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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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綾抱著肩膀,丁點不信,“真的假的?黃佳佳你為了阮茶,什么謊話都說?” 聞言,謝長安三兩下的咽下去,“不不不,我也想說,口味一樣一樣的。”說完,又沖著后面揮手,“王旭,你嘗嘗看,咱倆上次不去排隊來著?!?/br> 有謝長安和黃佳佳作證,教室里一些比較喜歡七芒星甜品的同學(xué)趁著休息的十分鐘,一窩蜂的上去分食。 “雖然我吃不出來,但好吃!” “我也作證,七芒星家的杏仁餅口味很特別?!?/br> 其他不吃甜品的同學(xué),見眾人都作證,不由看向阮茶,“阮茶,你真認(rèn)識七芒星的甜點師???” 阮茶見吃的幾個同學(xué)一副很肯定的樣子,心里突然動搖,“七芒星的甜點師叫什么?” “何五味!據(jù)說當(dāng)甜點師后改的,都說他自己開甜點店能大火,但就一直待在私房菜館里?!?/br> 阮茶:“……” 五味叔叔,你不說自己沒本事,只能兼職生活嗎? 謝長安一看阮茶表情,猜到了一些,“阮茶,你叔叔真叫何五味?那你們親戚?” “不?!比畈钃u頭,回憶著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而后用著仿若促銷做廣告的口吻,“他很喜歡我家的白菜,據(jù)說吃了后,讓他整個人都升華了?!?/br> 一直未曾說話的宋孟雨眼里露出譏諷,柔柔說著,“茶茶,你讓三姨在別墅院子里蓋溫室,就種白菜賣錢嗎?咱們梁家不缺那點錢?!?/br> “至于叔叔,我從來沒聽外公說呀,你不會花錢請了何先生——” “艸?。?!何五味的微博更新了!你們快看!咱們十班在上面!” 說話的男生叫王旭,和謝長安關(guān)系特別鐵,一樣的愛吃甜食,剛剛他吃了一個在七芒星沒有吃過的,一時好奇就上官網(wǎng)查一查,結(jié)果居然刷到了何五味的新微博! 同學(xué)們一聽,紛紛拿出手機,點開微博。 何五味人長得帥,平時又在微博發(fā)布做甜點的小視頻,光粉絲就有三百萬,幾分鐘,評論區(qū)已經(jīng)有數(shù)千評論了。 何五味v: 特別高興,侄女在新高中第一個月,拿到了年級第六的好成績[鼓掌][鼓掌][鼓掌],但又讓全年級都加了一節(jié)自習(xí),變成全年級公敵了哈哈哈[捂嘴笑],我?guī)兔ψ鰩追萏瘘c收買一下十班的小朋友們吧,請保護好我家茶茶~[圖片][圖片]。 評論區(qū)里,毫無意外,全在羨慕何五味的侄女,甚至羨慕上了被何五味愛屋及烏的十班。 @十層樓:十班的同學(xué)們,請保護好我的侄女。 @冰淇淋小仙女:十班的同學(xué)們,請保護好我和五味仔的侄女。 下面的排隊,竟然有數(shù)百個。 謝長安翻完,怔怔的抬頭,看向剛吃了甜點的幾個同學(xué),“兄弟們,姐妹們,你們有沒有覺得自己肩膀沉甸甸的?” 阮茶揚眉,“為什么沉甸甸的?” 聞言,謝長安復(fù)雜的望向阮茶,和黃佳佳異口同聲,“我們……肩負(fù)重任!” 阮茶:“……” 雖然同學(xué)都在問阮茶和何五味的事情,不曾關(guān)注自己,但宋孟雨依舊手指顫抖,一想到自己前面的話,只覺得丟人。 而且—— 阮茶居然真的認(rèn)識何五味??? 不會啊,一個小鎮(zhèn)里回來的,一家三口西際酒店都第一次聽說,能和七芒星的何五味交好? 而且喜歡你們家的白菜? 你真當(dāng)自己家有絕世仙白菜嗎? 