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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夏嵩月抿了抿唇,精致的眉頭還是微微皺著,季時珹趁著劉阿姨去廚房拿東西,迅速地在他的眉心上親了一下,冰冷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用哄小孩的口吻說道:“親一下,煩惱就飛走了。” 夏嵩月被他逗笑了,“季時珹,你真幼稚?!?/br> 晚上夏嵩月還想看會兒書復(fù)習(xí),但是季時珹卻提前將那些書都收了起來,態(tài)度強硬地讓他早點上床休息,夏嵩月不想明天起來臉上頂著幾個牙印子去考試,沒辦法只好乖乖躺下睡覺了。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樓下的門開了,季時珹出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夏元慶的車停在了車庫里,應(yīng)該是回來了,他關(guān)了燈躺上床,抱著夏嵩月輕輕在他耳邊說道:“你爸回來了,安心睡吧?!?/br> 睡夢里的夏嵩月似乎聽進去了,微微翻身腦袋趴在了他的胸膛上,砸巴了兩下嘴巴繼續(xù)睡了,季時珹修長冰涼的長指輕輕摸了摸夏嵩月柔軟的發(fā)梢,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淺淺月色看了看他鴉羽般濃密的長睫,目光仔仔細細把他的輪廓都描摹了一遍,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夏嵩月這一夜睡得極沉,早上起來洗漱完了就去找夏元慶,夏元慶的臥室門緊鎖,聽見有人在門外轉(zhuǎn)動門把,他問道:“是嵩月嗎?” “是我,爸爸?!毕尼栽赂糁T縫問他,“你沒事吧?”他覺得夏元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樣,他站在門邊等了好一會兒,夏元慶的聲音才傳了過來, “爸爸沒事,嵩月,你快去考試吧,要考個好成績,知道嗎?” “我會的?!毕尼栽路鲋T框應(yīng)著,樓下劉阿姨催促他吃早餐的聲音忽然傳來,他只好跟夏元慶說了一聲“那爸爸你好好休息一下”就下樓去了。 夏嵩月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吃早餐的時候不小心把骨瓷勺摔碎了,季時珹在他彎下腰去撿的時候快一步攔住了他,讓他去收拾書包準備出門自己來弄。 夏嵩月一邊看著季時珹忙里忙外將地上的瓷片碎屑清理了,一邊拉上書包鏈子,等季時珹穿好了鞋兩人就一起出門去學(xué)校了。 今天考的是理綜和英語,夏嵩月走到考場門口排隊檢查準考證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書包里的準考證不見了,他仔細想了一下,從出門到考場他都沒有打開過放準考證的鏈子,那么應(yīng)該是落在家里了,他看了一下腕表,現(xiàn)在打車回去拿還來得及,他和監(jiān)考老師說明了一下情況之后就往校門跑去。 八點零七分的時候,夏嵩月用鑰匙打開家里的門,劉阿姨已經(jīng)走了,他直奔臥室,在書桌上找到了自己的準考證,正準備下樓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陣重物倒地的聲音從夏元慶的房間傳來,他的太陽xue微微一跳,剛走到夏元慶的屋門前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 強烈的不安和恐慌忽然襲上心頭,夏嵩月扭動門把,卻發(fā)現(xiàn)那門還鎖著,他拍了拍門,大聲朝里喊道:“爸爸,你在里面嗎?” 被反鎖的屋門內(nèi)無人回答,夏嵩月試著大力撞門,但是那門鎖十分堅固,他的肩胛骨撞得生疼了依舊紋絲不動,他沖到樓下拿起電話打給劉阿姨,問了她家里房門的備用鑰匙放在哪里,翻了出來之后立刻去開鎖。 屋子里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夏嵩月握著鑰匙的手指都在發(fā)抖,對了好幾次才對準鎖孔,“啪嗒”兩聲,他扭開門把,入目便是一片刺眼的血色。 窗臺上的綠植被風(fēng)吹落在地,碎裂的花盆和泥土撒了一地,枝葉翠綠但根部卻已經(jīng)腐爛,夏元慶倒在臥室的地板上,腹部插了一把長刀,鮮血染紅了他身上的白襯衣和地毯,血跡呈現(xiàn)出干涸的暗紅色,夏嵩月摸上去的時候,他的尸體已經(jīng)冰冷僵硬了。 午休的時候季時珹想要去找夏嵩月,但是半路上卻遇到了閆麗。 “季時珹,跟我來一趟,你的爸爸在辦公室等你?!?/br> 再次見到季盛川,季時珹還是無法按捺住心里的憤怒和厭惡,尤其對方還穿著一身合身剪裁的高級定制西裝,言笑晏晏端著一副斯文有禮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跟閆麗說:“非常感謝閆老師把我兒子叫來,我想和我的寶貝兒子單獨聊一會兒?!?/br> 待閆麗離開之后,季盛川微笑著抬起頭,看見站在門邊身姿頎長挺拔的少年,他緩緩說道:“好久不見了,小珹?!?/br> 忍耐住惡心和厭惡,季時珹漆黑幽深的眼眸不帶一絲情緒地看著他,“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說,何必假惺惺一副慈父樣子?!?/br> “我的兒子可真是了解我?!奔臼⒋樕闲θ莞盍耍浑p端著溫和笑意的眼眸微微透出了幾分陰沉之色,“我聽鄒醫(yī)生說,你拿了些東西威脅他,對嗎?” 鄒寰肯定是沒有膽子說的,那么便只有一種可能,季盛川誰也不相信,一直派人監(jiān)視著鄒寰,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譏諷的弧度,季時珹笑了一下,“季盛川,我有時候很好奇,你活得這么累有意思嗎?” 事事猜忌,人人猜忌,滿腹陰謀詭計,謊言張口就來,沒有人能相信,沒有人會喜歡,該有多可悲。 仿佛是讀懂了季時珹眼里的譏諷之意,季盛川唇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他盯著季時珹俊美冰冷的側(cè)臉,看著那張雖然冰冷無情,但是毫無陰暗之色的面容,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笑了一下,“是因為那個小朋友吧,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小朋友,你才敢這么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