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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想知道咱們鋼鐵直男徵王,什么時候會明白自己的心意啊,會表白嘞? 第20章 溫和偽裝 李乾徵還以為她沒那勇氣呢,點頭,余光瞥到她貼近自己臉頰的耳垂鮮紅欲滴。 這,算是害羞了? 他喉結(jié)滾動,指尖顫了下,飛快地插入烏發(fā),順勢摸了下那耳垂。 江吟婳一個激靈,連忙閃開,迅速漲紅臉,瞪著他! “本、本王…” 李乾徵愣住,小動作被抓住現(xiàn)行,竟不知道說什么化解尷尬,轉(zhuǎn)而拉下臉,大步走近江吟婳。 居高臨下的凝視她,手再摸了下臉,又薅了薅順發(fā)。 “你!”江吟婳渾身緊繃。 哪知男人很傲嬌,渾然不當回事,冷不丁地問她:“摸摸頭發(fā)咋了?你可是本王王妃!” 臉跟煮熟的大蝦那樣,江吟婳咬著牙,水漾大眼波光粼粼地瞪著男人,終是甩著袖子,離開了。 李乾徵頗為‘不要臉’的站在原地,手上似乎還殘留著那絲滑柔順的觸感,撩撥著他心弦,彎彎唇角,劍眉上揚,這是他第二次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 笑的意氣風發(fā),笑的純粹自然。 仿佛暗黑了二十四的囚籠里,有一束光從裂縫里照進來了。 正值午后。 江吟婳剛與李乾徵分別,便去了后院。 她臉上余紅微消,看起來又是別樣風情,雅美中帶著一絲緋紅的媚態(tài),沒忍住,在花園的石板路上跺了好幾腳。 “小姐,您別氣啊!” 反倒是慎之,笑瞇瞇的勸,“我覺得王爺是喜歡才親近您呢!這不是好事嗎?” “好事?” 江吟婳臉上又燒起來了,氣的冒出淚光,惱羞極了,一向好脾氣的她,指著遠處的院落質(zhì)問。 “慎之,你糊涂!他若喜歡我,想親近我,還會在后院圈養(yǎng)那么多男寵來羞辱我嗎?” 這…… 確實是個痛點。 慎之臉色也凝重幾分,思慮著。 “您別急!我瞧著王爺對您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比之前好太多了,既然有好轉(zhuǎn),便是好事,以后再把他們?nèi)框?qū)走好了!” “世人皆知我是王爺最寵愛的人,如果趕我走,王爺不會放過你的?!?/br> 一道低沉清冽的男聲響起,帶著隨從款步而來的黎健,出現(xiàn)在了江吟婳眼前。 許久不見,病好的黎健又俊俏了幾分,白面書生,膚若凝脂,俊逸至極。 這般姿容,倒晃了江吟婳的眼睛,她嘴角略苦。 最先氣炸的是慎之,死擰著絲帕。 “你就是個男寵,你有什么資本說你最受寵愛?你今天居然敢這么對王妃說話!” 一巴掌就要朝黎健打過去。 黎健嘴角咧開個溫潤的笑,掌心卻使了道凌厲的掌風,不動聲色地朝慎之劈去。 慎之的手還沒落下去,整個人就被打飛出幾米,驚的江吟婳連忙蹲身去扶。 “慎之怎么樣?有沒有事?” “咳咳!”慎之咳嗽,渾身都被打痛了,伸手顫巍巍地指著他:“你,狼子野心,之前的溫和都是裝的!” 可黎健依舊笑的和氣,漫不經(jīng)心地攏了衣袖。 “我可沒有野心,只是想侍奉王爺一輩子罷了。指不定有天,他會扶正我呢!” 慎之氣急攻心,生生吐出一口血。 江吟婳,琉璃般清澈的眼,蒙了怒氣,緊盯黎健,十分機警。 黎健一步步逼近,他眼中的殺意漸現(xiàn)。 瞭望周邊,并無其他人,慎之驚悚的看著黎健,爭先恐后的想護住江吟婳,卻被江吟婳擋在身后。 “這是王府!你、你要殺我們?” 江吟婳害怕地吞了口水,手中動作不停,暗地扒開刀鞘。 黎健不語,面上依舊笑的良善,淡定自若地靠近她們,就在咫尺之距時—— 利刃出袖,江吟婳雙眼緊閉,胡亂揮舞著,黎健卻站在原地,不曾躲避,直到空氣中有了血腥味… 黎健被傷了胳膊,身子如柳絮般飄飄然倒下,痛苦的□□著… “你明明會武功,為什么不反抗?” 慎之驚呼! 中計了。 主仆二人齊齊望向遠處,只見花壇對面,玉身直立的男人,臉色黑沉的快滴出墨,周邊的護衛(wèi)大氣都不敢出。 那男人疾步走來,江吟婳便覺得陰戾的冷氣撲鼻,她茫然失措地松開手,刀刃和鞘哐當落地,滾下階梯。 何跡朝她們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江吟婳迅速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定定地與徵王對視,那如鹿眼般澄澈的眸子,寫滿了急態(tài),在李乾徵淡漠地俯視她時—— 嬌小女人的纖細手腕,搭上了他的衣服,搖了又搖,語氣輕輕地、小心翼翼地。 “王爺,請相信我…” “事實擺在眼前。” 李乾徵將心中的怒氣一壓再壓,語氣寒冷如冰窖,讓人忍不住發(fā)顫。 這是江吟婳第一次感受到他威嚴狠厲的氣場,快壓的她喘不過氣。 袖手大幅度一甩,江吟婳摔在地上。 “撤走所有服侍王妃的隨從,將她禁足在屋中,不得踏出半步?!?/br> 李乾徵看著地上的女人,眼角掛著將落未落的淚珠,精致的臉皺在一起,很是楚楚可憐,又是別樣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