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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車的兩匹白馬發(fā)出一聲長鳴,白羽飄落,霎時化為兩只紅頂仙鶴,如流光一般拉著馬車疾馳而去。 一個身穿金色蟒袍的人踏空而來,面容妖異俊美,站在在血月的紅色光暈中冷冷望來。 第9章 孽徒九 仙鶴拉著馬車如流光一般在變成巨蟒的峽谷中穿行。 那個面容妖異俊美的來者踏著血月在后追趕。 此人發(fā)絲黑中泛金,眉心間有一金印光華流轉(zhuǎn)。 單說這張臉倒也不算陌生,正是那天他在春風(fēng)樓里拿板磚砸暈的客人。 多日不見此人放佛開啟了一鍵換裝的功能,眉心多了一道花紋繁復(fù)的金印不說,連頭發(fā)也換了個顏色,完全脫離了普通人的范疇。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位太子明顯不是普通人,那么那天他到底是怎么用板磚把人砸暈的? 自己這忽上忽下的戰(zhàn)力也太令人迷惑了! 坐在車內(nèi)的焦子柯一揮手,周圍場景又是一變,一叢叢紫竹拔地而起,馬車隱于紫竹林急速奔行。 他看向焦子柯,有些不安的說道:“這是那天我在春風(fēng)樓里砸暈的客人,可是我覺得他和那天不一樣了。” 焦子柯按住花潮的肩膀,神色凝重的說道:“他的封印解封了,已經(jīng)從凡胎變回仙身,這回有點(diǎn)棘手了?!?/br> 花潮有點(diǎn)急了:“子柯哥哥打不過他么?” 焦子柯苦笑:“說來慚愧,仙域的年輕翹楚我的小師弟當(dāng)屬第一人,我聞道數(shù)千載不及小師弟一夕頓悟,只能堪堪與這個人平分秋色罷了?!?/br> 花潮緊張的拽住了焦子柯的袖子:“那你小師弟呢?” 焦子柯沉默半晌后說道:“我的小師弟歷劫去了,一時半會來不了?!?/br> 花潮:“那聞公子呢?” 焦子柯?lián)u了搖頭:“我?guī)熥疬@樣的人物一出手就會牽動天地,引來無數(shù)雷劫降下?!?/br> 馬車駛進(jìn)紫竹林,那位太子依舊踏著血月緊追不舍。 沉黑的夜色中,他那頭黑中泛金的發(fā)絲迎風(fēng)飛舞,額上的金印光華燦燦,眉眼妖異桀驁,身上的金色蟒袍在風(fēng)中烈烈飛舞,當(dāng)真是風(fēng)采出眾。 花潮問道:“這個人和你有什么淵源么?” 焦子柯的語氣有些羞愧:“也沒什么淵源,這個人叫師鐸,我當(dāng)年一直與他爭奪天驕第一人的名頭,數(shù)千年沒有分出勝負(fù),此后我的小師弟后來者居上,修道不過十三載就一夕悟道,讓師鐸連番慘敗受盡捉弄。” 花潮說道:“那你的小師弟挺招人很啊。” “是啊,師鐸平生最恨的人就是我的小師弟,恨不得將我的小師弟斷筋挖骨挫骨揚(yáng)灰,還總是藏身于歸云山外的柳林中伺機(jī)報復(fù)。” 焦子柯的語氣有些淡淡的自豪,冷傲的眉眼間也多了一絲笑意,談起往昔,不禁回憶起當(dāng)年小師弟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 花潮十五歲那年正是仙域十年一次的仙門盛會,先是仙道大能們坐而論道,而后便是各個仙門中出類拔萃的弟子進(jìn)行切磋比試。 那次盛會上花潮大放異彩,他年僅十五,穿著一身雪白衣衫,上臺比試時手中只拿著一截花枝,臉上掛著甜蜜蜜的笑。 與他對戰(zhàn)的是懷虛一派的大弟子師鐸,師鐸年少成名天資出眾,一手劍法出神入化所向披靡,是懷虛宗欽定的下一任宗主。 上一次盛會中焦子瓊敗于他的劍下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調(diào)養(yǎng)了一個月才大好。 那時師鐸走上臺,看見迎戰(zhàn)的是一位如此年幼的少年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隨后他收起佩劍冷著臉說道:“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來做什么,刀劍無情,怎么拿著一截花枝來這胡鬧。” 聽師鐸這么說,花潮也并未生氣,臉上還是笑盈盈的,雪白纖長的手握著花枝,俏生生的站在高臺上。 他眨著水光瀲滟的桃花眼,脆生生的說道:“這位哥哥,我可沒有胡鬧,我這花枝也沒長眼睛,若是傷了你,日后可不要記恨才好?!?/br> 少年的聲音如玉珠落盤,語氣又脆又甜,一雙似是蒙著淡薄煙雨的桃花眼笑得彎起,眼角彎成了兩道誘人的彎鉤。 師鐸一愣,冷冷說道:“小兒狂語!” 而后面色一沉拔劍出招,劍勢有如萬丈驚雷,攜卷著一輪血月以雷霆之勢向花潮滾滾襲來。 面對這駭人的劍勢那個十五歲的少年倒也不慌,臉上還是甜甜的笑著,不慌不忙的拿著那截花枝輕輕一撥,臺下的仙門弟子還未看清這是何種道法,便看見那駭人的劍勢瞬間消散。 這四兩撥千斤的手法贏得滿堂喝彩,喝彩聲未落,花潮的身法已經(jīng)變得極快,只能看到一片虛幻迷離的白影。 臺上疾風(fēng)陣陣,時而有血月隱現(xiàn),時而有花枝橫斜,每一道風(fēng)聲都伴隨著一道血光,血rou撕裂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不多時潔凈的高臺上便被血液染紅。 仙門比試向來是點(diǎn)到即止,哪里有這樣慘烈的情況,觀戰(zhàn)的弟子們心神巨震時,懷虛宗的宗主突然一聲厲呵,飛到比試臺上。 與此同時,一個血rou模糊的人被擊落高臺,臺上飄忽的白影頓時靜止。 滿是血污的高臺上,少年一身白衣勝雪,手里拿著滴血的花枝,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樣。 那一戰(zhàn),師鐸身上被花潮戳出了九百七十二個窟窿。 懷虛宗宗主大怒,花潮卻對他一笑,甩了甩花枝上的血說道:“哎呀懷虛宗主不要生氣嘛,徒弟不爭氣你跟我生氣做什么,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里,再收一個弟子不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