然而,不管宋孟雨如何不相信,阮茶,已經(jīng)被何五味親自認(rèn)證為侄女,而且,微博上,何五味甚至回答了十班一個同學(xué)的話,阮茶去七芒星吃飯,預(yù)約都不用的! 不說圈子里其他人,單說自己家的宋家,都沒有不用預(yù)約的榮幸。 林綾瞥見宋孟雨的神情,只覺好笑,白擔(dān)著jiejie的稱呼,對阮茶居然一點都不了解。 雖然林綾和宋孟雨平時同進同出,但也就塑料姐妹花,不存在真友誼,甚至都喜歡在對方失敗時,暗地里落井下石。 林綾低頭在手機的短信頁面上敲出一句話:晚上,八點半等著,我讓人帶去,兩個。 不一會兒,新短信來了,“明白?!?/br> 看到內(nèi)容,林綾重新看了一眼阮茶,眼里劃過黑沉的光,即使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任輕輕,自己也得讓人教訓(xùn)教訓(xùn)一再打自己臉的阮茶,一報手腕的仇。 反正外公家里得用的人多得是,不用白不用。 八點半,晚自習(xí)結(jié)束,阮茶收拾著書包,和黃佳佳結(jié)伴從教室離開,準(zhǔn)備去學(xué)校后門坐私家車回梁家。 “阮茶!” 阮茶回頭,就看到班上一個平時存在感很低的短發(fā)女生在叫自己,似乎有點害羞。 “有事?” 女生叫周筱然,家里條件雖然不錯,但父母重男輕女,養(yǎng)的性子有些內(nèi)向,她怯怯的點頭,手指不安的搓著校服,“我有個數(shù)學(xué)題不會,想問下你?!?/br> “大晚上的,不然你明天再問?”黃佳佳作為班長,平時有和周筱然打交道,很柔弱很文靜,學(xué)習(xí)上比自己強點,月考在十七考場。 阮茶既然坐私家車,就不怕晚,而且?guī)兔χv個題而已,不費工夫,“佳佳,你先回去吧,我給她講完再走?!?/br> 黃佳佳見阮茶決定了,聳聳肩,“那行,我回去給你發(fā)微信?!?/br> “嗯,路上注意。” 等黃佳佳離開,阮茶帶著周筱然在教室里講了大概十分鐘,將思路掰開了揉碎了,見對方真的明白后,才停下。 高三正在上第二節(jié) 晚自習(xí),高二區(qū)內(nèi)寂靜一片,只有路燈暈著光映在地上,眼見著出了后門,周筱然偏頭看著阮茶,“在前面有個小路,五分鐘就能到對面路口,不用上天橋繞路?!?/br> 二中占地面積極大,不然不會有一圈1000米的cao場,而位置正好在市區(qū)和郊區(qū)相鄰,前門繁華,無法停車,后門則有些偏,而且校門口不讓停車,防止擁堵,接學(xué)生的私家車大都停在天橋?qū)γ娴耐\噲觥?/br> “真的?”阮茶對后門的路況不熟悉,見能繞路,自然答應(yīng),“那麻煩你帶路啦?!?/br> 三分鐘后,兩個人到了幽窄的巷子,再往前大概兩百米,就穿了天橋到路口,阮茶見周筱然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你害怕嗎?沒事的,我有帶——” “有沒有事,小meimei別太早說啊?!?/br> 巷子一側(cè),染著金毛的高個青年掐了手里的煙,月光下,能看見他手臂上紋的大花臂,黑色的工裝背心,能隱隱察覺出下面塊狀的胸肌和腹肌。 下一刻,人完全從黑暗里出來,長相一般,配上猥瑣打量的目光,讓阮茶心生惡心。 自始至終沒有吭聲的周筱然,看見肌rou男后,肩膀縮了縮,心里說不上有沒有后悔,“對、對不起!”說完,抱著書包回頭就跑。 阮茶一把抓住周筱然的胳膊,松松扯著唇,眼底卻瞧不見絲毫笑意,“你跑什么呀?” 幾乎同時,后面又出現(xiàn)一個膀大腰圓的光頭男,明顯早就等著了。 被阮茶一拽,周筱然懷里的米色書包掉在地上,砸的灰塵四散,明明四周溫度很涼,可卻比不上自己對上阮茶眼睛時,心里冒出的寒涼。 “兩個meimei內(nèi)訌?”肌rou男咧著嘴笑,心里直嘆,小小姐安排的學(xué)生妹真他娘的正,臉和身段,清純和性感交織,讓人沉迷,雖然小小姐說別太過火,嚇嚇人,打一頓就行,但…… 肌rou男伸手抹了下唇角,像他們這種身上帶人命的,能有那些狗屁的講究?干完一票離開南市就行了。 “不然你們倆一起陪哥哥玩?” 聽到男人意有所指的話,周筱然驀然睜大眼睛,顯然受到了驚嚇,再看笑容猥瑣的光頭男,歇斯底里的大喊,“林綾讓我把人帶來就行!” “晚了?!?/br> 兩個男人不打算浪費時間,摩挲著拳頭圍住阮茶和周筱然,至于小小姐被說出來,和他們有關(guān)系嗎?再說了,一個丫頭片子的話,物證都沒有,誰信? 阮茶對上肌rou男眼中下流的目光,心里直犯惡心,松開手,不再管周筱然,一手背在后面,慢慢往后撤。 幾乎同時,耳畔傳來了給任輕輕布置任務(wù)的系統(tǒng)音。 【叮!福利任務(wù),請宿主于一個小時內(nèi),在人體結(jié)構(gòu)圖上標(biāo)記出包括脊椎在內(nèi)共30骨骼名稱,任務(wù)完成,獎勵1積分,任務(wù)失敗,不扣積分?!?/br> “啊,你放開我!滾開啊!”周筱然被光頭男抓住,無論如何,也阻攔不住被他撕扯衣服,又驚又怕,嗓音尖利,可再尖的音都被巷口一間酒吧的音樂掩蓋住了。 “小meimei,別想著掙扎,沒用的。”肌rou男嘿嘿笑著,一手握拳在掌心里摩挲。 阮茶倏然笑了笑,從后面抽出筆一樣的東西,往下一揮,刷的變作細(xì)棍,“行啊,我們玩一玩?!?/br> 下一刻,阮茶猛地回身,將細(xì)棍重重的揮打在光頭男的胸腹處,滋啦的電流剎那間傳遍全身,光頭男眼神驚恐,四肢登時收縮顫抖,就像得了羊角風(fēng),而后嘴巴一歪,休克到地。 全程,一分鐘不到。 攤在地上的周筱然:“……” 正欲上前的肌rou男:“……” 阮茶沒分周筱然一點眼神,單手晃著細(xì)棍,瞥向肌rou男,笑的一臉和善,“你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br> 看著絲毫不怕的阮茶,肌rou男突然生出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幾分鐘后,巷子里凄厲的慘叫再度傳來,卻變了聲音。 “??!” “脊椎!” “嗷!” “肋骨!” “啊啊啊?。 ?/br> “腕骨!” 依稀間,巷子外有人聽見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叫聲,卻聽不清內(nèi)容,他一掏耳朵,“誰家父母在給孩子混合雙打呢?” 第20章 二十分鐘后,幽深的巷子里,一場單方面毆打已然尾聲。 當(dāng)周筱然從驚嚇中回神,找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時,只見到休克躺著的光頭男以及……拎著棍子,一只手就揮的虎虎生威,又瘋又颯的狂抽肌rou男的阮茶。 “你以前就有堵女孩子吧?人渣!”阮茶每次看新聞,看到那些性侵的罪犯,都恨不得把他們串個串化學(xué)閹割。 “啊——” 肌rou男又被電又被抽,已經(jīng)有氣無力了,嗓子嘶啞的不行,可阮茶一個求情的機會都不給他。 一旦開口,立刻有新一輪的抽打,生和死的煎熬,讓他一次次的體會到生死不如的滋味。 阮茶看著鼻青臉腫,四肢脫臼的肌rou男,按下按鈕,給細(xì)棍加上電流,揮打下最后一次,嗓音又涼又冷,“胸——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