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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臉說?!”臧白瞪著眼看他。 “我錯了,我們直接走,不回去了好不好?!苯饰罩鞍椎氖州p輕晃了晃。 回去也無聊,臧白也不打算回去了。只是抬眸看江沂:“去哪兒?” * 江沂拉著臧白打了個出租車離開了飯店。 看到江沂就拉著他在馬路邊下車了,一臉懵逼:“你別告訴我,我們出來就是吹冷風(fēng)的?” “嗯?!苯士粗h(yuǎn)處的江景,笑的像個二百五。 臧白甩開他的手,氣憤地沿著橋向前走:“你自己欣賞吧?!?/br> 他快步走了幾步,身上就被裹上了一層外套。江沂站在他背后,給他套上雙層校服外套。 “還冷的話,我們一會兒下去就買衣服。” 明明風(fēng)很大,臧白卻只感受到了他耳邊屬于江沂的溫度。他縮了縮脖子:“你別趁機抱我,我自己穿?!?/br> 大橋的護欄和橋架上的霓虹燈著炫目明亮的光芒,橋面上的車輛來往不息。夜晚的城市,也依舊熱鬧。江沂身上只著一件單薄的半袖,拉著臧白在橋邊走。 “我們要走多久?” “你累了?我背你?”江沂作勢彎彎腰。 “不累?!?/br> “小白,我以后是你的男朋友了。你得喜歡著我,也寵寵我,別人欺負(fù)你,你一定要叫我。還有,你不要和別人很親密,我會吃醋的?!?/br> 臧白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江沂這么事兒多呢?他是跟個男生在談戀愛,不是在跟他媽談戀愛好嗎?! 臧白眨眨眼,停下了腳步,掰過來江沂的臉:“那你說今天那零食是不是給我買的?” “除了你還有誰?” “那為什么不讓我喝可樂?牛奶干巴巴的,不好喝。” “可樂不好。” 臧白想起來什么,向前湊了湊,在江沂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江沂。聲音含笑:“我都跟你在一起了,殺不殺精,好像……也對我沒什么用吧?” 看著這雙燦若星辰的雙眸,不可置否地,江沂的心已經(jīng)被撩撥地勾起了一些不好的欲望。江沂的眼底升起了洶涌的駭浪,“我的銀針你還沒見過,現(xiàn)在就判定有沒有用了?還是要多喝點牛奶補身體,不然我不忍心了,不滿足了……可怎么辦。受苦的還是我。” 臧白作為一個直男,就算是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rou。再說了,手機里還留著他百度上悄悄查資料的證據(jù)。江沂可憐兮兮的語氣和眼底瘋狂的占有欲,他瞬間秒懂。 “我還是未成年,你別亂來。” “你不是成年了?” “沒過生日就沒成年,怎么了,不行?還有啊,你竟然不知道我生日?!?/br> “你沒告訴我?!?/br> “你那天在我們宿舍樓下,說你自己生日的時候,就不能問一下我的嗎?” “那小白,你生日是……” “晚了!” …… 燈光璀璨的大橋上,一個男生追在一個男生的后面,笑得像花兒一樣。 “等等我啊,寶貝——” 前面有人都回頭看,等他們都轉(zhuǎn)過去了。臧白才氣憤地回頭,看著江沂:“傻逼?大庭廣眾你喊什么?!?/br> “寶貝,寶貝?!?/br> 嘖,這個人咋那么欠兒呢。 下了橋之后,江沂去了一家商場,就近去了一家斐樂,給臧白買了個外套。然后就匆忙領(lǐng)著他走出了商場。 市摩天輪這個點兒的夜場還開著,但人已經(jīng)很少了。 臧白和江沂坐在狹窄的摩天輪里,靜靜地等它升到最高處。 “你就是為了帶我坐一個摩天輪嗎?可是現(xiàn)在都沒燈了。” 江沂笑了笑,不懷好意地想坐到臧白旁邊:“那……我們要不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沒燈,別人也看不到?!?/br> 臧白:“滾。” “叫我滾?嗯?” 江沂還偏要坐在臧白身邊了,他抓住了臧白踢過來的腿,像個流氓似的,靠近臧白,壞心地咬了一下臧白的鼻尖。 “小白。” 他們的摩天輪到了最高處,江沂叫了聲他。 一道絢爛的火光在兩人鼻尖的空隙側(cè)面燃燒著。 江沂手里不知道何時有了一支小小的煙花棒,在黑漆漆的空間里,照亮了江沂深情的眼睛。 “知道我為什么想帶你坐摩天輪嗎?因為,在這里,我們離著天更近,沒有其他的聲音。那上天,就會聽到我的聲音?!?/br> “小白,我愛你。從春天到夏天,從夏天到秋天,從秋天到冬天。每個四季,上天都會聽到,有一個叫江沂的,愛著一個叫臧白的小可愛。永遠(yuǎn)愛著?!?/br> 第57章 摩天輪那天,臧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就是腿軟的不行,還伏在江沂的肩上悄悄哭了。還好眼淚掉下來的時候,光就滅了,沒有算太丟人。他以前沒有聽過什么rou麻的話,就算是孤獨的時候,他也覺得安靜挺好的??山黍\地看著他眼睛說話時,內(nèi)心一陣一陣地酥麻,在擊潰著他的心理防線。 “沂哥,我腿軟?!?/br> 臧白最后被江沂安安全全地送回家。 第二天被鬧鐘吵醒,意識才漸漸回攏。捂著腦袋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才把昨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在腦中過了一遍。臧白起來跑去浴室看了一下自己的臉,才松了口氣。眼睛沒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