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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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要不敬妃jiejie怎么獨獨喜歡妾身呢”念善挑了挑眉。 哪里是敬妃不奉承他,敬妃偷偷喜歡了他太久,是宋驍一直沒有注意到,還把人給傷了。 念善在心里嘆了口氣。 兩人說了會兒話,熠兒聽到meimei的名字,也小聲道“熠兒想meimei了。” 往常玥玥像是個小小尾巴似的跟著他,最喜歡跟他一起玩。 “meimei一定也想熠兒了?!蹦钌票е趦旱男∩碜樱崧暤馈霸蹅冞@一路上都給meimei準(zhǔn)備禮物,等帶回去meimei一定會高興的。” 熠兒這才重新高興起來。 “熠兒和玥玥都很乖巧,是你生得好,教得也好?!痹谒悟斞壑?,玥玥的調(diào)皮亦是活潑可愛。他看著念善,低聲道“等到回宮,咱們再要個孩子罷?!?/br> 翌日,宋驍去接見當(dāng)?shù)毓賳T,念善同德妃也等著誥命們來請安行禮。 等念善讓人進來時,望著尊貴雍容的嘉貴妃,這些大多四五十歲的官夫人們不免有些驚訝。 嘉貴妃太年輕了。 旁邊的坐著的德妃,相較之下便有些黯然失色。 聽說,皇上這一路來都只寵幸嘉貴妃。這或許是傳言,可到了濟南府時,因著嘉貴妃身子不適,皇上推了當(dāng)晚的接風(fēng)宴她們都是親眼見了的。 “各位夫人們不必多禮?!蹦钌频奈环菰诘洛?,自然以她為尊。 縱然她年輕,也沒人敢小瞧,無不是小心翼翼的奉承恭維。 以巡撫夫人為首,她陪著念善和德妃先是游覽了院中的景致,隨后提出明日去大明湖游覽的安排。 念善含笑點點頭。 今晚是正式的接風(fēng)宴席,念善和德妃先回去稍事休息,換衣裳。 “娘娘,奴婢留意著德妃身邊的忍冬,似是找機會在打聽事?!碧m心奉命留意德妃的動向,等念善更衣時,便悄悄來回稟。 “今晚應(yīng)該有歌舞的安排罷”念善點點頭,忽然道“到時候我會說身子不適,提前退席?!?/br> 蘭心有些奇怪。 兩人正說著話,宋驍也回來更衣。 念善迎了上去,親自服侍。 “今兒嘉貴妃怎樣這樣殷勤,可是有事相求”宋驍享受著她的貼心服侍,挑了挑眉道。 念善俏皮的眨了眨眼“就是請您小小的幫忙一下?!?/br> 等到夜幕降臨時,晚宴才開席。 因晚宴是設(shè)在水邊,借著水有絲竹聲傳來,又有映在水邊的燈光,別有一番意趣。 歌舞是設(shè)在水榭上的,燈下看美人,自然是更加嫵媚多姿。 水榭上的歌舞不歇,見嘉貴妃已經(jīng)離席,便有人起了心思。皇上竟沒陪著嘉貴妃一起回去,仍是留下飲酒看歌舞便足以瞧些門道來。嘉貴妃縱然再美再高貴,男人可是最喜歡新鮮刺激的。 早有人去安排,此后發(fā)現(xiàn)德妃不知不覺間也離開了。 品階最高的兩人已經(jīng)離席,更是給了人信心,將吸引宋驍目光停留最久的兩個美人,悄悄讓她們候著以備皇上恩寵。 宋驍下榻的院子不止一處。 另有一間雅致的小院,已經(jīng)備好。 里面靜悄悄的,很是安靜。 整座宅子都有羽林衛(wèi)和近衛(wèi)營的人接手保衛(wèi),并沒有外人能留下。 宋驍讓衛(wèi)吉勝也守在外間。 他躺在床上,身上酒氣彌漫,靴子也隨意仍在了地上,領(lǐng)口扯開了一半。 只見一個身姿妙曼的女子從后門悄悄的進來。 她進來后,悄無聲息的走在了架子床旁。 宋驍已經(jīng)睡沉,她看了好一會兒,在床上坐下。 她身上染著淡淡的藥香,聞起來很舒服。女子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他的腰帶,只是她力氣小,推不動他。 無奈之下,她先是脫下了自己的外袍。 繡工華麗繁復(fù)的衣袍落到了地上,她身上僅剩下薄薄的褻衣。 她抬手扯開了自己的領(lǐng)口。 因早有準(zhǔn)備,裂帛的聲音輕而易舉的在房中響起,因為靜而顯得格外清晰。 她披著破碎的褻衣,從容不迫的上了床。 正當(dāng)她移開了宋驍?shù)氖直郏约阂可先r,本該閉著眼沉睡的宋驍驀地睜開了眼。 他的眼中一片清明,沒有半分醉意。 第115章 在晚宴前, 念善和宋驍打賭,說必定有美人等著他。 “這些日子都是妾身在您身邊,耽誤了您的好事。”念善親自服侍宋驍整理好腰帶, 她才想退后一步瞧瞧有沒有妥當(dāng), 卻被宋驍抬手抓住手腕, 她踉蹌了一下, 跌進他的懷中。 “嘉貴妃這是吃醋了?”宋驍摩挲著她的手腕, 略略低頭看她。 念善粉白的肌膚上透出緋色,她嗔道:“妾身可從未這樣想過,您可不能誤會妾身?!?