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穿成龍傲天后我開啟了萬人迷光環(huán)、為了活命我竟成了萬人迷、每次穿書都被迫神轉折、穿成學神的小作精[穿書]、穿成炮灰白月光后[穿書]、卡牌密室[重生]、賞清歡、網戀撩到未婚夫
三個人頭湊頭的圍觀帖子,黃佳佳又說,“對了,早上聽我爸說,林家的項目在資金上似乎出了點事兒,看來林綾真惹上不能惹的人了。” 聞言,阮茶沒有搭話。 雖然那天晚上,自己有狠狠的教訓肌rou男和光頭男,壓根沒有讓兩個人碰到丁點,但梁家保密措施做的很好,當事人里,除了圍觀了后半程的梁存謹,只有周筱然。 而周筱然,正作為證人,待在警局,至于自己,阮茶摸了摸鼻子,早上有碰到來家里的警察,被錄了點口供。 臨離開前,阮茶聽見那位長相清正的警察哥哥,若有所思的問,“小同學,你以后有報考軍?;蛘呔5拇蛩銌??” 將人打成那么鬼樣子都沒打出人命,一般人真做不到。 從警察哥哥眼中讀出上面含義的阮茶:“……”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十班的第一節(jié) 課是數(shù)學,班主任廖蘭早早的來到教室,環(huán)視一眼后,清了清嗓子,“有兩件事和大家說一下,第一件,林綾同學的事情,希望大家能謹慎看待,同時當做例子,時刻警醒自身,高中屬于你們唯剩兩年的最單純的校園生活,別和社會上的一些人瞎學?!?/br> 雖然廖蘭嘴上說著謹慎看待,但內容已經很有偏向性了,畢竟當年林綾害的一個同學差點跳樓的往事,其中內情她同樣清楚,可礙于林家和陳家,被學校壓了下去。 在座的學生們,除去阮茶,大半的人自小就在各種各樣的宴會中往來,很明白一個不錯的名聲在世家內的重要性。 但凡家里有點底蘊的,都不會讓個有著教唆他人犯罪前科的女人嫁進去,倒不能說世家都光明正大,其中自然有不擇手段的,可人家瞞的嚴實,沒讓事情被爆出來。 林綾的事情不光在學校里被盛傳,甚至記者們都得到了消息,全蹲守在警局,就等著后面的結果,當然,即便如此,很多人也明白,林綾年紀小,也沒有造成惡劣程度,不會被處理的特別嚴重。 不光外人明白,林綾也明白,可見到警察后,林綾依舊崩潰了,其中自然有被嚇到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未來在圈子里的名聲,徹底沒了。 一個沒有正式踏入社交圈就沒了名聲的人,徐家怎么可能再要? 而林家公司的股市,由于被林綾牽累,一大早就開始下跌,且有持續(xù)下跌的征兆,當然,人為or不認為,無人在意。世家間向來有爭端和業(yè)務重合,人人摻上一腳,就能讓林家在未來一段時間內,焦頭爛額。 “第二件事,周筱然同學,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暫時休學?!?/br> 阮茶翻書的手微頓,四周的同學們則紛紛猜測,兩件事同時發(fā)生,太湊巧了,他們有點懷疑,周筱然就是被林綾算計的那個同學。 至此,阮茶明白了早上梁存謹?shù)鹬?,漫不經心說的一句話,“茶茶,去學校后,不用擔心被同學議論,會有人把目光引開的,有的人啊,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梁存謹圍觀了后半程,自然了解前因后果,不管周筱然相不相信林綾派的人能否傷害阮茶,算計就算計了,沒有借口。 因著有英語社團的節(jié)目排練,阮茶晚上不用上晚自習,但去英語社的路上,依然拿著單詞本,一面看一面走,速度絲毫不慢。 直到第三次繞開障礙后,阮茶驚覺有些不對,猛然抬頭,就看見正一臉無奈垂眸看著自己的傅忱。 “你復習的很認真?!备党勒f完,倏然一笑,眼尾綴出幾分柔色,“但讓我好奇的在,你居然能做到,低著頭不看路,卻完美繞開障礙的能力,和睡包有一拼?!?/br> 阮茶:“……” 我的天,認真復習一個月,自己都練出神技了? 阮茶收了記著重點的本子,和傅忱并肩往英語社的教室走,偏頭問道:“晚上學生會,你不有例會嗎?” 去英語社打卡了幾天,阮茶對傅忱的行程有些了解,可以說社里的資源、資金大都來源于傅忱的贊助,但事情執(zhí)行上,傅忱極少出現(xiàn)。 “例會改在明天了?!