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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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婦一口道破了她二人的來歷,驚的賀終南和風狄生心中一片大悸。 賀終南想了一遍,覺得自己沒有半點破綻,故作鎮(zhèn)定的問道: “不知這位老夫人何出此言?這浮云派又是什么?我未曾聽過啊。” 那老婦仔細的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風狄生,笑道: “也難怪你們不認識我,這一晃,確實太多年過去了?!?/br> 賀終南現(xiàn)下完全沒了主意,她自問機智得當,可眼下這老婦的反應著實令人不解。她吃了前次自作聰明的悶虧,這次謹慎的很,不敢再有造次之舉。 風狄生倒是不慌不忙的接過話來:“敢問尊駕可否就是靈淵谷的白焰教母,我二人今天是為尋白焰教母她老人家而來,有一些事需當面告知。還請老人家明示?!?/br> 他這番話說的巧妙,既沒承認也沒否認自己是否就是浮云派的人,卻將球拋給了對方。 他看出對面這位老婦對他二人是否是浮云之人頗為在意,所以為了知道他們的來歷,必會坦誠自己的身份。 到時候,風狄生還可問她有何憑證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局勢的主動權就完全掌握在他和賀終南手中了。 這位老婦人怔了一怔,呆呆的說道:“特地來尋我?我有什么可尋的。如今就是這孤老婆子一個,不過是個不管事的閑人?!?/br> 賀終南聞聽此言,大喜過望,上前一步,緊緊握住了老人家的手: “您真是那白焰教母?” 那位老婦俏皮的答道: “怎么,冒充這么個孤老婆子我還能有什么好處嗎?真要冒充我也該去冒充那十八歲少女啊?!?/br> 她這句話本是調侃之語,可賀終南和風狄生卻萬萬笑不出來,此刻實在沒有這樣的心情。 此事事關重大,風狄生不容許此事有半分差池,他決定再三確認,他眼神咄咄逼人的繼續(xù)問道: “您說自己是白焰教母,可有什么證據(jù)?” 那老人家愣了一愣,大概也從來沒人向她提過這個問題,她緩緩應道: “這能怎么證明?我又不是那行事浮夸之人,難道還自己刻塊白焰教母的牌子帶在身上,見人就給她看一眼?再不濟,你把甘黛黛直接叫來,親自問她一問,看我是不是她老娘?” 賀終南沒有想到,這老婆婆如此風趣幽默,言語之間,居然還有幾分師父林千的影子,她覺得親切又好笑,忍俊不禁道: “您老人家可真會說笑。這門外站著之人就是甘黛黛的手下,他死活不敢進來,我估摸著您啊,不是甘黛黛她親娘,也是她祖宗。” 說完這句,一老一少,相視一眼,兩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風狄生卻還是愁眉緊鎖,絲毫沒有掉以輕心。他為人心思深重,仍然不懈追問道:“您老再想一想,或者您說您是白焰教母,早年間又與浮云派有莫大關聯(lián),可否有書信憑證之類的信物?” 他這番話,本是想找些書面物件來確認白焰教母的身份,可沒成想,卻提醒了那老婦。 她微笑說道: “你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了個法子,若你二人是浮云之人,一望即知?!?/br> 她年紀雖大,可身手卻異常矯健,方寸之間,便身形靈變,丹田聚氣,將那真氣匯集于頂,以指為引,全神貫注,力道喝向院內一塊石凳,那石凳頓時被一劈為二,應聲而破。 賀終南和風狄生看的目瞪口呆,瞬間反應過來,這乃是自家風雷訣中的高階功法,小風雷訣。 須知這浮云派的風雷訣分為大小兩種,大天雷訣的便是現(xiàn)召天雷,用以攻擊。小天雷訣則不受制于外界條件的要求,可以隨時使用。但對修煉之人的內丹元氣要求極高,需在每年早春第一個打雷之日,將天雷引入自身的爐鼎之中,保存雷力。緊急時刻,不需要單獨召喚天雷,便可直接將雷力放出,比起現(xiàn)召天雷更加快、狠、準。但小天雷訣對自身爐鼎控制力要求很高,一般的修為根本無法做到。 而這小天雷訣乃是浮云的不傳之秘,只有最高階的弟子方可修習。這一輩的徒弟里也只有賀終南和風狄生兩人習得,況且他們年齡尚幼,對此功法的掌握都不算得心應手,一般還是習慣于使用大天雷訣。為何這白焰教母竟會這門秘術?還修行的如此熟練。她二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賀終南小心問道:“前輩方才使得……可是那小天雷訣?” 她的小天雷訣使得比風狄生好,可與眼前這婦人比起來,完全不及對方十分之一的功力。 那老婦笑道:“你都看出來了,還問什么?” 風狄生追問道:“這小天雷訣乃是浮云派的看家絕學,非高階弟子無法修為,為何您身為白焰教中人居然會使這套功法?” 老婦搖了搖頭,惋惜道: “看來你們的師父真的什么也沒告訴你們。不過,諒他也不清楚這其中的糾葛。你們怎么不想想,我既然能使得這小天雷訣,就代表著我也是出自于浮云門下,同你們一樣,都是這浮云派的弟子啊。” 賀終南和風狄生大吃一驚,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費勁千辛萬苦,繞過這九九八十一道彎,最后才找到的這位白焰教母,居然是和自己一脈相承的同門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