/br> “朕怎么聽著嘉貴妃是話里有話?”宋驍不肯放過她。 德妃的人私下聯(lián)絡(luò), 念善想著德妃定是要有所行動。 “今兒的晚宴來給您敬酒的定然不少,妾身怕您喝醉了。”念善索性就著這個姿勢, 大大方方道:“妾身這幾日不舒服, 還要照顧熠兒, 不能陪您留到最后?!?/br> 宋驍不以為意的道:“朕早些回來?!?/br> “您覺得是一次尋常的接風(fēng)宴, 可底下的官員們學(xué)子們難見天顏, 只等著今夜的機會在您面前表現(xiàn)呢?!蹦钌茝奈词褜欜溈v過, 便是為了熠兒和玥玥,她也得做個賢良的貴妃。 宋驍挑了挑眉,念善向來懂事,可從未將他推出去過。 “您今夜不妨另選一處留宿,看看是有誰心術(shù)不正,專在這上頭動歪心思。”念善柔聲道:“只是有一點, 您可不許真的醉了, 也不許借機寵幸別人?!?/br> 宋驍也最不喜專從女人身上下功夫,將獻上美色作為討好晉升的手段。 “哦?嘉貴妃方才不是還說不吃醋么?”宋驍沒有放開她,而是繼續(xù)追問?!斑@又不許朕寵幸人?!?/br> 他的語氣中并無責(zé)備之意, 念善公事公辦的道:“您看后宮正經(jīng)選上來的妃嬪們,妾身可曾打壓過誰?這種來路不正、心術(shù)不純的人,妾身自然要盡到自己的責(zé)任,不能讓她們帶壞了風(fēng)氣?!?/br> “嘉貴妃辛苦?!彼悟?shù)氖譂u漸往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胺判模拗粚櫺壹钨F妃一人?!?/br> 懷中的美人波光流轉(zhuǎn),嫵媚動人,正當(dāng)宋驍失神時,念善靈巧的從他懷中退了出來。 “天子一言九鼎,妾身信了?!蹦钌平器锏恼A苏Q?。 宋驍這才明白,難道念善說得幫忙就是這個? 善善做得很好,無論是做他的人,還是后宮的嘉貴妃。對他,善善嬌俏可人,如解語花般;對待一雙兒女,她既寵愛,也不嬌慣;在后宮,她公允大度,堪為表率。 可她做得太好了,很少自己的情緒,難得的兩次發(fā)脾氣,還是觸及她的底線。 “妾身去更衣準(zhǔn)備了,您陪著熠兒玩會兒罷。”念善身姿輕盈,如蝶一般蹁躚而去。 宋驍方才還在發(fā)燙的心口,此刻卻又有些不安。 仿佛她從未在乎過,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 **** 雖然念善是半開玩笑之語,真的到了宴席時,宋驍想起她的話,果真沒喝多少。 尤其是在念善先離席后,宋驍更是不動聲色的將酒倒了不少,只裝出幾分醉意來。 當(dāng)他提出不回和嘉貴妃同住的正院時,早有人將他引到一間別致清靜的院子里。 宋驍半瞇著眼,環(huán)顧房中的布置。 雖是乍看上去并不奢靡華麗,細看卻是精巧雅致,是很費了一番心思。 善善還是有些天真,沒有他的旨意,私自放人進來,便是要冒著擔(dān)上行刺天子之罪責(zé),無論是宮中護衛(wèi)還是本地官員,都不敢擅自做主。 方才隱約是聽到有人低聲跟衛(wèi)吉勝說,是否找來人服侍。 連日來念善暈船不舒服,宋驍?shù)挂舱娴臎]想再回去,怕吵著她們母子。 想起自己這般狼狽模樣,倒是真的信了善善說怕是有人存了攀龍附鳳的心思,才故意順著她的話做樣子。 善善何時已經(jīng)在他心里占了如此重的分量,他也說不清。 宋驍?shù)攘似蹋娙允且黄橃o,心中不覺哂然,正欲準(zhǔn)備起身時,忽然聽到了門被推動的聲音。 他立刻閉上了眼,仍舊一副醉倒的模樣。 莫非真的被善善說中了,有人竟大著膽子放人進來?負責(zé)內(nèi)院護衛(wèi)的是許臨州,他竟懈怠至此? 他閉著眼睛,腳步聲反而被放大。 來人是個女子,步履輕盈,她沒什么猶豫的徑直走到了床前。女子纖細的手指搭在他的腰帶上,只是她力氣小,推不動他。這人是誰,好生大膽—— 宋驍聽到了衣袍落到地毯上的聲音,緊接著便是裂帛聲響起。 女子嬌軟的身體貼在他身邊。 宋驍驀地睜開了眼。入目的那張面容,他并不陌生,甚至說很是熟悉。 望見宋驍瞳孔中自己的面容,她心中悚然一驚,一時間愣住了。 她明明已經(jīng)探過,宋驍確是酒醉睡沉了——她才用了最直接的手段。 “德妃,怎么是你?”宋驍疑惑不已,然而他眼中震驚之余的厭惡,刺痛了她的心。 “皇上,妾身可以解釋?!彪S著宋驍推開她起身,德妃慌忙跪在了地上。 宋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神色漠然。 “皇上,妾身在酒席時便覺察出不對來,您的酒水有些不對。”德妃臉色煞白,努力解釋道:“妾身聞到一種奇怪的氣味,與一種催情助興的藥劑相似——”