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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按照劇本來了!”涂年臉“唰”地就紅透了,只記得自己笨拙的回擊了幾句,之后便按著本能來了,眼前是燭酒那張欲求不滿的臉,像是找不到點來抒發(fā)。 再后來一切都亂了,雖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在下方了,腦海里卻很清晰地明白自己這次“反攻”怕不是又失敗了,氣得張嘴狠狠地在燭酒的肩膀上留下了個齒印。 燭酒壓低聲音,聲音和平時不同帶著絲情、欲,說不出的性感,“我來替你履行一下那個cp名吧。” …… 第二天,涂年醒來的時候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剛想伸個懶腰,只是還沒等他舒展開來腰部傳來的疼痛就讓他的動作僵住了,撐著站起來腿也是軟的。 涂年握拳,低叱了一聲:“王八蛋!” 泡了個澡之后才稍微緩解了一點,他換了一身衣服下樓,卻沒在客廳看見人,順著回廊往院子走去,果然在那顆大樹下看見了父子兩。 竹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涂年的存在,扭頭往他這邊叫了兩聲,燭酒也跟著轉(zhuǎn)身,一夜過去他的精神倒是好得很。 他走近了些才發(fā)現(xiàn)不遠處擺著他那部壞掉的照相機,現(xiàn)在安在支架上,鏡頭對著他們這個方向。 涂年:“照相機安好了?” 燭酒點了點頭,“嗯,我們來拍一張全家福?!?/br> 聽到“全家?!边@種陌生的詞匯,崽崽抬起來頭望向他們,像是想要個解釋。 燭酒剛想說,但是卻被涂年阻止了,“崽崽,來跟著爸爸學‘爸爸’?!?/br> 崽崽實在不喜歡說話,涂年總在思考這個問題,是不是因為他當初懷孕的時候吃藥了,崽崽有點笨,但是燭酒說人類的藥物影響不到他,他只是單純的懶而已。 崽崽小眉頭又皺了起來,像是在思考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爸爸~”涂年又重復了一邊,一個字一個字咬字無比清晰。 燭酒過去調(diào)試了一下相機,找好角度按了定時,之后回到父子兩的身邊,將崽崽抱了過來。 崽崽輕輕嘆了口氣,像是有點無奈,但是還是學著涂年的樣子,“把拔~” 軟軟的小奶音和相機的咔嚓聲幾乎在同一個時刻響起來,將這一刻永恒的記錄了下來。 許多年后照片或許已經(jīng)泛著微黃,但是它依舊記載著一段記憶的碎片,像是許許多多個日子一樣,平淡卻溫馨的記憶。 第八十二章 番外二 日常 時間如指間流沙,握不住抓不著,四個季節(jié)不斷的來回輪轉(zhuǎn)著。 外頭的風嗚嗚的刮著,眼看著又是一場大雪,燭酒給崽崽穿上過冬的裝備,絨毛的帽子和圍巾將他圍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半張精致的小臉蛋。崽崽大大的狐貍眼眨了眨,也不亂動乖乖地站在那任涂年“胡作非為”。 “手手伸出來?!蓖磕陱陌锬贸鲆浑p小小的手套對崽崽說道。 竹竹低頭看了眼那雙帶著點粉的手套把手背在后頭,但是因為穿得太多了像個小球一樣,手只能象征性的往后頭靠,但完全碰不到。 涂年見他這個樣子,蹲下身子和他說道:“不想戴手套嗎?那等會不能玩雪哦?!?/br> 崽崽皺著小眉頭,一張rou嘟嘟的小臉皺成了小包子,糾結(jié)了會還是把手伸了出來,rourou的小手五指分得開開的以便讓涂年給他帶手套,“戴?!?/br> 燭酒穿了一身黑色的長大衣,身姿挺拔,脖子上還被涂年給圍上了一條白色的圍巾,輪廓柔和了幾分。涂年穿著同款,只是顏色偏淺一點,本來他也想穿黑色的,但總覺得一家子都穿黑色的像是黑、社會大佬出街一樣,怕嚇哭小朋友便換了一身杏色的。 涂年給崽崽帶好手套之后燭酒便把他抱起來,外頭積蓄了許久的雪終于落了下來,白白的雪花飄飄揚揚的飄落,崽崽好奇的抬起頭,想要到雪花的源頭。 冰涼涼的雪花往那黑色的瞳子落去,不料被卷翹的睫毛擋住了去路。崽崽眼前的景物被那一片雪花模糊,眨了眨眼沒把雪花抖落,便把手抽出來想要將那擋他視線的東西給揉走。 手抬到一半就被燭酒給握住了,涂年用手指輕輕拂去那片小雪花,將崽崽的手平攤開放在自己的手上接了一片雪花,“用手接,哪有人用臉接雪的?!?/br> 大手上頭放了個小手,白色的雪花落在微粉的手套上,手套上的絨毛托起了雪花,讓它不至于馬上接觸到體溫化開。 崽崽把手抬高了些,眼睛緊緊盯著那片小雪花,看了好一會抿唇笑了起來,把手放在兩大人眼下,像是炫耀什么頂好的東西一樣,口齒還有些不清晰,“把拔~寫!” 燭酒點了點頭,順便糾正了一下他的讀音,“雪。” 崽崽抿緊了唇,醞釀了一下,才道:“雪!” “真棒?!蓖磕暝谒樕嫌H了一口,之后扯了扯燭酒,“上車吧,等會遲了。” 燭酒腳步頓了一下,眼角帶笑的看著他,“我可以控訴你不公平嗎?” “???” 頂著一腦袋問號的涂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看了眼受了表揚狐貍眼笑成小月牙的崽崽總算是明白他在說什么了。 涂年笑著踮腳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公平了嗎?” 還沒等燭酒表示,崽崽先學著的涂年的話說道:“公平?!?/br> 兩人的視線被拉回到崽崽身上,崽崽有些懵懂地看著他們,以為自己的發(fā)音又錯了,于是試探道:“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