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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 花潮相當(dāng)誠實(shí):“不敢?!?/br> 聞寄語嘆了一聲,語氣有點(diǎn)惋惜:“那便算了,本來想在臨走前與你春風(fēng)一度的?!?/br> 花潮驚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摸索著抓住聞寄語冰涼的手,失聲說道:“你要走?” 聞寄語反手握住他,揉了揉他的腦袋。 “去渡天劫,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br> 花潮抓著他的手:“可是子柯哥哥說你這樣早就成神的神仙早就渡完天劫了?!?/br> 他的眼睛渙散無神,此時卻透著真真實(shí)實(shí)的擔(dān)憂和驚惶,眼里覆著的那層水膜流轉(zhuǎn)著,似乎下一秒就會流下淚來。 聞寄語說道:“由仙墮魔是會遭天譴的,子柯沒跟你說過我不是什么仙人,而是凡間人人懼怕的魔物么?” 花潮呆了呆。 他的眼睛茫然無措的尋找聞寄語的臉,可是看到的只有一圈朦朧的白影和暈紅的燭光。 他握緊了聞寄語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我一直以為聞公子你是天上的仙人來著...” 聞寄語問道:“現(xiàn)在害怕了?” 花潮抓了抓腦袋:“也沒有吧,以聞公子的性格還是魔物的身份比較沒有違和感?!?/br> 花潮越說越小聲,嘀嘀咕咕的嚷道:“這么惡劣,哪里有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br> 啪! 腦門被折扇敲了一下。 花潮立即閉嘴,抓住聞寄語的手臂,問道:“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聞寄語頓了一下才說道:“有可能回不來”,他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最好天天都祈禱我平安無恙的回來,否則你會被人抓去做娼/妓,日復(fù)一日沉浮欲海,永生永世遭人玩/弄?!?/br> 花潮哆嗦了一下。 他小聲問道:“是不是這要這次平安回來就再也不用渡天劫了?” 聞寄語道:“這次渡完還有三次,我本是天地孕育而生,本該在神位上匡扶仙道,卻一夕之間由仙墮魔,所以要遭受九重天劫,天劫過后如果魔身沒有灰飛煙滅,便可永世長存了?!?/br> “那這次聞公子應(yīng)該會平安回來吧?” 聞寄語聲音低沉:“我若回不來你就跟著子柯去天宮吧,以后勤修仙術(shù),有朝一日必然能破了身上惡咒?!?/br> 聞寄語這樣的人既然說這句話,可見是真的沒有完全的把握。 花潮心中忽然涌起一種生死別離的悲愴感。 雖然這一切都是假的,不能相信更不能沉迷,可是明知道這樣,他的心中還是泛起難言的酸澀。 眼前一片模糊,他努力睜大眼睛,卻還是看不清任何東西。 他突然說道:“我的眼睛怎么就在這個時候看不見呢,我現(xiàn)在好想看看聞公子的樣子,我經(jīng)常在想聞公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身邊,其實(shí)我們之間有一段過往,只是我不記得了對不對?!?/br> 聞寄語沒說話,而是身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聞寄語吹滅了燭火在塌上躺下,花潮靜靜的躺在他身邊。 他們的呼吸聲在夜晚里很明顯,花潮仔細(xì)聽著聞寄語的呼吸,他的呼吸很清淺,卻還是比往昔粗重了一些。 花潮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黑暗,突然開口說道:“其實(shí)我敢?!?/br> “其實(shí)我真的敢?!?/br> 他摩挲著聞寄語的腰,忽然熱血上涌一個翻身壓在聞寄語身上,在黑暗里胡亂的親了下去。 沒有人能完全理智。 他親到了聞寄語的眼睛。聞寄語柔軟的睫毛拂過他的嘴唇,輕聲道:“潮兒?!?/br> “聞公子?!?/br> 花潮親上了兩片冷冷的嘴唇,抖著雙手解開了聞寄語的腰帶。 他笨拙的親著聞寄語的嘴唇,含含糊糊的說道:“如果真的解不開詛咒注定要做一輩子的娼妓,那我希望只做聞公子一個人的娼妓?!?/br> “所以聞公子一定要平安無恙的回來?!?/br> 聞寄語伸開雙臂抱住了他。 一夜春風(fēng),顛鸞倒鳳。 翌日花潮醒來,枕邊已不見聞寄語身影。 他出神的揪著被子,沒想到昨夜的自己熱血上頭,竟然真的爬到聞寄語身上把人給辦了。 雖然最后被聞寄語弄得很狼狽,哭唧唧很弱勢的樣子,可是他也聽見了聞寄語蹙眉呻/吟的聲音。 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我為什么會做出這么羞恥的事情! 仿佛中二漫里傻乎乎的熱血少年! 他在心里哀嚎,一頭扎進(jìn)了被子里。 聞寄語離開的日子就很無聊了。 花潮的眼睛被劍意所傷,兩只眼睛火燒火燎的,他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被關(guān)在煉丹爐里的孫大圣,再過幾天就可以煉成一副火眼金睛出來。 視野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往日里能清晰看見的物體這會變成了一團(tuán)團(tuán)顏色各異的色彩團(tuán)子。 眼睛傷了的唯一好處就是做什么都有人服侍,整日在聞寄語的臥房里躺著,眼睛上敷著的紗布隔一個時辰就有人換一次,清清涼涼的十分舒服。 焦子柯對花潮被師鐸擄走的事一直耿耿于懷,每天要打坐三個時辰用來悟道。 他不放心花潮身上的天道詛咒,打坐時也把花潮放在身邊,花潮瞎著眼睛,整天整天的坐在凳子上,整個人五脊六獸生無可戀的。 就是無聊,很無聊,十分無聊,超級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