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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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一聲魅惑的低喃,男人直起身來,把衣服點(diǎn)一點(diǎn)一點(diǎn)褪下。 背部曲線結(jié)實分明,充滿著男性特有的弧度,雙臂隆起的腱子rou硬得跟石塊兒一樣,健碩的小腹下那根巨物正大大咧咧地對著自己的女人顯拔它傲人的尺寸。 楚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昨夜便是這樣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進(jìn)入自己的下體,難怪會這般疼痛。 小女郎殷紅的下唇被貝齒咬出一道淺白,眼角還掛著幾滴水瑩的淚珠。 它長得好可怕。 尉遲汜順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瞧去,隨后輕笑一聲:“想要嗎?” 楚奻急忙搖頭。 不要,太痛了,她受不了,想起那炙熱guntang的暴漲感在她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差點(diǎn)沒給她嚇哭。 昨夜是她的初次,尉遲汜并不打算要她,只是身體忍不住的想要占有著她,一靠近她就硬得不行。 他扯過被褥蓋在她的身上,嗓音略微沙啞低沉:“嗯,不要,過幾天要?!?/br> … 當(dāng)黑夜籠罩草原,年輕男女圍繞著明亮的火把,無憂無慮的跳著舞,唱著歌,一片歡聲笑語。 小女郎坐在草坪上,身披大氅,安靜乖巧地坐在男人身邊,低著頭吃著盤中的羊rou。 男人貼心地替她將羊rou撕得細(xì)小,放在盤中供她享用,羊外皮薄脆,里面的rou鮮嫩香軟,老少皆宜,且易消食。 二人的舉止在外人看來,好似一對親密無間的夫妻,令人羨煞。 這時,一位男君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他頭戴尖帽,獸皮短衣加上一條淺灰色合襠褲,腳踩皮革制靴子,那俊逸至極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痞笑:“你的女人?” 尉遲汜看了他一眼,回道:“嗯?!?/br> 此人名喚蕭滄煜,中洲人士,二人的命運(yùn)差不多,一個是被父母拋棄賣掉的孩子,一個則是在草原上流浪的孩子。 他們接受命運(yùn)的安排,卻未向艱難險阻的生活低頭。 蕭滄煜瞧了瞧一小顆正低著頭吃rou的小女郎,又看了看大口喝酒吃rou的尉遲汜:“嘖嘖嘖。”他一臉惋惜,自顧自搖了搖頭:“好可憐?!?/br> 楚奻慢慢嚼著口中的rou,有些心不在焉;什么好可憐? 蕭滄煜正想坐在楚奻的身邊,尉遲汜眼疾手快將楚奻摟入自己的懷中。 “你…至于嗎?” 尉遲汜喂楚奻喝了一口馬奶酒,頭也沒抬的回道:“非常至于?!?/br> 這會兒楚奻剛好渴了,便把入口酸甜的馬奶酒給喝了精光。 蕭滄煜看著毫不知情的小女郎喝下那碗馬奶酒,嘴角忍不住抽搐:“…” 男人別有深意地看了小女郎一眼,才抬眸問道:“你很閑?” “路過,馬上就走?!?/br> 說罷,負(fù)手于身后便悠哉悠哉的走了,之后他好像才想起自己來此的目地,又倒退幾步,他輕咳一聲:“完事之后,記得回營,可汗有事和你私談?!?/br> 楚奻被他們之間的對話弄得一頭霧水,她看了尉遲汜一眼,卻剛好與他溫柔的目光對視上。 尉遲汜薄唇微微揚(yáng)起,將她散落下來的幾縷發(fā)絲別在耳后,輕聲問道:“怎么了?” 楚奻道:“他是說我可憐嗎?” 尉遲汜捏了捏她的小臀問道:“你覺得自己可憐嗎?” 楚奻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擲地有聲道:“可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