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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事!” 過來的救援人員看到湖上翻著肚子的鱷魚都有些驚異。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全部暈了?” 有人狐疑的問著。 “運氣好唄,估計看我們長得太帥,不忍就這樣死了,老天爺忽然劈了一道雷,然后就這樣了?!?/br> 圭殊輕描淡寫的說著,對容歡的舉動只口不談。 聞言,工作人員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晴空。 那還真是運氣好,這樣的天會忽然出現(xiàn)一道雷,狗屎運也不為過。 隨后圭殊和容歡跟著前來救援的人員來到了島邊,主導(dǎo)演看見沒什么大事的兩人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這次的節(jié)目錄制可謂是驚險萬分,主導(dǎo)演看了看在場的嘉賓,除去中途退出的談玉荷和宋茜,其他組的多多少少有受傷。 當(dāng)然圭殊和容歡這一組運氣好到爆的掉入有鱷魚的湖泊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趕緊出發(fā)吧,把帶來的設(shè)備也一并裝走。” 隨著主導(dǎo)演的安排,所有人立馬動起了身,設(shè)備什么的早就收拾好放在船上了,就等來錄制節(jié)目的嘉賓一到,就可以立馬出發(fā)。 輪船緩緩移動,往東南方向行駛而去。 漸漸的離開了島嶼。 “喏,喝水嗎?” 圭殊洗了個澡,換掉之前濕透的麻衣,拿著兩瓶礦泉水來到了輪船得甲板上。 “謝謝?!?/br> 容歡熄掉了指間夾著的煙,接過圭殊遞過來的礦泉水,打開蓋子一口飲下。 “你覺得這次事故是人為的還是偶然?” 圭殊一口喝完將近半瓶的水,滿意的打了個嗝,才在荒島一天,對于水的饑渴難耐得很。 容歡只是輕飲幾口,他瞇了瞇眼,海風(fēng)撲面而來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 “過程怎么樣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背后使壞的那個人。” 容歡沒有正面答圭殊的問題,簡接的直明要害。 “你也覺得是人為?” 圭殊雙手搭在護欄上,直覺告訴他,這次的事件就是沖著他來的。比如上次拍戲時威亞莫名其妙的斷點,在比如他才來到這個世界時的那個雨夜。 “我想......我知道是誰做的了,你要和我一起報復(fù)回去嗎?” 并不輕柔的海風(fēng)里,圭殊的話語淡淡的,感覺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歪過頭斜著眼看著容歡,額間的碎發(fā)被風(fēng)吹的凌亂無比。 容歡鼻子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海風(fēng)的腥味中隱隱夾雜股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那人的體香竟然莫名的有些好聞。 喜歡聞男人身上的味道……容歡喉嚨吞咽了一下,感覺有些變態(tài)了呢,因為他忽然想給旁邊的男人洗澡,就是那種用指腹一寸寸的探索男人的山地...... “可以啊,不過這件事情再說,你先來我的工作室。” 后面這句是無比肯定的語氣,容不得人拒絕一樣。 “哈,大兄弟眼光不錯嘛。” 圭殊拍了拍容歡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完全沒注意到容歡顏色有些深沉的眸子。 (我怎么感覺你有點像夾著尾巴的大灰狼,在誘拐小紅帽,一步步的等小紅帽落入深網(wǎng),然后把他吃干抹凈?) 作為容歡的系統(tǒng),阿羽有些不理解容歡了,他覺得容歡是像在這個度假世界找找樂子,喜歡上人?還是一個男人?根本不可能的事好吧。 要說情竇初開?別開玩笑了,一個攻略任務(wù)者的老手會談?wù)嫘??放過真愛吧它還只是個孩子。 (怎么會是小紅帽,他是萵苣。) 容歡對于阿羽心里所想完全不在意,有時候就是那么突如其來莫名其妙不是嗎?再說只是才剛開始而已,以后的事誰知道呢。 不過不管怎么樣,容歡坦然接受也不畏得失。 活了那么久,難得有一個人讓他這個老男人春心蕩了一些,哪怕只是些許漣漪,哪怕這個人還是個與他同性別的男人。 (萵苣?為什么會是萵苣?) 阿羽不明白為什么用萵苣來形容圭殊。 容歡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帶著淺淺的笑,笑的意味不明。 (大概是因為萵苣直吧。) 而且表皮還很厚,但是卻該死的香甜。 萵苣?直? 想到萵苣這種直直生長的植株,阿羽忽然心神意會了。 它看著還在甲板上吹著海風(fēng)一臉愜意的萵苣男孩,心里不由為圭殊的□□花點了一根白蠟。 對于萵苣而言,彎這樣的事有很多種,除了天生長歪之外,其中最簡潔直接的方式就是強行扳彎。 而正在吹著海風(fēng),心里在思索著談玉荷近日的行蹤動靜的圭殊,他想起主導(dǎo)演說的談玉荷她們一組,在島嶼出突發(fā)事件之前就使用求生道具,中途退出了節(jié)目錄制的舉動,正有些眉目的他忽然感覺到一股很奇怪的氛圍。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圭殊敏銳的察覺到了。 看到圭殊忽然四處打量的目光,容歡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怎么了?” 圭殊收回視線,“沒怎么,你有沒有察覺到有其他人在盯著我們?” 容歡挑了挑眉一臉無害:“這里除了我們,到處都是人啊?!?/br> 說完,容歡示意輪船船艙里的其他人。 圭殊:...... 他好像很沙雕的問了一個沙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