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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可貼一貼誰都不愛,他就是這條gai最酷的崽。 燭酒將涂年送到劇組門口,他原本早就應(yīng)該回來的幾個哥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部推遲回家了,涂年因為擔心一個個視了頻,結(jié)果不等他質(zhì)問哥哥們怎么還沒回來,倒是被追著問他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從來不對哥哥撒謊的涂年只能將事情始末老老實實的說了,結(jié)果眼神一個比一個怪異,涂年突然就開始同情余力了,他哥哥回來之后才是他真正的修羅場啊。 林安早就等在門口了,一見到涂年就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等看見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又急忙停住了腳步,躲在大樹后頭往他們那邊打量著。 燭酒往林安的方向看了一眼。 林安對上他的視線,慢慢抬起了手重重地捂上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叫出來,“?!” 燭酒?為什么涂年會在他的車里? 燭酒收回了目光對涂年說道:“我晚上來接你?!?/br> 睡了一路的涂年伸了個懶腰,“不用了,你家離劇組太遠了,我還是跟組吧?!?/br> 燭酒抬眸看了他一眼,才道:“好?!?/br> 臨下車的時候想到什么,說道:“不能和我哥哥告狀!” 涂年平時作風強勢,一直以世界上最A(yù)的男人來標榜自己,但是一提哥哥們立馬就慫了…… 見他這個樣子燭酒眼中漫上了幾分笑意,“行,不告狀?!?/br> 聽到燭酒的保證涂年這才放下心來,大搖大擺的下了車,絲毫沒有避嫌之說,好在戲剛剛開拍又都是新人演員,演員們的咖位都不夠高,所以現(xiàn)在沒有狗仔守在門外。 不過原本燭酒也就沒有避嫌這個想法,不然也不會開著那輛人盡皆知的牌照車送涂年到劇組,還送到正大門…… 等燭酒離開之后,林安兩步跨作一步跑到涂年的身邊,第一件事是先看他臉上的傷口,見紗布拆掉了稍微松了口氣。 才試探著打聽剛才那是什么情況,“年哥啊,剛才送你來的是燭酒嗎?” 涂年點了點頭,從包里將劇本拿了出來,抬腿就往里頭走。 林安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小步子邁的很急才追上涂年的腳步,“所、所以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聯(lián)想到熱搜上頭的照片,林安總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 他的問題讓涂年停下了腳步,見小經(jīng)紀人一臉的不可言喻,涂年眨了眨眼,想要逗逗他,于是摸棱兩可道,“你不是知道了嗎?就是你猜的那樣啊?!?/br> 林安:“???!”難道他們真的是一對??這種可能性堪比火星撞地球。 還是說涂年被包養(yǎng)了? …… 車上,燭酒和前排的司機說道,“晚上來接我的時候順便將涂年和我的行李帶上,以后每天早晨來劇組接我?!?/br> 司機一字不落的將燭酒吩咐記下,“是?!?/br> 燭酒手指輕緩地敲擊著,“順便問問那個劇組要投資嗎,如果要投資就記得劇組沒有多余的房間。” 司機:“……是,大人。” …… 涂年進組后,女主角林萌遠遠的看見他就走了過來。 “涂年?!绷置群白∷?,“上次還欠你一聲謝謝呢,要不是你拉了我一把,受傷的就是我了?!?/br> 她很真誠道:“謝謝你。” 涂年稍稍往旁邊躲一步,避開了她的鞠躬,笑了笑,“下意識的舉動,沒什么好謝的,你別這么正式,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林萌也跟著笑,只不過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還有就是我們劇組的男演員換了,現(xiàn)在導演們還在挑選中,所以應(yīng)該會先拍你和我的對手戲,或者我們的個人戲?!?/br> 涂年點了點頭,“行,我這邊沒什么問題?!?/br> 他沒有再問她和余力的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喜歡摻和這些。 不過今天他算是白來了,今天他沒戲。 涂年也不會無聊,搬了把小馬扎坐在旁邊看大家拍戲,拿著一只筆跟著在那涂涂寫寫的。 他一認真起來,眼睛就一直盯著場上的演員,搞得一些小姑娘頻頻出錯,試問這么一個帥哥注視著你能不害羞嗎?最后導演忍無可忍只好將人趕了出去。 涂年一臉無辜,拿著一本厚厚的劇本站在正在拍攝的屋子外頭。 林安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的。 涂年:“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用這小媳婦的眼神看了我一上午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做了啥?!?/br> 林安咳了幾聲,左右看了看沒人才輕聲說道:“我有一個猜測想讓你給我證實一下……你和燭酒是那種關(guān)系嗎?” 涂年:“哪種關(guān)系?” 林安:“就……情人?你不用瞞我,我是你經(jīng)紀人,利益共同體。”涂年直接捂了他的嘴,怒道:“我這輩子和他除了父子關(guān)系再不會有第二種關(guān)系。” 林安:“……” …… 被趕出來的涂年干脆去劇組安排的住處了,他們拍攝地在郊區(qū),旁邊就只有幾棟民房,最近的酒店離這都得一兩個小時,為了節(jié)省時間劇組只好把周圍的民房給租了下來,本來剛開始他們還不肯,劇組給了雙倍租金他們才勉強答應(yīng)下來。房子不夠住就讓第二天沒戲的人回酒店去。 涂年介于明天有戲不愛到處跑干脆就留下來了,因為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雖然在燭酒的車上瞇了一會,但這會還是困到不行,也不挑床躺上去就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