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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需在意別人,也毋需因著別人之事傷神傷心,其他諸人皆是過客,我卻會一直伴在你身旁,故而,你只需在意我便好,我自不會害你心傷神傷。 白修岐一怔,卻是瞬間明白過來沈墨閆這是在安慰自己。他心頭一動,想到做些什么,卻是想到花葉兒還在一旁等著,便忍了忍,只十分克制地傾身在沈墨閆唇角落了個輕吻,要退開之時心中又是耐不住,重又在沈墨閆唇上蹭了蹭,方才退開了些,嗓音壓得極低道:“這般勾我,墨兒可是想好了后果?” 沈墨閆一噎,忍不住便要去瞪他:“我如何勾你了?”他不過是看著這人難過的樣子,想著安慰一番,只不過他并非擅長甜言蜜語軟語溫言之人,便說了那般一番話,怎地這人竟能誤解至此? 白修岐卻是耍著無賴,只自顧道:“我說勾了便是勾了,墨兒可且等著,明日我便能進(jìn)階化神,之后離渡劫也是不遠(yuǎn)……不,還是久了些,興許我該尋花兄問上一問,他畢竟活得久些,興許能知曉一些秘方——唔!” 他話未說完,便被沈墨閆忍無可忍地丟了個禁言術(shù),這禁言術(shù)倒也不如何高深,以白修岐如今的修為真的要解卻也不難,然這人卻是故意不去解,口既不能言,他便直接上了手,扣著沈墨閆的腕子便要將人往懷里帶。 二人身邊雖設(shè)下了結(jié)界,然,沈墨閆之前為著節(jié)省時間,便只設(shè)了個最基礎(chǔ)的,也便是花葉兒在結(jié)界之外雖無法聽到二人說的話,然視線卻是毫不受阻的。沈墨閆趁隙朝一旁看了一眼,卻是恰恰對上了花葉兒滿含興奮的目光,他心頭一跳,下意識又往白修岐身上丟了一個定身術(shù)。 定身術(shù)一丟,白修岐手上的動作便是一頓,沈墨閆趁隙將手抽了出來,沉著臉在一旁坐好,方才又抬指解了白修岐身上的定身術(shù)與禁言術(shù)。又搶在白修岐之前開口道:“為人師者,在弟子面前應(yīng)當(dāng)有所表率?!痹捖湟膊坏劝仔掎貞?yīng),卻是直接抬手收了身周結(jié)界。 結(jié)界一收,便聽到花葉兒脆生生地開了口:“師尊你真的要好生修煉了,一個低階的定身術(shù)與禁言術(shù)便能阻了你親近美人,未免也太過于丟人了些!”卻是儼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調(diào)調(diào)。 沈墨閆:“……”果然俗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白修岐總算是還有一些分寸,聞言很是裝模作樣地板了臉,道:“目無尊長!” 花葉兒偷瞄了一眼沈墨閆,覺得還是該給自家?guī)熥鹨恍┟孀樱愦沽四X袋,乖乖認(rèn)錯道:“是弟子錯了?!?/br> 白修岐聞言滿意頷首,方才又道:“葉兒,你且想一想,為師出事之后,你師伯可有何不同尋常之處?”只問一個“師伯”,自是問的步夏山。 花葉兒一愣,卻是不曾如之前一般立即回答,反倒是極快地抬眼瞟了白修岐一眼,又垂了首,低聲道;“師尊如何問起師伯來了?” 白修岐做她師尊已是多年,如何看不出小丫頭這番樣子是心頭藏了事,想來這丫頭因著神獸感知的敏銳性,較之其他人要敏感上許多,許是真的察覺到了一些事。 白修岐極輕地吁了口氣,道:“為師懷疑你師伯與一些事情有關(guān),你且將自己知曉的說一說罷?!?/br> 花葉兒聽他這般說,方才點了點頭,想了想后道:“師尊你是知曉的,以往我在滄海現(xiàn)中之時,便不是很喜歡師伯?!?/br> 花葉兒頓了頓,見白修岐頷首,方才繼續(xù)道:“相較起師伯來,我倒是更加愿意親近云師伯,我曾經(jīng)也覺得很是奇怪,因為師伯其實待我也是極好的,且我并不曾從他身上感覺到惡意?!?/br> 花葉兒微仰了頭,忿忿道:“一直到這一次師尊出事之后,我方才明白,師伯確實不曾對我抱有惡意,然而,他待師尊卻也并非全然真心!” 白修岐聞言并不曾開口,倒是沈墨閆輕挑了下眉,道:“此話怎講?” 花葉兒便繼續(xù)道:“平日里滄?,F(xiàn)的諸多事宜便主要是師尊與兩位師伯在處理,師尊作為仙首,時常會忙碌一些,故而一般的事務(wù)皆是師伯與云師伯先行處理,若是兩位師伯仍是處理不了,方才會送至師尊面前?!?/br> “在師尊出事之后,門中事宜自是全全落在了兩位師伯身上。而第一件需要處理的大事,便是關(guān)于師尊的,也正是在那時,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兩位師伯的不同?!?/br> “在初步判定師尊應(yīng)是渡劫失敗之后,云師伯的第一反應(yīng)與我等同樣,皆是震驚不信的,他與我們一般,皆是想要盡全力去尋找?guī)熥?,堅定地認(rèn)為無論如何師尊都不可能這般輕易便身死魂消!” “然而,師伯卻是有所不同,他雖也贊同去尋找?guī)熥?,然他言語之中透露出的意思卻是,師尊兇多吉少,讓我們心中有所準(zhǔn)備?!?/br> 沈墨閆冷哼一聲道:“便是外人,聽聞白修岐出事之時,第一反應(yīng)也是不信的。那步夏山這般作為,你們門中竟是無人懷疑于他?” 花葉兒被他調(diào)子中的冷意凍了凍,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道:“師伯他平日里便是較冷的性子,且他說那些也并非直說,只是在話語中帶了些這般的意思,說的話也皆在情在理,其他人察覺不出也是正常。便是我,最開始將對師伯的想法說與師兄們聽時,師兄們也是覺得我想太多。一直到之后在千疊城碰到白玉發(fā)簪被拍賣,師兄們方才真正覺出了滄?,F(xiàn)中有些不對,再加之我之前對師伯的觀感,師兄們方才對師伯有了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