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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洪荒最帥的狐(老三):那也太不爽了吧?。?!年年就這樣被騙走了??? 陽光正好(老二):我研究了我們帶回來的那枚果子,它藥力太強了年年受不住。上次年年發(fā)病雖然用燭酒的血暫時克制住了,但是不等于下次他的血還有用。 陽光正好(老二):我給年年檢查身體,發(fā)現(xiàn)他全身的臟器都在衰竭,十年的生命是極限了。我昆侖山問道,算出年年的生門在燭酒身上。 十年…… 涂洪抬頭看了眼涂年,鼻子有點發(fā)酸,無能為力的感覺真是太差了。 第十五章 和涂年說的一樣,今天的戲份果然不多,不過一個多小時他就已經(jīng)拍完了。 涂年將妝卸了之后本來想和涂洪出去吃飯,但是涂洪這心里憋著事又不能告訴涂年難受的緊,原本他還還想好好和涂年說道說道燭酒立誓的事,但現(xiàn)在大哥二哥都明令禁止不讓插手了。 經(jīng)紀人那邊也在瘋狂的催著他。 涂洪用手揉了揉涂年毛茸茸的腦袋,“年年這張卡你拿著,隨便刷。?!?/br> “三哥,”涂年喊了一聲涂荒,乖巧的站在那任涂洪蹂/躪,他清楚涂洪的心情不好,但是又不知道為什么。 涂洪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深吸了口氣平復一下心情,還想說什么,可是口袋里的手機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三哥你先去忙吧?!?/br> 涂洪輕嘆了口氣,“應該是經(jīng)紀人的電話,我晚上要去參加一個活動?!?/br> 涂年將他送到門口,涂洪看著門內(nèi)一個人站在那送他的涂年總覺得有點可憐巴巴的,腳步越發(fā)的承重起來,忍不住又過去拍了拍涂年的頭,“要不我還是翹班吧,年年三哥帶你去玩?!?/br> 涂年:“……瞎說什么,三哥你快去吧?!?/br> 這么往復了起碼有五六次,涂年實在忍受不了了,直接攔了輛出租車將人送了進去,這周而復始的運動才得以終結。 車子啟動的時候,涂洪還扒著車窗玻璃,控訴道:“年年你太狠心了......” 涂年忍不住笑了笑,直到車開到連車尾巴都看不見了,涂年才重新回到劇組。才回去沒多久,昨天那種煩躁的感覺又攏上了心頭。 …… 晚上。 涂年蜷縮在椅子里,林安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林安:“年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臉色怎么這么紅?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 涂年咬著唇忍受著那如蟻啃噬般的難受,“我沒事,你先出去?!?/br> 今天比昨天更難受,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但是涂年卻不知它們要的是什么。 這時屋外傳來腳步聲,林安抬眼看過去,“......燭總?” 涂年聽到燭酒兩個字也望了過去。 他眨了眨眼中的生理性淚水,燭酒身上那股很香的味道又傳了過來,他的聲音比平日里軟了不少,“燭酒......你怎么又來了?!?/br> 燭酒終于舍得將那兩枚扣子扣上了,他看了一眼林安說道:“你先出去?!?/br> 林安在這里看到燭酒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難道年哥脖子上的那個真的是草莓??? 等燭酒開口他才反應過來,忙提著包就往外走去。“啊......哦好的,我我、我這就出去?!?/br> 經(jīng)紀人走后,燭酒暗中將自己的手指劃開一道,血的香味瞬間充斥了整個屋子。 涂年聞到之后,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腿都是軟的,站都站不穩(wěn),跌跌撞撞的朝燭酒走過來。 “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好香啊。” 燭酒將手指遞給涂年看,“沒有,只是手劃了一下?!?/br> 距離越近那種香味就越發(fā)的誘人,涂年咽了咽口水,像鬼打墻一樣鬼使神差的用舌頭舔了舔燭酒的手。 燭酒眼神微微暗了暗。 涂年將血咽了下去,難受的感覺慢慢褪去,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想爆粗口了…… “如果我說九尾狐的唾沫有殺菌消毒的作用,我是幫你消毒你信不信?” 燭酒挑了挑眉:“或許?” 他心里卻有點疑惑,涂年難道不知道血的事嗎?他原本一直以為涂年是因為不甘心所以強撐著不喝他的血,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 一個小報社里,狗仔將今天拍的照片拿給總編。 “你看這就是我今天拍的照片,這個是涂年?!?/br> 總編看著照片中親昵的兩人手敲了敲桌子,沉思了片刻:“這個照片不能發(fā)?!?/br> 聽到這話,拍照的人不干了,他拍了拍桌子,“為什么?。??網(wǎng)上涂年和燭酒的cp炒的那么熱,大家都說他們兩個是一對。但是你看這張照片里,和涂年抱在一起的不是燭酒!這照片要是發(fā)出去一定會炸的!我們一定能上熱搜的!為什么不可以發(fā)?” 總編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說道:“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連照片里的這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而且一個擁抱能說明什么。況且他們兩個也沒官宣,你這照片除了幫涂年增加熱度沒有任何實際作用。反倒有可能被網(wǎng)友圍攻,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我不會做?!?/br> 拍照片的人把照相機搶了回來,冷冷的看了總編一眼,“既然你說這個男子你不知道是誰不報,那我就去把這個人查清楚,而且我也會盯著燭酒和涂年,我就不相信他們之間沒有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