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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救了我和慎之,也救了老人孩子,可見心善。即是如此,我不能袖手旁觀。” 青雉和慎之沉默,便出去備藥。 等到傍晚,青雉慎之喂藥,綠衣男子卻很難喝進去,江吟婳接過藥,耐心地送入嘴中。 她動作輕柔,剛剛喂完藥,打算找個小廝照顧他,男人便醒了。 一醒便機警看著四周,找刀,十分戒備,眼見是江吟婳,他冷冷問:“是你救了我?” “是?!苯鲖O站遠些,“你現(xiàn)在身負重傷,不要動了?!?/br> 綠衣男子還想問什么,又昏過去了。 “小姐,小姐,王爺回四合院了!正在找你呢。” 慎之喜滋滋跑進門,“還帶了好些花,聽聞您喜愛梔子花,王爺正在親力親為地種梔子花?!?/br> 江吟婳點頭,出了客棧,轉(zhuǎn)腳便回了四合院。 一回四合院,慎之和青雉、何跡很識相的退到了別院。 月光素凈,洋洋灑灑滿庭院,李乾徵放在鋤頭,闊步朝她走來,懲罰性地緊緊勒著她腰。 “你今天救了個男人?” 江吟婳輕柔地去推他手,嚶嚀了聲,“王爺,弄疼我了…” “疼?”李乾徵雙眼燦若星辰,器宇軒昂,故意為之,加重力氣,“疼就知道長記性了,以后除了本王以外的男人,都要少看兩眼 ?!?/br> 江吟婳咯咯咯掩唇笑,紅唇笑的肆意:“王爺,吃醋了嗎?” “本王沒有吃醋。”李乾徵捏著她鼻尖,挑.逗道,“本王可是三十萬大軍主帥,所向披靡,怎么會吃醋?” “好吧,我覺得黎城男子,其實還蠻帥…啊,王爺!你。你做什么?” 試探的話還沒說完,李乾徵攔腰橫抱,不由分說地踹開門,將她放在雙手,又轉(zhuǎn)而把門關的死死的。 聽到動靜的何跡青雉倆,來了院子。 “不要讓本王再看到你們在院子里!”李乾徵勾唇,眼眸中閃爍著危險。 兩人跑的比狗還快,何跡走時瞬時還把附近值守的暗衛(wèi),統(tǒng)統(tǒng)后撤好幾米。 李乾徵萬事俱備,掃了眼床上跟個小貓般嬌俏害羞的女子,眼睛不敢去看徵王那滿臉的如狼似虎,她捂住胸口,怯生生嘟囔一句。 “王爺,你、你在看哪里?別,別看了!” “你看看說黎城的男子,很帥?” 徵王眼底有戲弄,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江吟婳怎么覺得緊張兮兮的,“不帥的,他們都比不上王爺。” “本王也覺得是這樣的?!崩钋玎帕寺?,面上四平八穩(wěn),其實心里顫抖,呼吸急促,他抓起事先好準備好的酒,一飲而盡。 酒,能壯膽。 “你之前說本王是斷袖,本王與你親近,是羞辱你?嗯?”李乾徵再喝了瓶喝酒,便放松了許多,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 “是、是的……” 江吟婳越發(fā)緊張,他躲開了李乾徵的逗弄,可憐巴巴的:“我熱。還渴。王爺,你、你怎么總用這種眼神盯著我看?” 作者有話要說: “你怎么總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看?” 徵王:“你猜,本王是不是想吃了你?” ———————————— 李晟宇:“你個辣雞,假斷袖,你沒有權勢!” 李乾徵悠閑:“王炸!” 第43章 驪山殊榮 李乾徵笑, 豐神俊朗,眼含笑意, 似醉非醉, 為她斟了杯, 遞過去。 她想也沒想地仰頭喝光, 卻辣的滿臉通紅, 眼前事物搖晃起來:“是酒?” 她醉了。 醉的像半夢半醒。 只感覺有人憐愛疼惜地撫著她發(fā)絲, 柔情似水地呵口熱氣:“是不是斷袖, 你馬上就知道了…” 床因為兩人的重量, 而上下晃動。 江吟婳醉的一塌糊涂, 竟主動起來, 她嘿嘿嘿傻笑, 環(huán)住脖子, 身段如水蛇般柔滑。 神志不清。 她只記得眼前人很溫柔,是屢次維護自己的王爺,她便如討到糖的小孩子,咯吱咯吱傻笑著。 “王爺, 你長得真好看, 可身上……”江吟婳面露憨態(tài),雙頰紅潤勾人。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這媚態(tài),有多勾人。 小心翼翼又擔心地看著李乾徵身上大大小小、半橫交錯的傷疤,像一條條小蜈蚣。 “看著嫌丑?” 江吟婳擰緊皺頭,汗水落滿衣襟,在屋子中站定, 吞了吞口水,有些驚疑不定。 “是不是嫌丑?” 被抓去的手,像被燙到那般,埋頭下看,再看看他的傷痕,突然嚇清醒了。 她快哭了:“不嫌啊,我只是好心疼王爺?shù)膫獭D氵@么多年到底受了多少傷……” “本王問的是另外一個東西?!?/br> 噔! 床桓咯吱咯吱響。 江吟婳呆若木魚,離開李乾徵幾米遠,閉上眼,才不敢去看,特別害羞。 …… 這床可真不結實。 李乾徵暗暗抱怨,改天讓何跡重新定制個質(zhì)量好些的床。 若因為今天這事兒,給她留下陰影,以后不愿意,就不好了。 漸入佳境。 …窗外夜色極美,屋內(nèi),也是旖旎景色。 窗外的何跡,一巴掌打在青雉肩膀上:“你給我蒙著耳朵,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