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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塵靜靜地說:“回頭?!?/br> 老秦虛偽的臉近在咫尺。 “韓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怎么早自習還睡起來了?” “……” 前后桌的同學開始顫抖,讀書聲音明顯響了一倍。還是有人豎起耳朵,聽到韓深清晰說了一個字。 “困?!?/br> “跟我來趟辦公室!”老秦教了這么多年書,第一次遇到睡覺還這么理直氣壯的:“怎么會困呢?你在以前的高中也是這個時間上早自習吧?是不是學習上有什么不習慣?告訴老師,老師可以幫助你的?!?/br> 韓深盯了會墻壁,赫然發(fā)現(xiàn)榮譽墻上貼著陳塵捧獎杯跟老秦的合照。 ……白衣賢者到底有完沒完? 這個世界不會好了。 “學校挺好的。”在逼迫下,韓深不得不做出表態(tài)。 老秦察言觀色,看他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說得通的,老師與學生也需要磨合期,她還處于唱白臉的好老師階段,晃晃手,“老師說你是為了你好,比如你昨天翻墻,萬一給身體什么重要部位扎了,這豈不是耽誤終生,后悔一輩子?” 韓深:“……” “回教室去學習吧,找個時間把頭發(fā)染回來。” 韓深對這個建議不以為意,完全不上心。 直到下午被另一位教導主任按在陳塵的照片之下。 絕了。 偏僻小巷的三色燈掛在二樓,藍紋已經(jīng)不亮了,只剩紅白兩條跟破舊老水車似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韓深抬頭看了下廣告牌上的三個大字。 “一剪美”。 走進去,迎面的微黃海報上貼著本世紀初流行的殺馬特燙染,模特紅唇褪色,發(fā)型卻依舊堅'挺—— “再瀟灑”。 傍晚時分,韓深問了問陳塵如何才能跟他剪一樣的頭發(fā),陳塵怔了一下,把他帶來了這兒。 韓深忍了一會,真沒忍?。骸澳銓ξ业膶徝烙惺裁凑`解?” “這店的風格比較復古,開十幾年了,手底下盤過的學生頭不下四位數(shù),品質(zhì)有保證?!?/br> 韓深怎么就不信呢? 三催四請才坐下:“頭發(fā)弄回黑色,別剪太短,其他地方你看著辦。” 微信小游戲玩了兩三把,意識到推子在后腦刨了一下:“干嘛?” “放心,就隨便刨了點碎發(fā)。” 韓深盯了會鏡子,看到Tony老師給他打發(fā)膠抓造型,陡然反應過來。 晚了。 耳側(cè)剃的薄薄一層,頂上的頭發(fā)卻一截沒剪,直直聳立,往前沖出個火箭的造型,一偏頭,后腦勺還刻了兩道圓弧,切向耳后。 理發(fā)小哥美滋滋的:“哥,您看這發(fā)型瀟灑嗎?” 這是新研究的發(fā)型呢。 好馬配好鞍。 今天看顧客長這么帥才給剪呢。 第4章 4.扎進懷里 陳塵正在看一道雙曲線大題,沒帶草稿紙所以靜靜地心算,耳朵里突然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呼喊,抬頭,新同學的大長腿屈膝踩著理發(fā)椅,細長指骨摁住理發(fā)臺,渾身核爆似的往外冒冷氣,臉色極其陰森:“cao.你大爺沒手為什么要學理發(fā)?!他媽的這店改火葬場更合適,還一剪美,再瀟灑,剪這狗屎玩意不如給你腦袋削了……” 這么村土非的發(fā)型都能讓韓深頂成俊美精神少年,這顏值爆炸。 陳塵靜了一會,感覺自己應該說兩句緩和氣氛,“過不過分,快給人家頭發(fā)弄回來?!?/br> 韓深視線轉(zhuǎn)向陳塵,抬手曲起指骨做了個“過來挨打”的手勢。 推薦的什么jb理發(fā)店? 一起受死。 引火燒身,陳塵抬起指骨抓了抓耳側(cè)的頭發(fā),無所事事走上前。 韓深從椅子探出上半身,抬起左手,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猛地朝自己跌跌撞撞奔向來。 陳塵:“?” 理發(fā)小哥被暴捶狗頭,這會兒聽韓深說話都不敢喘氣,看他俯身向前時不知是哪股腦筋壞了,伸手直直攥住他前驅(qū)的腳踝。 韓深跟個少女一樣撲進陳塵懷里時,感覺世界都他媽死寂了。 好香。 舒服。 我cao。 陳塵的白校服熏著洗衣液的清新花香,布料柔軟微冷,摩擦皮膚時十分舒適,韓深剛怕摔得太慘下意識雙手摟住他的頸部,臉撞入懷里。 少年的身體發(fā)育得很好,挺拔硬朗,大概怕真摔著,直接回摟住了他的腰。 耳側(cè)一陣冰涼擦過去,盡管韓深腦子斷片兒成一片空白,也知道這是陳塵的嘴唇。 陳塵給他這一猛子扎得后退兩步才接住,剛才那劈頭蓋臉的鼻梁,薄唇,眼睛砸過來,他迅速偏頭,還是親到了韓深的耳垂。 戴著A字耳釘,冷白,美觀。 現(xiàn)在多了一種觸感,柔軟。 韓深想不起自己要罵陳塵什么了。 聽到理發(fā)小哥打商量的聲音:“帥哥,我給你頭發(fā)洗回來吧?別生氣了?!?/br> 他哦了一聲。 理發(fā)小哥又說:“那,您倆,先別抱了?” 韓深:“…………” 韓深頭發(fā)挺長,洗頭吹干后找?guī)赘l(fā)圈給扎成了小揪揪,只額頭上散漫的垂下幾縷發(fā)絲。 他戴上棒球帽走出理發(fā)店,陳塵站在樹底下的陰影,遞過一杯奶茶:“賠罪?!?/br> “不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