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
書迷正在閱讀:被偏執(zhí)校草告白后、聽說我的馬甲喜歡我、我暗戀的同桌是個偏執(zhí)狂、偏執(zhí)風(fēng)控官總想撩我、偽善、乳香誘人(高H)、撩寵、花都絕品殺手、異界之風(fēng)流邪帝、農(nóng)門醫(yī)香:肥妻傾城
韓深也沒勁兒,就閆鑫跟王野還挺熱鬧,跟翻譯問這問那。 “祖宗,來旅游的還是換個地兒玩手機?我看你手機盯一路了?!眹鴳c后到現(xiàn)在謝之航都不太敢跟韓深說話,也算鼓起勇氣。 韓深沒理他,指尖在屏幕上點了點。 陳塵的消息。 【C:李斐釣了只大概八斤的魚,今天農(nóng)家樂應(yīng)該是煮魚湯,炸魚塊,燉魚頭?!?/br> 這些人放假了聚在一起興風(fēng)作浪。 “跟誰聊天這么專心?”謝之航又問。 發(fā)來張照片,人工湖畔,幾個人捧著大魚比手勢開懷大笑。獨獨白T恤的男生手里捏了瓶魚餌,遠遠看著他們露出微笑。 韓深指尖從照片撫過,熄滅屏幕。瞟了走近的謝之航一眼:“關(guān)你屁事?!?/br> 謝之航:“……” “干嘛這么死氣沉沉?”看大家對寺廟文化興致懨懨,閆鑫自覺失職,同時升起渺無知音的凄涼感,“跟你們幾個文盲沒話說,要是塵哥在,指不定還跟我賦詩酬唱幾首?!?/br> 韓深忍了一會沒忍住:“就你這文化素養(yǎng)還想跟他酬唱?” “……“ 閆鑫總記得以前,跟韓深分享陳塵在高中作文圈的煊赫地位,一直不屑一顧來著。 閆鑫只能得出結(jié)論:“你變了?!?/br> 韓深心說如果說實話也叫變。 不過考慮閆鑫針尖大小的心眼,韓深沒什么誠意道了個歉:“我開玩笑,你別介意。” “無事。我打包票,塵哥肯定喜歡這種文化氛圍濃厚的地方。” 閆鑫說的十拿九穩(wěn)。 他會喜歡嗎? 逛完神宮和背后的代代木公園,回了租的房子。閆鑫開始往群里發(fā)他今天拍的照片,攝像機里導(dǎo)出了快上百張,令人應(yīng)接不暇。 “你挺能拍???”謝之航翻了翻。 “那是,人過留名,雁過留聲!” 韓深也掃了一眼。 不得不說閆鑫這直男審美,能入眼的真不多,好不容易挑出幾張清幽古樸的照片,轉(zhuǎn)發(fā)給陳塵。 洗澡回來看見回復(fù)。 【C:[圖片/]】 其中一張用紅筆做標(biāo)記被轉(zhuǎn)發(fā)回來,韓深仔細(xì)一看,剛才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也在照片內(nèi)。 穿黑色外套的背影,走在莽然幽郁的林間小徑。 【C:你真好看?!?/br> 手指甲大的背影能看出什么? 【水木:我讓你看風(fēng)景的不是看我的。】 片刻對面回。 【C:你是最美的風(fēng)景?!?/br> 【水木:別說了我吐了?!?/br> 【C:這點甜言蜜語都受不了,以后怎么跟我過日子?】 韓深盯著手機倒回榻榻米,感覺陳塵這個人真是不要臉得很,不要臉得理直氣壯——不要臉到了一種天下無敵的閑散境界。 閆鑫和謝之航他們光腳推門,盤腿坐下,取出撲克牌:“長夜漫漫,不如打牌消遣時光?說你呢,網(wǎng)癮少年,別看手機了來打牌!” 網(wǎng)癮少年懶洋洋臥著,對打牌興趣也不大,似乎若有所思。等閆鑫給牌都發(fā)下去,他盯著牌面閉了閉眼,應(yīng)該糾結(jié)了挺久。 “我想問件事兒,假如有個人表現(xiàn)的很喜歡你,想跟你談戀愛,該怎么辦呢?” 閆鑫一時懵了。 懵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韓深為什么問出這個問題。 敢情以前那些想跟他談戀愛的追求者都白死了,經(jīng)驗值都沒給刷上一層?他斟酌道:“不就直接拒絕?還得,立個牌坊?” 韓深捏了捏鼻梁。 “哦哦哦,你不想拒絕?那你是……”他明白過來了,瞳孔逐步散大:“想跟人家談戀愛?我的天哪!” 謝之航聽見這話就煩:“cao,特么誰啊?這么惡心?!?/br> “對啊,誰?” 說出陳塵指不定一陣腥風(fēng)血雨,閆鑫這逼絕對提著三掛鞭炮去找他,這畫面得多惡心? 韓深想編造個虛擬人物,沒想到閆鑫已經(jīng)豁然開朗:“是不是塵哥?!” 韓深:“不是?!?/br> “——為塵哥默哀三分鐘。” 謝之航感覺他不夠兄弟:“你怎么不為我默哀?” “你?想想自己配不配?!?/br> “……” “男的女的,身高三圍體重,你喜歡他嗎?” 一只花孔雀而已。 愛情總是酸甜兼半。以前韓深看見這話覺著特別傻,不過他現(xiàn)在感覺到酸了。 承認(rèn)喜歡陳塵那花里胡哨的狗逼,簡直是對三觀的踐踏。 “必須,說喜歡嗎?”韓深暴躁地揉著頭發(fā),眼神消去了不近人情的冷淡,只是單純的茫然。 這個表情讓閆鑫挑了挑眉。 嘖。 陷入戀愛苦惱的少年。 這可是他韓爹的初戀啊,也不知道便宜了誰。 “算了算了,我們換一種問法。你有想和那誰親熱的欲望么?增進關(guān)系,互相更加親密?!?/br> 韓深說:“之前我生病他來照顧我,趁我發(fā)燒,親我了?!?/br> “那你還說不是陳塵?!” “……”韓深一把按住他頸子往下壓:“行,是他?!?/br> 還以為會淡忘,但那晚的事隨回憶越發(fā)清晰。陳塵怎么撫摸他的耳朵,怎么哄慰著親吻將他的抵抗消弭殆盡,怎么在他不舒服時調(diào)整力度和姿態(tài),親到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