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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魔尊他如此多驕在線閱讀 - 第216頁

第216頁

    沈墨閆再聽不下去,索性指尖掐訣封了白修岐的口,又忍不住瞪了人,無甚好氣道:“我確是覺得悔得很?!?/br>
    此話一出,沈墨閆便覺白修岐全身皆僵了住,沈墨閆忙將人制住,防了他將禁言術(shù)解了去,又仗著這人不能言語,自顧著慢條斯理開了口:“我悔得很,后悔不該那般輕易便讓你走了。在你走后又如同魔怔了一般,整日里皆想著一個(gè)人,卻不知自己為何要想。之后又與父皇商議著解了婚約,又查遍了宮中的各式書籍,旁敲側(cè)擊著問父皇可有能聯(lián)絡(luò)上先祖的法子。待得之后,好不容易想明白了一些事,便開始悔不當(dāng)初,為何便不愿修真了?為何便不愿隨先祖走了?我那時(shí)候只覺著,自己是個(gè)傻的……”

    “你道我是真的回不了凡間界么?最初之時(shí),確是回不了,然,之后呢?修成金丹之后,晉入元嬰之后,甚至再后來修為愈發(fā)高深之時(shí)?我自是早便能回的,只不過,我好不容易入了這修真界,又為何要回?”

    白修岐還從未曾聽沈墨閆說過這些,他的禁言術(shù)早便已經(jīng)解了,然他卻一時(shí)怔愣著不曾言語,好半晌方才回過一點(diǎn)神來,卻是猛地伸手扣住了沈墨閆的手腕,沉聲道:“墨兒所言何意,我駑鈍得很,可能說得明白一些?”

    沈墨閆簡直要被這人氣笑了,自己怎地便在這般厚顏無恥之人身上丟了心?他手腕一轉(zhuǎn)掙開了白修岐的手,身形微動便離了桌前,站在三步之外看著白修岐,淡淡道:“那你便繼續(xù)駑鈍著罷。”

    白修岐手上落了空,索性轉(zhuǎn)而掐了訣,在沈墨閆話音方落之際便重又?jǐn)埩巳耍笞阆挛?,便帶著人落在了?nèi)室的喜床之上。

    白修岐撐了一邊手臂,目光由上而下落在沈墨閆面上,正色道:“與你分別之后,我與師尊回到修真界,第一時(shí)間便閉了關(guān),原本師尊算我五十年能晉入元嬰之境,然我只用了三十五年便出了關(guān),出關(guān)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至凡間界去尋你。”

    “我那時(shí)想了許多,想你定然已繼承了皇位,后宮之中有佳麗三千,兒女也不知已有了多少;想你也不知是否還能記得我,記得你我二人的五十年之約;又想你已是天命之年,也不知已經(jīng)變作何種模樣,我去見你之時(shí)又該化作何種樣貌……我想著,既然當(dāng)初我不曾及時(shí)明了自己的心意,錯(cuò)過了,那便只最后見你這么一次,了了心中遺憾,之后便返回修真界好生修煉便是?!?/br>
    白修岐說到此,便停了下來,他目光沉沉看著沈墨閆,卻是突然俯下身,在沈墨閆眸子上落了個(gè)輕吻,嘆息道:“好在如今,你是我的!”

    沈墨閆亦不由勾唇低笑著道:“恩,好在我當(dāng)年不曾真的娶親,如若不然,你今日這洞房花燭之夜皆要過不下去了罷?”

    白修岐又在他鼻尖上輕輕一吻,聞言笑著道:“如何便過不下去了?你若是真的碰過其他人亦或是被其他人碰了,我便在這洞房花燭之夜上雙倍討回便是!總歸無論如何,從今往后的生生世世,你皆是我的,每一分每一毫皆是,天道為證,契印為鑒,你莫想逃了去!”

    話落,他的唇便正正落在了沈墨閆雙唇之上,強(qiáng)勢侵入,占了這屬于自己的每一寸唇舌……這一吻落得重極了,沈墨閆只覺唇上微微發(fā)了痛,然他卻任由身上之人施為,且還嫌不夠一般,抬手便勾上了白修岐后頸,勾著人越發(fā)往下壓了壓。

    白修岐的氣息瞬間便重了,他心念微動,沈墨閆束腰結(jié)扣便自發(fā)松脫開去,白修岐食指指尖勾了束腰邊沿,輕輕一挑,便將整條束腰扯將開去。

    沈墨閆今日所穿的乃是白修岐特地備下的喜服,與白修岐身上的那一件乃是一套。兩件喜服皆是用了大紅之色,其上以金線繡出雪凜梅的紋樣,并非如鮫紗垂簾之上那般只有花,而是同床榻之上的喜被一般繡的成株的雪凜梅。兩件喜服之上各繡著一株雪凜梅,若是細(xì)看,便能看出這兩株雪凜梅有著些許不同,卻各自枝條交錯(cuò)糾纏,原是兩件喜服之上的繡樣乃是相連的,正是取得白修岐與沈墨閆少時(shí)在凡間界的雪山之上留下的那兩株雪凜梅。

    沈墨閆是從不用這般艷麗明媚的顏色的,卻不代表他不適合,這般的大紅,只會襯得他容姿愈發(fā)出色。如今他臥在床榻之上,衣襟散亂,雙目半盍,一慣稍淺淡的唇因著之前的親吻泛著勾人的微紅……白修岐極輕地盍了一下雙目,再睜開之時(shí)眸色既黑且沉,他抬手,指尖靈巧地勾開沈墨閆衣袍的系帶,開口時(shí)嗓音又啞又沉:“墨兒可曾想過?”

    這一句問得莫名,沈墨閆微抬了半盍的眸看他:“甚么?”

    白修岐手上動作未停:“我曾聞及有道侶在雙修大典之后便房門緊閉,一直到一月之后方才出門,故而問一句墨兒?!?/br>
    沈墨閆不答反問:“你想過?”

    白修岐頷首:“自是想過的?!毖哉Z間,他輕托了沈墨閆的背,手腕翻轉(zhuǎn)便褪去了沈墨閆的喜服外袍。

    如此,沈墨閆身上便只剩了一件同樣大紅的鮫綃內(nèi)衫,這內(nèi)衫可不曾煉入陣法,輕易便能被人扯將開去,然沈墨閆卻像是不曾發(fā)現(xiàn)一般,只低聲問白修岐:“恩?多久?”

    這鮫綃內(nèi)衫織得較之沈墨閆原本的那一件要輕薄上許多,雖用了大紅之色,卻因著過于薄透不由透出其下的皮rou來。白修岐目光微轉(zhuǎn),指尖便落在了沈墨閆的肩頭之上,他此時(shí)倒是不急著去解這件鮫綃內(nèi)衫了,只指尖輕移著,沿著順滑的鮫綃劃掃過去,在感覺到沈墨閆身子微微一僵之時(shí)勾了唇,低笑著俯下身去,在幾要貼上沈墨閆心口之處時(shí),方才開了口:“我想了想,你我作為修真界的表率,自不能落于人后,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