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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星洲幾人天賦很不錯,而且他們還是這次修真大會的團隊賽三強,但是他們的實力在外面還是不夠看的。 畢竟他們都只是十幾歲的少年。 “那我們就這樣在這里看著嗎?”白星洲坐了下來,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 “現(xiàn)在情況具體是什么樣的都不知道,我們還是不要去添亂了?!敝耙恢背聊淖诖斑吙粗炜盏纳蛸e白轉(zhuǎn)過頭看著煩躁的白星洲。 對于這次的事,沈賓白剛剛在回來的時候就偷偷的聯(lián)系了一下他背后的人,詢問了一下關(guān)于這次事情的消息。 但是…… 沈賓白想起他背后之人所說的那些模棱兩可的話,心里對這次的事不禁產(chǎn)生了濃重的擔憂之情。 [這可是就連那幾位實力強勁的大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啊……] “咳…咳咳……咳咳咳……” 就在沈賓白木季同他們安撫白星洲,讓白星洲不要太著急的時候,一直安靜的待在不遠處看著外面的公玉信然忽然重重的咳了起來。 看著皺著眉一臉難受的公玉信然,白星洲也不管什么外面的事了,他連忙跑到公玉信然的身邊,“信然你怎么了?” “我……咳咳……我……”公玉信然想說點什么,但是嘴里一直忍不住咳嗽,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 木季同和沈賓白看到公玉信然的樣子,也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 沈賓白伸手遞給了公玉信然一杯水,“喝點水吧?!?/br> “嗯……咳咳……唔???”公玉信然伸手想接過沈賓白手上的水,結(jié)果他剛剛伸出手就感覺一陣心絞痛,然后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信然!” 看到公玉信然昏過去,白星洲和沈賓白木季同都一臉的驚訝,然后他們連忙把公玉信然扶到他房間的床上,再急忙去找醫(yī)生。 索性因為他們是修真大會的參賽者,住在修真大會安排的房子里。而之前為了安全著想,所以修真大會房子附近不遠處就有醫(yī)生一直守著。 過了一會兒之后,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跟著沈賓白他們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公玉信然的房間里。 醫(yī)生走到公玉信然的身邊,仔細的為公玉信然檢查了一遍,然后略帶疑惑的直起身看著白星洲沈賓白幾人。 “醫(yī)生?信然他怎么樣了?”白星洲看著醫(yī)生不怎么好的表情,心里不住咯噔一下,[信然不會生了什么大病吧?!] 醫(yī)生搖搖頭,說道:“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的身體數(shù)據(jù)一切正常,他看起來就只是睡著了而已。” “睡著了?可他剛剛……”木季同想到公玉信然剛剛的樣子,這怎么也不是快睡著的反應(yīng)啊。 醫(yī)生搖搖頭,嘆了口氣:“這情況我也沒見過,我是無能為力了,你們還是去找那些厲害的煉藥師看看吧?!?/br> 說完之后醫(yī)生就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在這個世界上,醫(yī)生和煉藥師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雖然大部分煉藥師都會醫(yī)術(shù),但是有些醫(yī)生可不會煉藥師們的那種可以煉制各種丹藥的能力。 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的大部分醫(yī)生都不能被稱為煉藥師,他們只是稍微懂一點煉藥術(shù)罷了,他們治病靠的還是靈氣復(fù)蘇之前的科學技術(shù),最多現(xiàn)在的那些治療儀器里融合了一些靈器靈物。 真正的煉藥師可看不上那些醫(yī)院開出的錢財俗物,他們大多數(shù)都在遠離俗世的地方閉關(guān)鉆研煉藥術(shù),普通人是請不動他們的。 “這……” 看著醫(yī)生離開,白星洲幾人全都一臉的苦惱。 他們都是南潯市的人,在燕京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什么厲害的煉藥師啊? 就在沈賓白,白星洲和木季同在一旁想辦法的時候,昏迷著的公玉信然的靈魂來到了一個特殊的空間里。 公玉信然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個一望無際的黑暗的空間里。 這個空間的四周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只有遠處有一點點的光亮在閃爍著。 公玉信然左右看了看,然后抬腳往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走了一會兒之后,公玉信然來到光亮的中心。 光亮的中心是一個渾身放光的大圓球。 在公玉信然來到大圓球的附近的時候,在發(fā)光的大圓球里傳出了一聲聲飄飄渺渺的聲音: [來……到我這里來……] [快來……] [快……走上前來……] 隨著大光球里傳出的聲音,公玉信然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他迷迷糊糊的走了上去…… 嗡———— 就在公玉信然的手摸到大光球的那一刻,本來就發(fā)光的大光球放出了劇烈刺眼的光芒,然后光芒迅速暗了下去,一整個空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黑暗。 刷—— 好好的閉著眼睛睡在床上的公玉信然忽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然后刷的一下坐了起來。 “啊……信然!” 站在一旁說話的白星洲沈賓白幾人被突然坐起來的公玉信然嚇了一跳,然后白星洲連忙走過去看著公玉信然。 看著坐在床上,扶著額頭的公玉信然,白星洲擔心的問道:“信然,你沒事吧?” “唔……”公玉信然扶著額頭,微微皺眉,他感覺自己好像遇到了什么,但是他現(xiàn)在什么也想不起來。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公玉信然晃了晃頭,然后看向身邊的白星洲,“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