也齊齊稱贊起這‘姑娘’的美貌。 花潮很尷尬。 他跟個木頭似的在一旁杵著,只負責美美噠。 別看是這里是皇宮,但也跟地球上的人情往來一樣,男的帶對象回家都是要吃上一頓飯的。 皇后在御花園賜宴,一行人坐在涼風習習的涼亭里有說有笑。 菜一道一道上來,大家動手開吃,花潮就很尷尬了,由于他眼睛看不見,吃什么東西都要別人喂。 師鐸非常淡定的包攬了這項差事。 由于他扮演的一位又瞎又啞的美貌少女,所以他不能說話。 “吃rou丸么?” 花潮搖頭。 “吃蓮子羹么?” 花潮搖頭。 “吃冰鎮(zhèn)西瓜么?” 花潮點頭。 師鐸夾了一塊冰鎮(zhèn)西瓜,花潮張開嘴接受投喂。 后來師鐸把所有菜都問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小子只喜歡吃涼的,熱菜一口不動。 八成是夏天胃口不好。 于是他說道:“宮中有冰鎮(zhèn)的梅子汁,你想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