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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次與洪惠玲出來約會的時候他的前女友們紛紛出來攪局時,洪惠玲是什么心情他不知道,但眼下這種時候,他原以為自己會象征性的生個氣或者不爽什么的,結(jié)果半點兒沒有。 艾辰此刻除了猛的松了口氣外,沒有半點兒別的情緒滋生。 此時他腦子里只有一行字不停的來回播報著:幸好這人跟我沒關(guān)系。 暴怒哥聽了洪惠玲不痛不癢的解釋后情緒瞬間高漲了起來,立馬吼道:“我沒答應分手就不算分手。”吼完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不大像是來求復合的,又立馬放軟了語氣道,“你說過你不在乎我的出身和家庭背景的,再說了,我還年輕,什么都可以努力……” “那等你努力完了再來找我吧?!焙榛萘岵荒蜔┑拇驍嗨?。 這話像□□似的,嗞拉拉將暴怒哥的情緒徹底引燃了,他把目光轉(zhuǎn)向一邊抱著胳膊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看熱鬧的艾辰身上,垂在身側(cè)的拳頭又揚了起來,“都是因為他是不是……” 艾辰莫名其妙再次成為了火力集中點,心中苦不堪言,但這個時候作為一個男人,就算是一個被冤枉的男人,他也不可能任其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所以艾辰只遲疑了一秒,在那拳頭再次快要揮到自己臉上的時候,也抬起胳膊掄了過去。 一場單方面的打人事件就這么活生生演變成了互毆,過程中艾辰得出一個結(jié)論,葉文柏作為長期久坐辦公室和流連于女人堆里的花花總裁,確實需要加強鍛煉了。 不得不說洪惠玲之于別的女人來說還是很有自己特點的,暴怒哥將矛頭再次指向艾辰且兩人互毆的過程中,艾辰稍稍分心往邊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洪惠玲并沒有做出像其她女人那般抱頭大聲尖叫著‘你們別打了你們別打了’或上前來拉架的行為,而是靜靜的站在距離他們大約兩米遠的地方,將冷眼旁觀幾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艾辰心理立馬就不平衡了,好歹也算是自己扛下了這個爛攤子,當事人為了自身安全著想不上前勸架就算了,站在一旁看熱鬧這算個什么事兒?掏出手機打個110費不了多大事兒吧? 大概是艾辰看過去的眼神太過犀利,也有可能是這么多天的相處下洪惠玲已經(jīng)能夠從艾辰的眼神里讀懂他心中所想了,洪惠玲沒打電話報警,而是直接把負責停車場收費的大爺給叫了過來。 大爺頂著一頭半白不黑的頭發(fā)走過來,見勢不對回頭叫來了幾個路人,同心協(xié)力之下才將兩個陷入互毆無法自拔的人給拉開了。 葉文柏雖然體力上不怎么行,但耐力還是非同一般的,兩人你來我往的倒是誰也沒占著便宜,被人拉開的時候艾辰看到對面暴怒哥鼻青臉腫的樣子都有點兒懵。 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抹嘴的時候抹了一手背的血道子,不知道是從嘴角流出來的還是從鼻孔里。 好心人剛兩人分開,有個姑娘還非常好心的給了艾辰小半包紙,艾辰感激的道了謝,見暴怒哥被好心人拉到一邊后,才很氣不過的沖他豎了個中指,然后拉開車門坐進了自己車里。 暴怒哥似被他這個非常不禮貌的行為給刺激了,當即就想沖上來繼續(xù),不過被好心人架著胳膊給拉走了,洪惠玲猶豫了兩秒,跟了上去。 艾辰靠在座椅上,盯著車內(nèi)后視鏡里自己青了一大塊的左眼和腫得老高的右臉頰以及嘴角和鼻孔下方還沒干涸的血跡,有點兒哭笑不得。 他自認不是什么乖寶寶,但要追溯與人當街打架斗狠,估計也得到初高中去了,吳敏佳告訴自己她出軌上司后,他是想去她們公司找那個人渣打一架的,奈何吳敏佳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甩了張懷孕的單子就將他心里的所有想法給擊碎了。 艾辰在車里翻半天翻到一包濕巾紙,扯了兩張出來對著鼻子和嘴角擦血跡,邊擦邊指著鏡子里的人嘀咕,果然自古福禍相依呀,我享受了你的優(yōu)質(zhì)生活,就得連這種莫名其妙的債一并頂了。 右邊嘴角裂了道口子,連著里面的牙都有些點兒動的意思,艾辰齜牙咧嘴的呼了兩聲痛,暗罵那男的下手忒重,鼻孔也有暖暖熱熱的液體流出來,不過血不多,艾辰扯了兩張紙非常粗暴的給堵住了。 “這安生日子才過幾天吶……”艾辰收拾停當后將座椅往下調(diào)了調(diào),半靠在靠背上透過車窗看不遠處的兩個人,洪惠玲正跟暴怒哥說話,相勸的好心人們已經(jīng)離開了,兩人不知道在聊什么,看表情都還算平靜,艾辰不禁嘆了口氣,都不知道該說自己邪性還是姓洪的女人太毒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艾辰忙掏出手機,翻了半天通訊錄找到了婁巡的手機號,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撥了過去。 婁巡從出院就說要請丁畔吃個飯,結(jié)果兩人的休息時間都沒能挪到一塊兒,好不容易丁畔今天休一天可以出來,婁巡白天卻要上班,就干脆約了晚飯。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丁畔正舉著杯子說要敬他,婁巡一手抓著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一手伸褲兜兒里掏出手機,一看來顯眉梢不自覺往上挑了挑。 “你先吃著,我接個電話?!眾溲沧焐蠜_丁畔這么說著,卻也沒有刻意避著人,就那么靠在椅子上把電話接了起來。 “有空沒貴人?”聽筒里葉文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含糊,嘴里像是噻了半個雞蛋似的。 不過人好歹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自然是不可能含著半個雞蛋跟人講電話的,婁巡只略一思索便得出了結(jié)論,語氣還挺輕快的問道,“你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