备党纻软嗽斄艘幌氯畈璧哪樕?,見和平時無異,心中微微寬心。 昨天晚上巷子里的事情,梁家其實壓的很快,可傅家仍然得知了一些內情。雖然因著母親早亡的緣故,兩家私下聯(lián)絡不比以前親密,但商業(yè)合作上,依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林家面臨的困局中,有梁家的插手,也有傅家的插手。 “你早上不說希望英語社的節(jié)目拿第一嗎?待會兒我們需要把劇本重新修正一番,目前的劇本和演出方式,依照前幾年校老師的評判標準,應該徘徊在三四名。” 阮茶聽完眨眨眼,重新打量了一眼傅忱,可能錯覺吧,某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傅忱的頭頂上,有一圈亮閃閃的天使光環(huán)。 兩個人說話間,掛著英語社的小牌子的教室出現(xiàn)在眼前,而同樓層,又有粵語社、新聞社、烹飪社等。 二中有一棟三層高的社團樓,除去籃球、網球等運動類社團,其他社團都分布在社團樓里,數(shù)下來的話,二中的社團類型,比阮茶在校園日漫中見到的都豐富,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教室里一共有兩間屋子,一個社長等管理人員的會議室,一個活動室,二人到時,社團里已經有六七個人了,其中有三個參與了英語社的藝術節(jié)匯演。 坐在里面的一位齊耳短發(fā)的女生,叫唐若冰,同在一班,她見到傅忱和阮茶一同出現(xiàn)時,眸色微晃,下一刻,爽朗一笑,“傅忱,阮茶,你們來啦?在門口碰見的?” “半路碰見的。” 傅忱順嘴回了一句,而后,目光落在已然坐的板板正正的褚書唯身上,“褚學長,我們去辦公室聊聊藝術節(jié)的事情,有幾個點需要修正?!?/br> “啊、好?!瘪視鄲赖膿狭藫项^,他就奇怪,明明傅忱溫和知禮,為什么自己每次面對的時候,心理壓力都那么大? 阮茶和認識的幾個人打了招呼,一偏頭,眼神倏然亮了,面上帶出顯而易見的驚喜。 在教室里面的桌子上,赫然擺著一個敞開的琴盒,里面盛著個二胡,蟒皮勻實,桿體圓潤,望上去就漂亮的不行。 唐若冰見阮茶有上手去拿的打算,忙攔住人,“阮茶,二胡應該是傅忱同長輩借來的,老紅木的,不光價格貴,而且難得,并非有錢能買到,你平時練習沒有順手的二胡的話,我抽空帶你去樂器行看看?” 阮茶被唐若冰攔住后,一懵,“傅忱借來的?” 聞言,正在背臺詞的華鐘豪,仰著白嫩的圓臉,笑著回,“大概十幾分鐘前有人放在門口的,若冰看到后,說叫老紅木什么鳳凰的二胡,很貴重那種,咱們英語社除了傅忱家有涉及一點樂器生意,誰也借不來啊?!?/br> 唐若冰等華鐘豪說完,接下話,“阮茶,你和傅忱算親戚不假,可一旦弄壞了,會讓傅忱難做,你別誤會,我和他從小認識,和兄弟似的,不得不幫他考慮的周全一些?!?/br> 說完,又壓著聲音繼續(xù),“其實,我一直想說,咱們英語社的節(jié)目用小提琴和鋼琴都行,用二胡、嗩吶未免不倫不類,很可能被學生們議論的,尤其傅忱——” “你又不演,擔心被議論干嘛?再說了,咱們若哥假小子一樣,能怕人議論?” “而且,二胡和嗩吶搭配很不錯啊,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讓所有人經歷大喜大悲,反正我投贊同票。” 攔斷話的華鐘豪,就是當初堅決支持阮茶用二胡和嗩吶的人,同時也是爭取把劇本往搞笑帶的主力軍。 說來,阮茶也是最先看劇本被包括自己在內幾個社員改的搞笑,就說用二胡或者嗩吶,誰知社團的人居然很貪心的讓她一個個的都演上。 唐若冰被華鐘豪反駁,也不見生氣,表現(xiàn)的很大度,掏心掏肺的和阮茶說,“阮茶,我覺得就算拉二胡,也不能直接用傅忱借來的二胡練手,一旦生人上手,壞了,臟了——” “小鳥本來就不干凈了啊?!比畈钃狭藫项^,伸手將盒子里的二胡拿出來,食指點了點蟒皮上的一個細微的白色劃痕,“喏,它的第一次,被我拿了?!?/br> 華鐘豪:“……” 唐若冰:“…………” 你在說什么sao話??? 阮茶聽不見二人內心的吐槽,很單純的在糾結,小鳥的身價很貴嗎? 楊爺爺?shù)奈葑永镉袛?shù)十個吧?