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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你聽說沒有?徵王爺是個斷袖之癖!他還送了自家王妃十個男寵呢!” “聽說王妃還不鬧不慍的收下答謝了,可謂是斷袖之癖遇上好色之徒啊?!?/br> “嘖,他倆不會成為情敵吧?可謂是臭味相投,曠古奇聞啊……” 食香樓包廂,棕色窗欞被人悄悄關(guān)上。 “王爺,這事情偏離了咱們的預想啊?!?/br> 何跡憂心忡忡地開口。 章明朗也皺眉:“王妃越鬧,徵王府越亂,江將軍再上門和你理論,別人才會覺得你自顧不暇,壓根沒空參與其他的。可王妃實在是太安靜了,她不鬧,你這里不亂,只會讓有心之人懷疑你是否斷袖,只有你成了別人眼中的斷袖……” 方可從爭儲的漩渦中抽離出來,蓄積力量,暗度陳倉。 因為皇位是不會傳給斷袖之癖的人。 “不?!?/br> 只見李乾徵嘴角輕勾,心中已有計量,眼里透著抹凌厲,把玩手中扳指一派運籌帷幄的模樣,他陰沉沉開口:“好戲才開始?!?/br> “砰砰砰!” 徵王府林管家急速拍門,雙腿跪下,待章明朗開了門,只見林管家眉頭皺的跟折扇一樣了,苦兮兮地開口。 “江將軍帶人圍了王府,說要給王妃討個公道。說王爺既已經(jīng)娶了他家女兒,就該好好收心,不該再廝混,還送男寵侮辱王妃,說王爺是……” “是什么?”章明朗扶起管家,瞟了眼李乾徵的神色,“但說無妨?!?/br> “是狗改不了吃屎。” 林管家摸了好幾把汗,只見面前之人,面若冠玉,風姿逸絕,那冷峻的臉上裂出絲譏笑:“王妃鬧,和岳父鬧,也是一樣的?!?/br> 總歸,他們徵王府,鬧起來了。 李乾徵褲擺一掀,嘩地落下,便健步如飛、面色鐵青的跨門而出,回去了。 瞧著李乾徵的背影,盛國最年輕的左相章明朗笑了:“所以那十個男寵,激怒不了江吟婳,也可以讓江將軍掀翻整個徵王府了?!?/br> 此時的徵王府大門。 江將軍身著鎧甲,腰佩刀劍,頗有要討伐大戰(zhàn)的姿態(tài),怒目圓瞪,手中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筆墨,沖上去便踹了攔著他的人一腳。 踹的守門小廝哎喲喂好幾聲,滿地打滾。 “哼!你們王爺呢?他在哪里?你們當我婳兒好欺負嗎,老夫是死了不成,徵王竟然送男人去羞辱我兒!真真是氣煞我也!” 若不是門口一群護衛(wèi)攔著,江將軍快把這里拆了。 江吟婳急急忙忙趕到這里,被嚇的不行,一路上趔趄了好幾次,聲音發(fā)顫著問:“慎之,父親真的來鬧了嗎?” “您聽這噼里啪啦砸門的聲音,真是太痛快了??!您以為您可以忍,但是老爺可是見不得你受半分委屈的,就該這么鬧,讓徵王的人都知道您娘家還有人給您撐腰呢!” 江吟婳跺了跺腳,咬著牙問。 “徵王再怎么荒唐,也是皇室中人,父親來鬧豈不是落人話柄,若被有心人搬弄是非,他在朝中怎么立足?” 話音剛落,江將軍就大喊兩聲婳兒,沖了過來,將她全身上下看了遍,馳騁大半生疆場的他,錚錚鐵骨卻紅了眼睛:“你受苦了。” “父親,我沒事,別擔心。您、您不該鬧的。” 江吟婳握著江將軍的手,嘆息:“父親快撤了你的部下?!?/br> “女兒啊,我不該讓你嫁過來的!我就算丟了腦袋也不讓你嫁!” “本王的王府,好熱鬧啊?!?/br> 一道男聲響起,眾人紛紛望了過去,只見李乾徵帶著人馬,黑著臉便過來了,目光銳利地盯著江氏父女。 江將軍一見人來了,刀劍出鞘,便朝著李乾徵刺去。 “你讓老夫好等啊!徵王,捫心自問,婳兒被我當眼珠子那樣疼愛十多年,溫柔賢淑,多好的女子,怎么嫁給你這兒就備受羞辱!憑什么?” 見主子開打,江將軍手下的士兵亮劍肅穆以待,而李乾徵的部下也大刀相向,只需一聲令下,這里便是戰(zhàn)場了。 李乾徵與那江將軍過了幾招,渾身冷氣滲人,在不遠處站定。 “本王愛好的是什么,普天之下誰人不知?你們之前難道不知?既想要攀炎附勢、做皇家兒媳,那就要承受的住那一份苦!”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江將軍吹胡子瞪眼,渾身發(fā)抖,蓄了十足的力。 “什么官名我也不要了,今日我就要出這口惡氣!” 要朝李乾徵砍過去時,見那抹淡藍的嬌俏身影,混入其中,嫩白如蔥削的雙手用力握住那刀柄。 江吟婳滿臉焦急,清麗的眼眸蒙了層水霧,重重搖了搖頭:“父親,冷靜!” 李乾徵倒是沒想到江吟婳那么個弱女子竟會阻攔,難道她這些日子就不委屈?就不想讓她爹幫她出口氣? “爹爹氣不過!” 江將軍想要讓江吟婳讓開,她剛剛還想勸,李乾徵卻冷笑。 “本王這輩子都不會瞧上江吟婳的,念著你是鎮(zhèn)國大將軍,她是本王名義的正妃,面子上倒不會虐待她,這已是最好的結(jié)果!你們還不知足嗎?” 一個不被夫君瞧上的妻子,只會孤苦伶仃一生。 但凡想想 ,江將軍氣的快噴火了,不管不顧地飛身要打李乾徵。 “不好了,小姐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