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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涂年比較慘,被各種打。導(dǎo)演和他商量了一下是用替身還是真人上,涂年想了想如果用替身的話就得切鏡頭,用遠(yuǎn)景,可是這場戲遠(yuǎn)景肯定是拍不了的,所以最后還是選擇了真人上。 一聽是真人上,謝雨還有點懵逼,那他等會是真打啊還是假打啊…… 涂年一看他那神情,大概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開拍之前他就和謝雨說了要真打,不過得收著力,不要真把他給踹死了。 “第三場第一鏡,a!” 趙貴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的了,夾了一口菜才剛?cè)肟诰徒o啐了出來,大罵道:“王八蛋!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連個菜都做成這個樣子!你tm是豬嗎?!鹽不要錢??!” 許青神情淡漠的站在一邊,像是沒聽到他的罵聲一樣。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徹底激怒了趙貴,劈頭蓋臉過去就是一巴掌把許青扇倒在地。 這巴掌是借位,因為如果演員臉上有傷就不好拍后續(xù)的戲分了。 趙貴:“你天天擺著那張寡婦臉想干嘛?看不慣老子???就是因為你這張臭臉把老子的運氣都給帶壞了,十把一把都沒贏?!?/br> “唉!你還敢瞪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說著往他腹部就是一腳,不過謝雨也是收著力的,沒有真二百五的真往上踹,只不過在鏡頭里看起來這一腳就重得不行。 好在兩個演員的功底都在,配合的也還算默契,一陣拳打腳踢之后這場戲一次就過來,涂年也不用再挨一次打了。 但是那一腳之后涂年卻總覺得自己的肚子有點不舒服,按理來說謝雨那一腳已經(jīng)放得很輕了,所以應(yīng)該不是他的問題。 林安見他臉色不對勁想送他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但是他今天還沒喝血,算著時間過一會渴血癥應(yīng)該就會犯了,他現(xiàn)在要去找燭酒所以拒絕了林安。 其實他自己也沒當(dāng)回事,因為他從小到大哪里都出現(xiàn)過問題,不過都是些小毛病。真正的大毛病是他體內(nèi)器官的衰竭,這事連他二哥都沒有辦法,他就算去醫(yī)院也沒什么用,所以他也很心大的沒當(dāng)回事。 好在一個小時之后他肚子的不適感就消失了,他摸了摸肚子自己攔了輛車去燭酒的公司。 原本都是燭酒來找他的,但是今天他說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走不開,沒辦法只能讓涂年去找他了。 才上車開了沒多大一會困意就襲來了,最近他的睡眠似乎好了很多,隨時隨地都能睡著的那種。 他強打著精神,和司機聊起了天,但是聊著聊著還是忍不住睡了過去。 司機直感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工作強度真大,這都能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涂年才被司機從睡夢中叫了起來,這會已經(jīng)到達(dá)目的地了,他付過錢下車的時候老司機師傅還提醒他要注意休息,這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他現(xiàn)在加上空閑時間睡得覺一天睡的時間都不低于十三個小時了…… 再睡下去就是豬了,不過他也覺得有點奇怪,他以前不這么嗜睡啊,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總覺得睡不夠…… 他把口罩和墨鏡帶好后徑直走向了公司,可能是因為燭酒事先和公司的人打過交道所以大家都跟沒看到他一樣,直接放他過去了,也不要打卡,不會像上次去他大哥公司被攔下來。 好在他知道燭酒的辦公室在哪,也不需要問路他以為這樣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哪成想前臺小jiejie早就把人認(rèn)出來了,粉絲就是那種只要你露出一塊皮膚都能把你認(rèn)出來的奇怪生物。 “啊啊啊,那是年年吧!他是來找燭總的吧!我覺得我的cp穩(wěn)了!” “給你個忠告,我覺得你的cp馬上就要掰了……你別忘記總裁辦公室除了燭總還有誰在?!?/br> “艸!你是說金小姐還在里面!???” “有可能你家年年能從窗戶那里看到某些限制級場面也說不定,畢竟金小姐有點不拘小節(jié)。” “???不!” 然而對這些一無所知的涂年就這么踏來到了往燭酒辦公室的門口,只不過和那些前臺小jiejie預(yù)料的不一樣,他走路從來不左顧右盼,所以沒能從窗戶里看到里面的場景,這也導(dǎo)致了他現(xiàn)在這尷尬的場面。 他才扭開門就看著一個長相艷麗打扮前衛(wèi)的姑娘坐在燭酒的辦公桌上,雖然姿勢還算正常,并沒有什么露骨的表現(xiàn)。 燭酒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的。 但是任何一個普通人看到眼前這一場景都會想歪,他現(xiàn)在就是那個普通人之一,握著門把手的手稍稍緊了緊。 涂年看向燭酒,笑道:“我現(xiàn)在是進(jìn)來呢,還是說把門幫你們關(guān)上等會再進(jìn)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終于捋順了!感謝在20200331 23:19:36~20200403 00:06: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曉曉曉曉曉曉 98瓶;君一、云舒、雨墨yomo 10瓶;蔣文旭愛賀知書 5瓶;?????、暮喬 2瓶;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六章 聽到涂年的聲音, 房間兩人齊刷刷地望了過去。 燭酒:“涂年?” 聽到他的名字那位小姐明顯有些吃驚, 好好打量了他幾眼, 而后伏在燭酒的耳邊說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