他保養(yǎng)都懶得做,后來是自己無奈,看不得漂亮的二胡受委屈,抽出打游戲的時間,幫著一把把保養(yǎng)。 當時自己第一把保養(yǎng)的就小鳥,卻一不小心弄上了劃痕。 阮茶說完,見二人都看著自己,后知后覺的解釋,“咱們學校音樂室不沒有二胡嗎?我就向一位長輩借了一把?!?/br> 結果沒想到被唐若冰當做是傅忱借來的。 解釋完,阮茶又極其喜歡的撫摸了幾下手中的二胡,“楊爺爺說它有個很不錯的學名,但字太多了,我小時候沒記住,后來就一直叫小鳥了?!?/br> 聞言,唐若冰面色復雜,“你管一個用繁復工藝刻著鳳頭,三四十萬的二胡,叫小鳥?”鳳凰能不覺得被侮辱了嗎??? 一句話,讓阮茶瞬間瞪大了眼睛,受驚似的差點摔下二胡,“三、三四十萬?”她猜到會貴,但沒猜到所謂的貴,居然奔著六位數(shù)上去了?! 楊爺爺,你不說自己就剩些破爛沒啥用么!??! 你家一屋子“破爛”得有一兩百萬??? 阮茶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的認知在慢慢被打破,就像據說在做兼職養(yǎng)活自己的何五味叔叔,居然是七芒星的甜點師,據說只有一屋子破爛的楊爺爺,居然有一屋子總價值可能上百萬的二胡。 當傅忱和褚書唯出來時,就看見三個人中,阮茶一個人對上了兩個人,不由出聲,“你們剛剛在干什么?” 華鐘豪被阮茶一句話沖擊的,一時沒回神,怔怔的說:“看阮茶rua、rua鳥?”一個三四十萬的鳥……? 話音落下,四周死寂一片。 “……” 阮茶正摸著二胡的手,微微顫抖,自己松開不松開呢? 第23章 英語社改劇本的主力軍主要有三個人,阮茶、華鐘豪以及一個叫孫楓的留著黑長直的女生。 而現(xiàn)在,又有了一個傅忱。 阮茶懶得趴在桌子上,看著劇本上紅、藍、黑三種顏色的標記,伸手點著傅忱改完后,本子上僅剩的一個空格,“用滴水穿石?原理就反應生成碳酸氫鈣?!?/br> “不然氧化也行?!?/br> “滴水穿石吧。”傅忱幾乎在下筆的同時,就已經整理處和前面一句相對的措辭,寫在劇本上,而后又抬頭看向華鐘豪和孫楓,“你們倆有其他建議嗎?” 華鐘豪:“沒有?!?/br> 孫楓:“真沒有。” 他們倆說完,見傅忱和阮茶又低頭去研究劇本,不由對視一眼,頭湊頭的說悄悄話。 孫楓:“我有種自己插不上話的錯覺?!?/br> 華鐘豪搖頭,“不,明明是學霸的腦子轉太快,我前面被傅忱一問,腦子直接懵的,差點脫口而出一個氫氦鋰鈹硼,碳氮氧氟氖?!?/br> 他們學習真不差,面對考試從來不虛,可偶爾碰上一些生活常識上能用到的知識,就得稍微想一想。 “而且——”華鐘豪偷瞄了一眼對面正在認真琢磨臺詞的二人,“你想一想我們改編的劇本,和改完的主題,他們倆現(xiàn)在像啥?” 孫楓深深的看了一眼,語氣幽幽,“探討教育孩子的爸媽?!?/br> 華鐘豪孫楓:“……” 脫口而出,真的! 兩個人搖搖頭,再次埋頭看劇本,畢竟一共有六個人臺詞,每個人都得集思廣益一下。 “傅忱,你周末有空嗎?我昨天在家玩籃球,半個小時都沒投進籃筐,上次出去玩,白讓你教了?!?/br> 唐若冰單手撐著下頜,笑著沖傅忱說,舉止間爽朗利落,瞧不見丁點女孩子中可能會有的扭捏,再配上齊耳短發(fā),很符合同學間假小子的評價。 “我教你?”漆黑的圓珠筆在傅忱的指間靈活翻轉,他再次確認一樣的看向唐若冰,神情納悶,“我什么時候教你了?” 唐若冰一怔,“就上個月,咱們幾個出去玩,你有指導一下的。” 聞言,傅忱長眉緊皺,思索完,依然沒有得到半點回憶,搖了搖頭,很確信的回答,“不可能,估計季飛揚教你的,你記錯了,我不教人打籃球?!?/br> 他只記得上個月,唐若冰和季飛揚一塊來的,至于然后……似乎再沒有什么需要記住的然后了。 說到季飛揚,傅忱輕敲了下桌面,眸色微沉,季飛揚手里的資料,某種程度上說,存在很大的隱患,像上周阮茶在巷子里碰到的事兒。 一旦有外校的人想對二中的學生不利,提前堵在學生放學后的必經路上,后果絕對不會太好,可不是誰都能在包里備上一個防狼棍,路上碰到歹徒的突發(fā)情況,在大家眼中,發(fā)生的概率太低了。 他從前對季飛揚拘束的太松,明天就得把季飛揚的資料冊子全沒收粉粹了,省的以后被人利用,禍害了二中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