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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年紀(jì)很大, 據(jù)新上任的方掌門說,他死得那天,雪下得很大, 圍爐相繞, 掌門去的很安詳。 是在看過青晏上仙飛升之后,才心愿已了離去的。 至于掌門之位,原先掌門是說過要傳給青晏上仙的, 不過上仙飛升之后,就再也沒人見過他。論資排輩,只得把位子傳給了方庭煙。 誰也不知道青晏上仙去哪了, 是去了天上, 還是渡劫失敗灰飛煙滅, 沒人知道。 那日上仙成魔也仿佛成了一場夢境,眾人猜測, 興許走火入魔正是飛升的前兆呢。 然而在順天府, 有兩道人影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天而降, 落入庭院之中。 整個庭院被金光籠罩,像是神仙下凡了一樣。不一會兒,金光弱去。一個身著白衣的人影把身旁那少年扔進了廂房里,把門牢牢實實地鎖上兩道。 一個時辰后, 廂房內(nèi)的聲音才停下。 與此同時,一張拖著火焰的符紙從天空中穿過片片雪花停在了廂房門前。 似乎在思考,要怎么才能擠進這房間去。 幸好, 里面那白衣人有強大的神識,符紙降下的那一瞬間,便感知到了符紙的存在,他推開門,攤開手掌任由符紙飄落,火焰散盡上面的字跡漸漸浮現(xiàn)出來。 白衣人皺了皺眉頭,聽到身后廂房內(nèi)床上的小人兒哼唧兩聲,伸手便把這張符紙碾做了灰塵。 “誰給你的符紙?”少年從被窩里露出一顆小腦袋來,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對方沉吟片刻,淡淡地開口道:“一些過往塵事,無從掛齒。” 過往塵事…… 既然斯人已逝,也不必掛記在心上。 那張符紙是掌門去世前給他寫下的,上面寫了墨樽的身世,以及他對自己這么多年來的歉疚。 其實,掌門已經(jīng)不必如此追究了,對于青晏來說,他沒有權(quán)利替死去的父母原諒墨樽,也絕不可能那么做??墒?,掌門并沒有傷害過青晏,甚至不阻止他殺掉自己唯一一個孩子。 孰對孰錯,其實已經(jīng)沒那么重要。 “想什么呢?”從被窩里探出一只小腳丫,微紅的腳趾尖輕輕戳了戳他。 “在想什么時候成婚?!?/br> “成婚??”少年一下子從被窩里坐起來,被子從肩頭滑落,露出幾枚被疼惜過的痕跡和淡淡的牙印。 白衣人反應(yīng)過來,輕咳一聲,把被子往他身上拉了拉蓋好,又說:“你不愿與我成婚嗎?” 少年支吾一聲,臉頰飛上紅色,低低地說:“沒說不愿意,我就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宴請賓客,籌辦酒席,還要選良辰吉日……”白衣人細細地數(shù)念著,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補了一句:“還要掛上十里的紅燈籠,掛到妖界去。” 少年:“……”你就非得刺激那狼狗是不是。 不過,看他這么認(rèn)真的做打算,少年也忍不住有了許多遐思。 宴請賓客,要請誰來呢。 他朋友不多,從前,有個姓秦的畜生也算一個,現(xiàn)在卻沒剩幾個了。 “低調(diào)一些,只邀請熟人就好了,我不想再參與元真宗的那些瑣事了?!彼幌牖厝ィ幌朐谶@順天城里和心愛之人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白衣人點了點頭,認(rèn)真珍重地對他道:“你放心,我日后必定會對你好的,絕不欺辱你,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否則天打雷劈?!?/br> 那可不天打雷劈。 少年看著他的樣子,突然忍不住想笑,怎么感覺這人飛升了也不過是個傻傻的普通人一樣。 就像他以前參加婚禮時見過的那些新郎,那么青澀認(rèn)真,仿佛說了要陪對方一生,便真得會乖乖守著這個人一輩子。 * 城主府大婚當(dāng)日,整個順天城都掛滿了紅色的燈籠,甚至真的綿延到了順天城旁那妖界領(lǐng)域去了。 雞鳴剛過,一個身穿粉色羅裙的小姑娘走到門外,掛上一副鞭炮,擦了火折子把鞭炮點燃了,又回到房間里。 那張漂亮俏麗的面容,正是陸海棠。 “師兄呀,不是說了讓你在里屋等著我嗎,我給你梳個好看的頭發(fā),快回去?!?/br> 于是,某謝·滿頭插著玉簪·臉上撲著不知道什么粉·聽昀扁了扁嘴,又鉆回了屋里。 他一定要抗議!過一會兒他就趁陸海棠不注意偷偷去把臉洗了。 陸海棠卻是知道他想的什么心思,忍不住失笑一聲,說道:“師兄,這粉是防汗的,你放心,過會兒就讓你去洗了?!?/br> 她這么說,謝聽昀才放下心來,坐在小凳子上,一邊任由陸海棠擺弄他的頭發(fā),一邊問道:“你們把師……青晏帶去哪里啦。” 不能叫師尊了,前幾天青晏就威脅過他,要是再不改口,就在床上好好收拾他。 陸海棠臉上笑得跟花兒一樣,謝聽昀也不知道她為啥這么高興,而且如此順暢地就接受了自己和青晏成婚的事情。 “不用急,晚上就可以見到啦?!标懞L男Φ靡庥兴?,看得謝聽昀耳根燒了起來。 什么毛病什么毛病什么毛?。?/br> 他干咳兩聲,轉(zhuǎn)移話題道:“那你知道,今天都有什么人來嘛?” 說起來,宴請賓客這事都是青晏一手cao辦,連謝聽昀也不知道他都請了什么人過來。 提到這事,陸海棠輕笑了一聲,說:“不會請很多的,師尊就是把原來元真宗的人叫來幾個,畢竟你們要低調(diào)的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