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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聆見好就收也沒再刨根問底,梁澤對他的態(tài)度和對周錦航比起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不敢太過冒進(jìn),怕適得其反。 很快到了店門口,官聆掏鑰匙開門,梁澤跟在他后面進(jìn)屋,官聆開了屋里的燈轉(zhuǎn)身鎖門,準(zhǔn)備上樓的時候梁澤問,“有水嗎?” “有,”官聆拿了個一次性紙杯給他接了半杯水,想到梁澤冰箱里琳瑯滿目的酒和飲料,手里的紙杯突然就有些遞不過去了,尷尬的說,“我這里只有純凈水。” 梁澤沒看出他的不自在,接過水喝了兩口,臉色倒是比先前好了不少,問,“洗漱是在樓上嗎?” “是?!惫亳鰯Q開樓梯間的燈,領(lǐng)著他一路上了樓。 踩著樓板臺階往上走的時候官聆還覺得挺夢幻,他不由想起第一天梁澤一身花孔雀似的出現(xiàn)在店里,頤指氣使的跟他下單時的情景,那會兒他幾乎被怨恨蒙了心,把梁澤當(dāng)作間接害死自己的兇手,單接得心不甘情不愿,甚至還在心里設(shè)想了好幾種整治他的方案,如今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卻與當(dāng)時自己制定的所有方案背道而馳,真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而此刻自己心境也與那時有了很明顯的變化,心里那道恨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別的東西漸漸覆蓋,不知是思想上的變化還是這段時間的接觸使然。 比起豪景,眼前這間臥室確實可以稱得上簡陋了,不管是家具布置還是裝潢格調(diào),都是梁澤以往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今天卻要在這里住一晚,心里沒有多少嫌棄,反倒生出幾分隱隱的期待。 沒有多余的浴袍,官聆又怕梁澤介意穿自己穿過的,剛醒來那會兒他驚嘆于原主將錢財花在包裝外表上,這會兒倒是慶幸原主這一喜好,他從衣柜里翻了條冰絲薄睡袍出來拿給梁澤,“浴室里的浴袍我穿過沒洗,你洗完澡穿這個吧,這個我也穿過但是是洗干凈了的?!?/br> 梁澤伸手接過來,觸感滑滑的帶著點(diǎn)涼,質(zhì)感上能分辨出來材質(zhì)不差,他面上沒作表示,心里卻悶sao的回我又不嫌棄你。 官聆領(lǐng)著梁澤進(jìn)浴室,指著熱水器的閥門開關(guān)跟他說哪邊是熱水哪邊是冷水,盥洗臺旁邊的小柜子里有洗面奶和一大罐面霜,原主在世時買的,官聆醒來基本沒用過,他想起梁澤浴室里那些瓶瓶罐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活得比較糙,只有個面霜,你湊合著抹抹吧。” 梁澤嗯了聲,官聆又說,“我這里沒浴缸,你湊合著淋浴沖沖吧?!?/br> 梁澤又嗯了聲,視線往不大的浴室里瞅了一眼,地方雖然不大,但東西擺放有序,鏡面也擦洗得很干凈,馬桶跟淋浴有一道玻璃門隔著,沐浴間往外放著臺全自動洗衣機(jī),中間也有道玻璃門隔著。 總體還算滿意,梁澤點(diǎn)點(diǎn)頭,問,“剛剛買內(nèi)褲了嗎?” 官聆眼瞅著梁澤打量四周,有種被領(lǐng)導(dǎo)檢閱的即視感,一邊想著他會不會嫌棄這里環(huán)境不好一邊又破罐破摔的想嫌棄就嫌棄吧反正我也就這樣了,心路歷程可謂艱辛,一來一往反倒緊張了起來,此時聽到梁澤這么沒頭沒尾的一句,登時以為自己幻聽了,“???” “內(nèi)褲?!绷簼芍貜?fù)了一遍,“我每天都要換?!?/br> 官聆怔了怔,下意識答,“我也每天都換?!?/br> 梁澤:“……” 官聆反應(yīng)過來,揚(yáng)著滿臉的尷尬和窘迫搖頭,“……沒買?!?/br> 梁澤蹙眉,似下了好大決心般的擠出一句,“那拿你的湊合湊合吧?!?/br> 語氣很勉強(qiáng),話卻無比曖昧,官聆騰的紅了臉,張口結(jié)舌半天硬是沒能蹦出一句話來,梁澤看他那樣心里好笑,一路緊蹙的眉心這才舒展了些許,板著的冷臉也柔和了幾分,看夠了戲才慢條斯理的補(bǔ)充道,“你應(yīng)該有新的吧?” 官聆紅著臉轉(zhuǎn)身,“我……我找找看。” 梁澤盯著他逃也般跑出浴室的倉皇背影憋笑憋得肚子疼,忍不住抬手捂住小腹,心情卻極好的沖那背影嚷,“沒有新的用舊的湊合也沒事兒。” 官聆知他是打趣,但還是不受控制的感到羞憤,還有尷尬和不好意思齊齊上陣,弄得他臉紅心跳,房間就這么大點(diǎn)兒,梁澤的說話聲好似就貼在身后,低低沉沉的笑聲好似近在耳畔,官聆只當(dāng)自己聾了,一氣兒跑到衣柜前,一連打開好幾個柜門才想起來內(nèi)衣褲都放在最下面的抽屜里,又是一通手忙腳亂的翻找后,終于在第三個抽屜里找到了一包還沒拆封過的新內(nèi)褲。 官聆像是淘到了一包寶藏,整個人都松了口氣,打開包裝袋隨便抽了一條出來,轉(zhuǎn)身往浴室走的時候剛剛松下去的那口氣又莫名奇妙的提了起來,壓得心臟撲通撲通的,跟耳朵里戴了個聽診器似的響亮。 浴室的門大敞著,梁澤拆了新牙刷,半倚在盥洗臺上,一雙眼睛卻緊盯著門口,等著新內(nèi)褲的到來。 官聆一進(jìn)門就撞上這么一雙期待的眼睛,不知是尷尬還是因為不好意思,抑或別的,官聆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垂下眼瞼,將眼底的情緒埋在長睫之下,喏喏的將手里的新內(nèi)褲遞過去,聲音細(xì)細(xì)的,“給。” 梁澤掃了一眼,沒接,故意刁難,“這么花?” 官聆拿的時候壓根兒沒注意顏色,聽梁澤這么問才抬眸看向手里,淺灰底印黑色紋路,紋路是品牌logo,只是印得有些多,看起來密密麻麻的,確實有些花。 “再換一條?”官聆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